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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哥你忙完了就紧着点过去。”罗茹寻思寻思,“二哥,你给我做的这个我可以现在就拿走吗?”她的香囊上绣的是条小蛇,也不知她二哥咋做到的,明明那么细的一条蛇却还用粉色和白色两种线混合着走了针,并且这小蛇绣得有点凸出布面,乍一看真像活的。 “这还有啥问的?本来就是给你做的,喜欢就拿着。”罗非笑说,“你回去之后先把rou切块吧。就切做红烧rou时切的那么大块就行,也要肥瘦相间的。” “知道了。”罗茹把香囊挂脖子上了,出去之后心情美美的。以前就知道她二哥针线活好,但是没想到是这么好。这香囊戴出去,别人还不得羡慕死了? 罗茹觉着,肯定会有人在看到她的香囊之后问那是谁做的。但是她没料到,第一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居然是江白宁。 江白宁手里拿着针线包,看样子是从娘家往家走呢。他跟罗茹正面迎上了,罗茹瞪他一眼本来就想走了的,可江白宁倒把人拦住了:“罗茹你等等!” 罗茹保持着一定距离:“干嘛?” 江白宁问:“你这个香囊是哪买的?”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香囊江白宁肯定不会问,但是这个香囊的做法实在是叫他觉得眼熟!连大小都跟他这两天经常看到的那个如出一辙! 罗茹只当江白宁也想买,骄傲地摸了摸胸前的香囊:“这是我二哥给我做的,怎么?你还想买呢?” 江白宁一听这话,登时气得脸色铁青。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回家了。他当时问张扬帆的时候,张扬帆说那个香囊是在镇子上买的。可是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分明就是在骗他呢! 张扬帆很喜欢新买的香囊,他时而拿着这东西会想到罗非的手艺来。罗非的针线活很好,但以往罗非都不喜欢做这些,张扬帆记得,他和江白宁成亲前的一个月,罗非还说过等今年端午节了就要给他亲手制个香囊。现在显然是不可能了,但是手里拿着其他的,总忍不住要想想如果罗非真的做了,跟这个比,哪个更好一些。 江白宁本来就一肚子火,一进屋看到张扬帆正拿着那荷包爱不释手地翻看,哪受得了,这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江白宁想都不想地过去一把夺过张扬帆手里的香囊扔在地上踩了好几脚:“我让你看!我让你看!” “江白宁你疯了吗?!”张扬帆噌地站起来,一把推开江白宁捡起香囊,一看都被踩黑了,不由觉着有些心疼,语气更加不好了,“好好的你踩它做什么!” “你居然因为一个香囊推我?”江白宁稳住身体,“不就是罗非那个小妖精给你做的么!一个破香囊你还宝贝似的总带着!你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谁跟你说这是罗非给我做的?这明明是我在镇上买的。”张扬帆感觉江白宁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你还骗我!”江白宁说,“我都看到了!罗茹脖子上挂着一个跟你这一看就是一个人做的!罗茹说了,她那个就是罗非做的!” “你!我懒得理你!”张扬帆拿着香囊出去,迎面碰上他堂哥,略有些不耐烦地问:“堂哥你怎么来了?” “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张胜的眼睛在江白宁身上溜了一圈,“你俩这是……” “哼!你问他吧!”张扬帆瞪了眼江白宁就走了,而且是直奔着大门口出去的。 张胜见人走了,把门带了一下,望着江白宁极尽呵护地问:“他又惹你生气了?” 江白宁下意识躲他目光:“你怎么来了?” 张胜知道这个时间他婶没在家,大着胆子说:“心里念着你,下地干活都干不踏实,所以过来看看。” 江白宁脸上带着些许慌色:“你别胡说!还是赶紧回去吧。” 张胜哪里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也许是情不自禁,又也许是实在忍得太久了,他一把从身后抱住江白宁…… &&& &&& 罗非弄完了最后一个香囊,出去的时候隐约发现自家门外好像有人,但他没想过那会是张扬帆。直到开大门出去,他才确定真是那个渣男。本来这种时候他把对方当作一坨屎绕着走就完了,偏偏却看到了张扬帆手里的香囊! 这不是他做的吗?!怎么会到了张扬帆手上! 张扬帆也是想问这个问题。他见左右无人,问罗非:“二宝,这可是你做的?” 罗非皱眉:“你从哪弄来的?” 这可够膈应人了! 张扬帆一听罗非居然没直接否认,便觉着罗非做的香囊辗转到了他手里,这是一种极大的缘份,这着实叫他欣喜不已。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却不是那样。他一副心疼罗非的模样:“原来真的是你做的,我说哪里的人手这般巧。只是那席宴清也太不是个男人了,居然叫你做针线活拿出去卖!要是我,我肯定不让你受这委屈。” 罗非可不想跟他说这个,再说让人看到了席宴清不在的时候他跟张扬帆见面,传出去外头的人还不定怎么说他呢。只是这香囊留在张扬帆手里确实是怪恶心。 个龟孙子! 罗非指指香囊:“这香囊谁拿了谁倒霉!逢考必失利!逢考必失利!逢考必失利!还有!你别拿自己跟我家清哥比,就你?差远了!” 隔壁周大娘出来的时候听到罗非的话,闷声笑了一下,问罗非:“二宝,这是要出门啊?” 罗非说:“是啊周大娘,我要去我娘那儿包粽子去,谁料出门就碰了只畜生,我这跟他讲人话吧他好像听不懂,所以重要的事情我得重复三遍。一会儿我且得上我娘家多吃两个粽子去去晦气!” 张扬帆本来还想对罗非说等他这次秋闱得了好成绩就一定好好弥补他,听到罗非咒他,顿时气得脖子都要歪了。 周家婶子对张家一家子都没啥好印象,只是普通人家,到底还是对秀才有些顾及,毕竟人家不知道哪天就有可能平步青云,那不是小百姓得罪得起。 罗非没有那样的想法,所以他是有什么说什么了,而且不得不说,他这个说法正正戳中了张扬帆的要害。张扬帆别的都不怕就怕考不过,毕竟这次不过一等又是一个三年。人生能有多少个三年可以挥霍?再说同是入仕途,自然是越年轻成功越好。他的出身本来就不及许多同学了,他不想再落了榜,被人耻笑。 张扬帆负气就把香囊给扔了,罗非见了也不管那东西是不是他花了时间用心做出来的,直接狠踩着就地搓磨破了。 晚上席宴清回来之后罗非把这事跟席宴清说了,席宴清听了似笑非笑地说:“我又没怪你,你这么急着解释什么?是不是怕我吃醋啊?” 罗非知道不能,但他就是、就是觉得还是应该说一说。但为什么是这样,他不想让席宴清知道。他塞了个牛角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