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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宴清问:“要洗吗?”席宴清说:“我烧的水还挺多。”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罗非几乎是本能地问:“可、可以吗?” 暗暗观察着两人交流的罗毅瞬间瞪大眼睛:二哥你疯了吗二哥?!你还没过门呢你就要在席哥家洗澡我的娘呀这时候我该怎么办我是该拦着你还是该找个理由转身就走还有席哥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罗毅觉得席宴清完全就是不给他二哥留退路。这澡要是洗了,那以后他二哥不就没得选择了吗?! 不过……这不就是家里人期盼的么?特别是爹和娘,听到了一定很开心!再说了,只要不让外人知道就成呗!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没准他爹一开心就不揍他了! 罗毅想明白之后心里豁然开朗:“哎哟,席哥,二哥,我突然肚子疼,我要赶紧回家!” 话还没说完罗毅就已经跑出去了,罗非想拉都没拉住。 席宴清见罗非还有些纠结,拿了块干净布巾放在浴盆旁边的桌上:“我菜园子里还有事,你随意,不过最好不要把头发弄湿。” 罗非下意识问:“为什么?” 席宴清刚走到门口,闻言转头淡淡笑了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这澡最后洗是没洗?猜对的小伙伴有机会得俩红包,哈哈哈! 今天更得多,敲碗求抚摸求营养液嘤嘤~ 第6章 真相 门带着“吱呀”一声怪响关上了。罗非想到两种可能,一是他现在头发太长,都过腰了,湿了之后不容易干,麻烦;二是头发湿了出去让人看到,指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来,听着心烦。 看席宴清的表情,怎么都不像前者,那估计就是不想让人说什么了。 席宴清不想退婚,但是又不想让人知道他在他这里洗澡,难不成……这人是在保护他的名声? 有那么好心么? 罗非略带怀疑地看着席宴清离开的方向,手无意识地搅着水花。 水温不冷不热的刚刚好,半只手伸进去的时候整个身子都要化了似的,舒服极了,舒服得好像连伤口都没那么疼,恨不得一下子把自己泡进里面。 这时脑子里突然有个小人大喊:这可是席宴清准备的水啊!席宴清是谁?你情敌! 另一边的小人则说:靠!那又怎么样?这一世梁博渊都不在了,哪特么还来情敌?!当然是洗热水澡要紧! 对!热水澡要紧! 罗非不知不觉间握拳!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还讲究什么脸面?!再说了,他家一共就俩盆,一个在厨房里洗碗洗菜,一个家人用来洗衣服刷鞋,哪个都不适合给他用来洗屁股!可是他的伤必须清洗! 罗非确认门插上了,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他费了点时间,因为稍稍动一下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所以做什么都很小心。而且他虽然急于清洗干净,但却也没忘自己身上还有伤。所以他先是站在热水里,没往浴盆里坐下去。 席宴清也不知道烧了多少柴,这屋里热乎乎的。罗非眼下明明只有大腿以下站在热水里,却也没觉得上身怎么冷,只是舒服得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要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没那么囧就好了。 罗非做贼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菊花,发现跟以前不一样,似乎肿了,而且只要轻轻碰一下都特别疼。这要是有个镜子他还能照照,没镜子他都看不清具体什么样。 坑死个爹的。 罗非慢慢蹲坐下来,结果一不小心伤口裂开,顿时疼得他“嘶!”一声:“caocaocaocaocaocao!嘶!疼死小爷了!哦哦哦……我的妈呀!” 罗非死死咬着牙冲洗了一会儿伤口,之后也没敢坐。其实浴盆里很人性化地弄了个小椅子钉在上头,能坐着洗。但他估计他坐下去这浴盆就不是浴盆,而是刑具。想想怪吓人的。 本来应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罗非却做得异常艰辛。他站在盆里,猫着个腰把腿洗了,洗完又往身上冲水,洗了洗上身。因为不敢坐在水里长时间泡着伤口,所以洗得也不算太仔细。可饶是如此,他洗完身上几乎也没剩下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挨到从浴盆里出去,基本累成了一滩泥。 席宴清正在后院里收拾菜地,不知想到什么,突然一停,过来敲门:“罗非,好了吗?” 罗非此刻正在扇菊花……不对,具体点儿说应该是给菊花扇风,因为感觉潮潮的,所以他想让那部分干得差不多了再把裤子穿上。可这会儿听到席宴清叫他,他也只好先起来了。他喊了声“马上!”之后龇牙咧嘴地把裤子套好,感觉每有一个动作身后就疼得跟上大刑一样。他走得特别慢,强忍着疼打开门,看到席宴清,尽量让自己保持自然:“好了,谢了啊。” 席宴清有些恍神。罗非果然听了他的没洗头发,但是可能因为身上还在疼,所以刚洗完澡还是出了汗。这会儿额头上细细的汗水布了一层,再加上被蒸的脸通红,看着就特别的……诱人。 罗非被看得全身发毛,皱眉:“你这什么眼神?” 席宴清轻咳一声:“你在这等我一下。”他进屋,把布包拿出来交给罗非:“里头给你装了些东西,一会儿我出去之后你自己看着用,就当我谢谢你之前给我送蔬菜种子了。” 罗非拿过来往里头一瞅,发现里面有个成年人拳头那么大的瓶子,还有个像口碟一样的小瓷器。 “瓶子里是消炎止痛的药粉,一天用三到五次都行。至于这个小东西……”席宴清指了指口碟状瓷片,笑着说:“比较干净,也容易清洗,还可以用开水消毒。总比你自己削的好。” “你!”罗非无语,这下不止脸红,连耳朵都红起来了了,“你怎么知道我……”他突然闭上嘴巴。妈的这不是此地无银嘛啊啊啊啊?!罗非你还可以再蠢点儿! “看你走路的样子猜的。你别多想。我不过是发挥了一下同年代出生的同胞友谊而已。再说你的伤如果处理不及时肯定会麻烦,你可别忘了这里的医疗水平还处在什么阶段,万一感染或者高烧很可能性命攸关。”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罗非忙避开席宴清的眼神,梗着脖子,快要从头烧到脚根了。 “你不用知道我说什么,你自己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就行。”席宴清说完见罗非依然倔强地站在门口,叹声气出去。出去的时候他很体贴地带上门,也没再说什么。 罗非心情复杂地看着布包里的东西,在用和不用之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闷声朝浴盆旁边走了过去。主要是太疼了,再不使些什么方法他感觉要活活疼死。他把布包放在上头之后打开瓷瓶,脱下裤子,小心地捻了一些药粉抹在伤口上。他得庆幸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