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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罚俸半年。 秋大人那就说说是谁在议论吧!请母皇定夺判罚。” 方翔远原本极为担心这位皇太女,见到这样的阵仗,真心替她捏了一把汗,要知道这个秋大人可是属疯狗的,咬住人不撒口,她可是谭将军嘴得力的鹰犬。 秋韵函听闻扑通一下跪下伏在地上,高声呼喊着:“皇上,臣一片拳拳之心可鉴日月,臣答不上来这样的问题,如若真的要责罚,就责罚臣一人吧。 臣只是担心大燕国会被他国不耻,再则高丽国会因此声讨我大燕,如此一来边疆战事起,受苦的还是我大燕国的百姓啊!皇上!” 如此激动的一番演说,梓瑶都给她鼓掌了,以退为进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给自己找到台阶,并且还不暴露身后之人,怪不得谭将军要找这样一个弟妻,简直是找了一个最好的帮凶啊。 梓瑶上前一步,“母皇,秋大人这样猜度让儿臣瞋目,不知到底是受人指使还是真心为国担忧,如若是真心担忧怎地听闻这样的流言就来抨击儿臣? 儿臣觉得还是由方大人来讲述一下案情比较好。” 女皇点点头,无论今天秋韵函说的是真是假,她都犯了一个大忌。 就是当着女皇的面来告皇太女的状,如此行径是对女皇的打脸,女皇清楚秋韵函也清楚,所以梓瑶才挑明这一点,轻易不伤人,既然挑衅那就要杀鸡骇猴,一次性治理好,免得被她反咬一口。 方翔远被女皇点名,快步朝前走到文武百官的中间,手持笏板躬身施礼。 “启禀皇上,昨日午时三刻接到东宫太女府的报案,说是高丽国皇子李明勋被杀并且伪装成自缢,臣听闻感到事态的严重,因此带着仵作和一众衙役赶到进行了详尽调查。 发现这位高丽皇子李明勋颈部有两道勒痕,一道是平行在颈部,一道是呈八字形斜插在颈部到耳后的位置,两道痕迹深浅基本一样,并且在其颈后发际边缘,发现了一枚盾牌形痕迹。 再者检查死者尸体的时候发现,在死者双腕和手臂上有抓痕和指甲的掐痕,这两处痕迹是死者无法自行造成的,并且比对了指印的大小和纹路,已经将那两名高丽皇子的小厮擒住。 至此案情已经有了定论,只是那个主要的施暴者并未抓到,不过他身上的特征还是有所掌握的,并且那枚盾牌形状的痕迹臣已经绘制成图。 请陛下过目,因此人涉及后宫管事,因此杀人者的调查陷入僵局。” 方翔远将衣袖中藏着的那两张图交给了庞总管,庞总管呈给皇上,仔细观看后,皇上低声问了庞总管一句,庞总管点点头。 “方爱卿辛苦了,既然查到了后宫,那就让庞香玉来陪同你们调查吧,无论查到谁如若有哪个侍君阻挠,直接将此人打入冷宫,庞香玉就按照这个来宣旨就好。” 听到女皇的态度,方翔远躬身施礼,“臣遵旨。” 那位秋大人瞬间蔫儿了,低头余光瞟了一眼谭将军,没想到峰回路转,这个方翔远竟然如此短的时间找到案件的关键,如此细节谭将军怎么没有告诉自己? 女皇瞥了一眼一旁站立的秋韵函,“秋爱卿!” “臣在。” “朕想知道,你如何得到的消息……” 秋韵函抱着笏板砰一下跪在地上,“昨日午时臣与好友相约吃酒,回府时途径东宫的北门,正好看到一些人抬着白布包裹的一具尸体出来。 几个下人在那里掩鼻躲避着,期间有人提及此人的身份,之后京畿府衙的两个差官跟着出来,赶着车就这样将人拉走了,臣身着便装便下了车,随即在人群中打听了一二。 东宫的下人皆说,此人是不想回到高丽国,因此才自缢的,臣当即就担忧起来,回到府中赶紧派人查询,奈何京畿府和东宫皆对外保密,臣这才貌似进谏。 望皇上赎罪!” 第871章 皇太女的后宫团二十 好一个推委之辞,梓瑶没有动怒,还是原来那个样子负手而立,连一个眼神儿都没给秋韵函,一条放出来咬人的疯狗无需多理会。 不过方翔远却冷了脸,朝着皇上抱拳说道:“京畿府衙办案,何时还需向秋侍郎通禀汇报了。 秋大人此言说得牵强,本官受皇命长官京畿府衙,办案所需王公将相都要行得方便,难道秋大人所谓的一片拳拳之心,就可以化解逾越妄断之责?” 女皇见到,一贯见到涉及皇族事物都敬而远之的方翔远,竟然主动帮着太女说话,心中甚是满意。 “秋韵函目无法纪,诽议当朝太女,臆断散播命案曲命案事实,刚刚太女已经言明,法典中有明令,杖责二十,罚俸半年。 即便有一颗所谓的赤诚之心,也要心思纯净刚正不阿,禁军统领何在?” “臣朱效光在此!” “将人带下去吧,你亲自监督行刑。” 朱效光一挥手,身后进来四个身穿银色铠甲的禁军侍卫,将秋韵函架起来拖向殿外。 秋韵函经过武将位置的时候,朝着谭将军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是安抚她,莫要惊慌打就打了,可谭将军却没明白。 毕竟事发突然,一贯和气宽容的女皇竟然动怒,当朝行刑这那里遇到过,因此根本没看秋韵函的眼色。 想到皇上今天竟然要动自己的弟妻,毕竟此人是自己的鹰犬,如若不护着今后有何人能够为自己效力。 她快步朝文武百官中间走来,跪地高声呼喊道:“皇上息怒,求皇上开恩,秋侍郎虽有言语不当但拳拳之心还是有的。 求皇上开恩免除杖刑啊!” 如此一呼喊,身后的那些武将,有十多个直接跑出来,陪着谭将军跪倒在地,梓瑶唇角微微翘起,就怕你不接招,接招就露了马脚,如此样子让在位多年的女皇,心里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简直是在逼宫的节奏。 女皇面色阴沉,没有说话一拂袖桌子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梓瑶微微侧身,看了看谭将军,“太女犯法与庶民同罪,刚刚秋侍郎污蔑本宫的时候,怎么不见谭将军出言维护?” 如此扎心的话梓瑶说起来极为顺畅,抱拳朝着女皇施礼说道。 “法典就是法典,不是人情可以更改的,不知谭将军这是准备抗法,还是准备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