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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席宴清不应,但他总觉得席宴清是知道的。因为有时候席宴清会皱眉头。虽然是很轻很轻地皱,但他看到了。 再后来韩阳和韩旭得到消息,也过来看过席宴清,陈华樟也来了,还跟韩阳分工,一人把水挑满了,一人把柴劈了才回去。韩旭多留了一会儿陪罗非说话。罗非担心他身体让他回,他也没回。 时近中午的时候,梁大夫又来过一趟,并且是他主动过来的。他看了看席宴清的状态:“他的脚伤倒是有好转迹象,如今烧得这般厉害,怕就是这胸口上的伤闹的。” 罗非也猜到了,感觉席宴清就是胸前的这个伤口感染了。其实这要放在现代,都不算个问题,但是在这里,感染了可就是危及生命的事情。现在天这么热,本来伤口感染了就不爱好,席宴清又一直高烧不醒,这可怎么办? “梁伯,还有没有效果更好的药啊?”罗非说“有的话您就给他用吧,该算多少钱您告诉我我给您。”大不了他想办法再赚!而且他们不是还有那棵人参嘛! “二宝啊,该用的梁伯都已经用了,剩下的就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梁大夫叹气,过了会儿把一个小瓶子拿出来递给罗非,“这是我昨儿个现做的,比敷那湿的能更方便些,你给它洒在席小子的伤口上,每日早晚两回,能把口子盖住就行,可千万别浪费知道不?” “知道了梁伯。这个和他敷的那个都是一样的药材制的吗?”罗非闻了闻,隐约觉得这药香有些熟悉。 “差不多,比那还多一味药材,问这作啥?” “没啥,我给他洒……对了梁伯!您等一下!”罗非突然想起来了,这药香他觉着熟悉,不就是因为他也闻过类似的药吗?!当初席宴清就给过他一瓶药,让他抹在那地方,他还剩下了一些,只是过去这么久他早都忘到后山腰去了,“梁伯您闻闻看,这药跟这个是一样的吗?能用吗?”罗非翻箱倒柜把席宴清先前给他的那药找出来递给梁大夫。 “哟,这可比我给你的药金贵多了。”梁大夫细闻了闻之后问罗非,“这药打哪来的?可还有?” “没有了,就这么多。”罗非说,“这是清哥回来的时候带来的。” “先别说这些,赶紧把这药给他用上。”梁大夫说着帮罗非一起清理了席宴清的伤口,重新把药换上,“二宝啊,你看看还能不能再找些这药来,能的话席小子这一关当是能过了。” “我、我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啊。”罗非急了,“梁伯您能闻出来这里头都是啥药吗?”大不了他找药材叫人帮忙配! “闻不全。再说这药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方子也不外流。要不是以前我给人看病的时候闻过,我还不知道它是治啥问题的。”梁大夫看了一下瓶子,最多只够再用两次的了,主要是席宴清这伤口太大,一次就要用掉许多。 “那我、那我再想想办法。”罗非接过药瓶,隐约感觉这应该是席宴清在参军的时候得的,这东西也有可能是军队内部用的药。只是他现在去哪找?! 席宴清以前应该有一些战友,但是他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 对了还有那个曾经借过席宴清马的人,有着那样的马,来头肯定不一般,但是他从来没听席宴清说过这人是什么身份。 罗非问罗吉:“大哥,我成亲那会儿清哥借的马,你知道是打哪借的吗?” 罗吉想了想:“我倒还真问过一嘴,当时席弟说的是问一个朋友借的,说是那朋友家里专门养马。” 专门养马?! 专门养马的人多了,这怎么找啊? 罗非再问罗吉,罗吉也想不出旁的来了。后来罗非又问了韩阳,韩阳也不知道,说去问问他二叔。没办法,罗非便先去了镇上。他让他娘和罗毅帮忙照看席宴清,随后拿着一点药粉跟罗吉找到席宴清经常去的那个药铺子。 虽然罗非没进过几次这药铺子,但老掌柜井光照还是一眼把罗非认了出来:“小伙子,你咋来了?你家里的没来?” 老掌柜没见着席宴清,往罗非身后瞅瞅,还是没瞧见,倒是瞧见另一个人。 “他在山上滑了一跤,受伤了。”罗非把药瓶拿出来,“井伯,麻烦您给看看,您这能配出这样的药来吗?” “你先别急,我看看是啥药。”井伯小心打开纸包,把药粉放在鼻前轻轻嗅了嗅,“这个应该是九仙散啊,我这可配不出来。” “那、那您知道哪能配出来吗?” “这……” “井伯您就告诉我吧,能不能救我家清哥就看这药能不能找着了。”罗非简直快急哭了,这明显井掌柜的知道这药在哪里能配到,或者他认识能配的人,但却不能说啊。 “小伙子,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你找到那人也没用。”井伯看样子也想帮席宴清,但是似乎又知道根本帮不了。 “有没有用也得先找到再说啊,您就告诉我这人是谁,怎么找到就行行吗?”罗非哀求地看着井掌柜,“井伯,求求您了。” “哎哟小伙子你别晃别晃,你都把我显迷糊了,我……”井掌柜的使了劲一甩手,“罢了罢了!走!我带你去见我家东家去。但我且事先告诉你啊,我家东家脾气可不大好,到时候你可悠着点儿。” “您放心,只要能见着面,剩下的我自个儿看着办就行。”罗非抹了把汗,紧忙跟上井掌柜,“谢谢您井伯。” 井掌柜摆摆手,带着罗非和罗吉走了不短的路程,来到镇西一处别院。这地方占地颇广,独门独院,左右都没有邻居,而且大门还上着锁。罗非一看心里咯噔一声,心想难不成主人没在?却见井掌柜依旧把手抬起来:“东家,我是老井,您在家里吗?” 罗吉用古怪的眼神看罗非,仿佛在问:大门不是锁着吗?怎么还敲? 罗非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而就在这时,里头居然真的传来了应声:“等一会儿!” 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女的,而且年纪好像也不很大。 井掌柜就在门口等,罗非则在心里琢磨着一会儿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得拿到药。 约摸过了两三分钟,里头出来人了,却是从墙上爬下来的。这位散着头发,看样子好像连脸都没洗,还是位小jiejie。这会儿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倒是跟罗非有一拼。她一见除了井掌柜还有别人,登时把脸拉下来:“他们是什么人?” 井掌柜的作个揖:“东家,这位小兄弟叫罗非,他家里人叫席宴清,平日里采了药都往咱药铺子送,是个厚道的。这两日席宴清没来,我还奇着怪呢,今儿听说是采药的时候摔了,他们想要九仙散救……” 东家jiejie不听井掌柜把话说完便说:“没有!走走走走走!我这又不是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