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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mama的错,让你受苦了。” 若是以前,两母子肯定要抱头痛哭,感叹老天不公。可贝尧刚才被温夜打醒了,骂醒了,脸上的痛楚无不在提醒他温夜说过的那些。 贝尧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老师每天在课堂上说的话,他总会记不清。但温夜说的话,只一遍,便犹言在耳,永远无法忘记。 “不是你的错。”贝尧抓住贝mama的手,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用自己的双手包裹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比mama大了,“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是他不要我们的。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mama。妈,你不要哭,不要怕,爸爸不要你,我要你。你还有我呢,我会努力,等我长大了就能赚钱养家,有朝一日,我要让爸爸后悔当日他抛弃我们的决定。” 贝mama惊呆了,连哭泣都忘记,眼泪挂在眼角,要滴不滴的。她抬头看儿子,发现儿子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刹那间,那些哽在胸口的闷气一扫而空,对,她还有儿子!为了贝尧她就不能这么委顿下去。 被儿子取下来的全家福,曾经被贝mama偷偷藏起来了。今天,贝mama把与贝爸爸有关的所有照片拿出来,统统烧掉。一直没有签名的离婚协议书,她也不再眷恋,大笔一挥,签下自己的名字。 幸好没有死掉。 贝mama看着带有过去的照片变为灰烬,看到她与那个男人一刀两断的证明时,不停地庆幸着这一点。 就让过往随风而去吧,从今天起,她和贝尧再世为人,绝对不会再和那个无情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也不会在为他掉一滴眼泪。 第二十二章 处境颠倒 对于贝尧身上的伤,贝mama没多过问。 贝尧心里默默地把那个清洁大叔骂了无数遍,脑补着下次见到面,绝对不会在软弱,一定要报仇雪恨。 不过那人被温夜揍的那么严重,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虽然这样想,还是不放心,第二天上学的时候贝尧悄悄地把厨房里的擀面杖装去学校了。 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打扫厕所的大叔,今天一大早被人发现晕倒在厕所里,送去医院了。不知道是谁打的,下手那么狠,差点就把人给打死了。有人说,听说那个大叔在外借了高利贷,估计是被人讨债了,学校听说后,立即将人开除。 贝尧听到后,脸上泛着笑意。 “你笑什么呢?”李小航靠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他。 贝尧摇摇头,收敛起太过明显的笑容:“没什么。” “切,谁信啊。”李小航自从成为贝尧的同桌,与贝尧关系更好了,两人本就亲近,什么话都说,现在不用贝尧说,有时候李小航单看他的神色,就能分别出他心情的好与坏。自从贝尧家的事爆发,这么些天下来,他还是头一回在贝尧脸上看到真正的笑容,“是不是张磊忠最近没找你茬,你小日子总算舒坦起来了?” 贝尧正愁没有借口呢,李小航就帮他找了一个。他借坡下驴地说:“是啊,被你猜对了。” 像是排挤欺负人这种事,往往是有人带头的,只要带头人的气势被打压下去,虽说不能全面制止这种情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总会淡去的。 当着面对贝尧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少,背地里贝尧无法阻止,好在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心不想不烦,贝尧现在非常的豁达。 贝尧这厢再世为人重活一遭,温夜那厢的担心不减,放学后又跑到贝尧班级门口等他。 贝尧看到他,倍感意外:“阿夜,你又来找谁?”他可记得,温夜上次过来时说的话。 温夜咬牙切齿地说:“我找你!” 贝尧大吃一惊,问:“啊?找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半死不活的。 来之前温夜很担心,现在看到贝尧这幅模样,就知道人估计没什么事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贝尧的问题。 张磊忠躲在课本后面,两眼悄悄地从课本上方偷窥这边的动静,温夜刚好抬眼往那边看。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碰,张磊忠吓得把整张脸藏进课本后面,温夜很快找到了借口。 “今天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贝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温夜特地等他,就是来问这个的? 温夜一手拿包,一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说:“嗯,那就好,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贝尧“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说:“我自己能搞定。” 温夜嗤笑:“你打得过吗?” 贝尧诧异地看他:“你昨天不是说,打不过就练习,多练习总会打赢的!” 竟然用他昨天的话来堵自己,温夜被气得不轻,质问道:“你知道怎么练习吗?” 贝尧摇头:“不知道。” 老实巴交的回答,让温夜脚下踉跄地一下,险些绊倒:“不知道你练个鬼!” “阿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我当然知道!”温夜等得就是贝尧的这句。 两人边走边说,贝尧认真地听着,不时问上两句,或是回答温夜的问题,态度认真的,就差拿出纸笔一条条记下来了。 不知不觉中,两人走到贝尧家楼下。温夜停下脚步总结:“总之,力量、持久度,还有战斗策略是最重要的。” “明白!”贝尧虚心接受,两手举起,摆了个健美教练的姿势,“你觉得我资质怎么样?” 温夜捏了捏他软绵绵rou呼呼的麒麟臂,不给面子地大笑:“你跟资质根本不沾边儿。” 贝尧泄气地□□肩膀,温夜打击完毕,认为是时候说出今天过来的本意了。他清了清喉咙说:“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贝尧好奇地问:“什么办法?” 温夜见鱼已上钩,摆足了谱儿,缓缓地说:“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收你做小弟,这样报我的名号,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就算有,我也会帮你讨回来的。” 言毕,温夜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睥睨贝尧,等着对方感激涕零地抱着他的大腿,一声声充满感激地称呼他“老大”。 贝尧嘴角蔓延起苦笑,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