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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做什么选择。 他七八岁的时候跟随父母远渡重洋去了美国,这些年献身给工作,未曾组建过家庭,如今老了倒是想回中国当个客座教授,过些清闲日子。 正好遇到了天赋与才智都远超当年的他的程昱,也就一直用心培养。 美国那边的事,无论是研究所还是FBI都已经渐渐的落在程昱身上,而程昱处理各方面的事情也都一丝不苟,游刃有余。 行为分析师的智商,心智和敏锐度都必须超常人,但拥有这些能力的人一般都会选择去从商,从政,或者在别的行业大放异彩,而不是一生都籍籍无名地与凶手周旋。 故而优秀的行为分析师全球也仅寥寥几人。 但许子清觉得这个行业真的已经非常赚钱了。 假期过后,程昱把他的银行卡给了许子清,只给他自己留了少许生活费,许子清亲眼看着上面的数字往上涨,一年之内就可以在江城市中心买套很大的房子。 但他确实也辛苦,中国与美国之间来回的次数越来越多,还要抽时间陪许子清谈恋爱。 很久没有好好相处过,他终于有时间在晚上出去逛街。 为了这次约会,许子清穿了有生之年第一双高跟鞋,幸不辱命地在下某个台阶的时候崴了脚。 在快摔下去的时候被程昱一把捞住。 最后是程昱背着她回家,她一边拿着程昱给她买的一个冰淇凌玩偶,一边环着他。 “程昱哥哥,我重不重?” 他说话的时候背脊微微震动:“重的定义是什么?” 这个时候不应该斩钉截铁地说不重吗。 “定义就是你手酸不酸。”她低头咬了一口程昱的肩。 他轻笑:“不酸。” “下次你要直接告诉我,我不重,不然我会生你气的。” “好。” “程昱哥哥,你抬头看天上那片云,它在跟着我们走。” 被背在背上,腿一晃一晃的许子清不用看路,也不用自己走,唯一的任务就是找程昱的茬。 “风吹着动的。” 许子清不乐意地又咬了他一口:“你一点儿诗意都没有。” 他道歉:“嗯,对不起,我下次注意。” 程昱热敷了一会儿许子清的脚,拿着膏药贴在了她的踝骨上,还替她按了按xue位。 晚上睡觉前许子清还是不肯放过程昱,睡在他怀里拉着他说话:“我从小就觉得你什么都会,看的书都是我连题目都不明白的。” 他解释:“我上高中的时候,你小学还没念完。” “我高中的时候还是没看懂你那时候看的书。” 虽然她就只记得一本,时间简史。 “以后我教你。” “那你会作作诗吗?”许子清问:“我们学校最近在举行三行诗歌大赛,你能不能试试呀。” 他无奈地垂眼看着许子清:“我不会。” “你试试好不好 呀。”她在程昱身上蹭了蹭。 他问:“诗有什么定义吗?” “定义?”许子清思考了一下:“押韵就可以。” “风背着云走因为云很轻,云说停一停,风说不行。” ...许子清觉得他这是在含沙射影。 “好了,睡觉吧。”他吻了许子清的额头。 许子清抱着他的手紧了些:“明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你还在不在。” “在,这次多陪你几天。” 程昱知道,今天她叽叽喳喳地同他说了一整天的话,也只是因为太久没见,很想他。 但是程昱没有和许子清说过,每次要和她分开的时候,他都有想把她一起带走的冲动,可是理智告诉他,许子清并非他的所有物,她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虽然许子清还是大部分时间住在宿舍里,但只要程昱在家她就会来他这边住,给胖妞和舍长的理由是要经常回家, 不知道胖妞和舍友有没有相信,但是她们也都是好人,并不会多说什么。 允哥和猴子倒是和程昱一起吃了顿饭,吃之前在微信里给许子清说得好好的,什么要作为娘家人好好考察考察她的男朋友,要给她男朋友一个下马威,让他以后不敢欺负许子清。 结果见了面之后他俩就火速叛变。 “程昱哥,您可是江城唯一的省状元,我们这一辈都是从小听着您的故事长大的。”允哥谄媚地说。 之前许子清和允哥发照片的的时候,她还没想起这事,刚刚猴子一提她就想起来了。 程昱倒水的手停顿了一下。 或许是男孩子都对刑侦案件都非常感兴趣,猴子崇拜地问着对着程昱问东问西。 程昱避开一些机密与血腥的部分,尽量回答着他的问题。 一顿饭下来两个人都对着程昱服气得死心塌地,尤其是允哥,拍着许子清的手说,组织上派你务必把他拿下。 许子清哭笑不得。 在大三上学期结束的时候,程昱对许子清说:“我以后留在中国的时间不多,硕士和我去美国念好不好。” -------- 再提醒一下,这篇文章在刑侦背景上架空 27.争执 许子清一愣:“学费和生活费我...” “你的绩点很高,申请后奖学金会覆盖学费,我来补生活费上的空缺。” “可我不能总用你的钱。” 程昱把她的手捏在掌心:“你想和我结婚吗?” “结婚?”才刚刚大三,许子清没有想过大学毕业前就谈这种事:“现在说这个是不是太早了。” “以后呢,你想嫁给我吗。” 许子清诚实地点头。 “那以后我的钱都会是你的,你先提前用一些也没关系。”他的声音醇厚,少见地带了些低落:“子清,我不想和你很久都不能见面。” 她沉默了会儿:“我也不想。” 纵然高三时候的那件事给了她太大的心理阴影,现在她还是愿意鼓起勇气试试。 程昱替她整理了申请研究生的具体资料,考试的复习书也都准备了,甚至还帮她列了一个计划表,只要按照上面说的一点一点着手做,去美国念研究生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事情的转折点在于许子清和许爸爸的一个电话。 她苦苦哀求着爸爸mama醒醒,不要再被所谓的宝圣集团迷惑了。 他们给许子清解释,说手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现在已经是经理级别的了,很多新来的人都需要巴结他们。 “你们辞掉工作,不停的向里面投入资金,但你们真的挣了钱吗?” 为了让新来的人相信做这个行业真的能赚钱,许爸爸许mama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家住了,怕被别人看见其实他们的家很破。 “你们年龄也不小了,别再这么折腾了,回家吧,求求你们了。”许子清边哭边说。 被洗脑的人,也不会一直都那么糊涂。 他们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只不过一清醒,发现自己已经在这里面投入了太多太多,完全无法脱身,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继续下陷。 但那时候许爸爸和许mama是真的听进去了。 他们每天都在与不同的人周旋,买产品,发展下线,开动员大会,与所有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