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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听到外面刺耳的尖叫声,许子清赶快走到窗户边往外看,在她视线可及的城市另一端,有滚滚浓烟冒出。 一整栋楼忽然间燃了起来,黄色的火苗争先恐后地往上窜着,跳跃着,像是地狱里的恶魔,迅速把里面的生命吞噬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个月亮被遮住了的夜晚,除了点点星辰,天空黑得像是浓墨。 虽然那栋楼离她很远,偶尔窜得很高的火苗她也能看见个影子,还有那隐隐约约笼罩着的火光。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像是那层楼被天上靠近的星星点燃了。 街上乱了套。 所有的救护车,消防车都向着那边汇去,人们在微博上,朋友圈儿里拍视频,发照片,不停地说:“怎么得了,太恐怖了。” 她明明就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烧起来了,脑子却还是嗡嗡地叫了起来,慌了神。 程昱哥哥还在外面,这附近的水果超市早就关门了,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买。 她穿上鞋子披着外套,一边下楼一边给程昱打电话,第一通电话被他挂了,之后就一直是关机的状态。 她在街上穿梭着,在sao动的人群里四处张望着,寻找程昱。 找了一个小时却还是没有找到。 会不会是他手机没电,已经回家等她了? 许子清决定还是先回家看看。 她上楼之后,准备关上门那一刹那,门被人顶住,而一个比她力气大很多的人瞬间捂住她的口鼻,跟随着她进了子,关上了门。 * 火是池骏造成的。 池骏今年三十五,二十四岁那年因为弑父被关进牢里,今年刚从牢里出来。 他是典型的反社会性人格,高智商犯罪者,冷漠,自私,残忍,缺乏人类所有应有的情感。 但是他有一个精神上的引导者,这个引导者让他做的这件事情。 他谋划了整整半年,暗地里摸清楚了这栋楼的维修,所以做得非常完美,任何人都只会觉得这是一起事故,一切都是恰好且偶然。 恰好在今天煤气漏了气,恰好铁门坏了一周了,还没有人来维修,经常性的打不开,又恰好有人想抽根烟。 一切都与他有关,又与他无关。 就连法律也无法判他的罪。 火在烧。 噼里啪啦的响声,喷涌而出的热气都点燃了他的每一寸神经,激起了他的性欲。 他头脑在喧嚣,现在无比兴奋,想发泄,想zuoai。 他在大街上寻找着对象,每一个擦肩而过的女人都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一直到他看到一个头发有些凌乱,披着一件深蓝色外套的女子。 她杏眼里盈盈的水光,仓皇的神情和纤细的腰肢都恰好让他心弦一动。 就是这个女人。 他跟随着她上了楼,又和她一起进了屋,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来把她紧紧绑住,嘴里塞着布条,让她动弹不得。 她现在狼狈,诱人,楚楚可怜的样子,激起了他心里所有的兽欲。 他解开裤子,把yinjing弹出来,青筋暴起的狰狞roubang打到了她白皙的脸上。 他拿走了她嘴里的布条,让她吃,还冷漠地说:“你要是敢出声我就杀了你。” 这个女人眼里是不解,恐慌和...爱意。 她喃喃地喊他:“程昱哥哥....” ------- 这篇文章的名字来源于这一段。 多重人格的名字,身份(划重点,坐牢也是被压制的时候被臆想出来的),年龄全部都是臆想出来的 29.强迫(粗暴,慎) 程昱不是喜欢开玩笑的人。 就算只是一个玩笑,在他知道许子清当真而且害怕的情况下,也会立刻停止。 可是他现在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粗鲁地把她绑起来,让她舔他的yinjing。 她现在浑身都勒得很疼,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他打断了她,原本清隽的五官浮现起从未出现过的不耐烦:“少废话。” 全城的消防力量都被集中了起来,他们家楼下的主干道上也时不时传出消防车的警笛声。 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车离去之后依然会在小区里回荡很久,振聋发聩。 许子清别过头看了一眼窗外,依然能看到零星的火光从那栋建筑的顶端窜起,灰色的浓烟也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这个时间街上本该还有些行人的,可这一起巨大的火灾让大家沉浸在恐慌里,都早早地回了家,紧闭门窗,同家人一起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看今天的临时报道,心有余悸地谈论这件事。 池骏察觉了许子清的分心,捏着她的脸把自己的yinjing捅到她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硬物在她嘴里横冲直撞,戳到她的喉咙深出,不停地撞击着。 她狼狈地咳嗽了几声,脸也被呛红了,稍微好些后就尽量配合他的节奏,不让牙齿碰到他的yinjing,含着吮吸着。 他本身就是极度兴奋的状态,如今看着许子清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一条条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贴在嘴角的几根头发丝,原本水润如今却呛红了的双眼,还有她倍受凌虐的样子,都让他的血液更加喧嚣。 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jingye灌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吞下。 他的jingye没什么味道,沿着喉咙滑下后,许子清猛烈地咳嗽着,瘦弱单薄的背脊在微微颤抖。 她越是这么脆弱,越能激起他的性欲,射完之后软趴趴的东西又很快地立了起来。 池骏解开许子清身上的束缚,把还在咳嗽的她按在地上,让她以跪趴的姿势,手肘撑着地,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嗯啊...”许子清疼得膝盖发软。 他直接撑开了许子清干涩的xiaoxue,捅到了最里面,然后如狂风暴雨一般地插着,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像是发泄兽欲,也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打桩机。 三年来他们做过很多次,程昱做任何事都很严谨,每次都会带套。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地进来。 他一掌狠狠地打在她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地在屋子里响起。 “太紧了,松点儿。”他的声音低哑又冰冷,guitou往前研磨,冲撞着她的宫口。 极致的痛苦与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手肘也被地板压出了红印子。 “疼...程昱哥哥.....” “停下...嗯...不要了....” 他为roubang插进去时候销魂的感受而沉迷,并未听清她说的话,只是为了满足内心的饥渴,重重地往她身体里插,让她的xiaoxue含住他,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任由着jingye留在她的小腹里。 他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