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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而且传播力度如此之大。她原本想着这件事情闹了也就闹了, 毕竟这里是上京, 又不是在绩溪,认识他们的人本来就少。 可是她错了, 那就是大夏的人对于八卦的热衷程度远超乎她的想想。如今这事情都已经传回了绩溪老家了, 在上京认识李三小姐的人不多,绩溪老家的人认识的人不在少数。 而且整个徽州商行的人, 也或多或少的知晓了。李老爷今日去上京徽州商行寻人,别人瞧见他都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原本商人逐利, 之间竞争也是极为的激烈, 明面上自然是一团和气了, 可私下见也是斗的厉害。 如今李老爷出现了这样的负面,他的竞争对手,岂会不落井下石一番。这各种的消息真真假假的,全部都杂糅在一起, 最近让李家商行的业绩那也是一落千丈。 李老爷这人唯利是图, 将钱财看的非常的重。这钱少了,自然就开始暴躁起来了,一想到这件事情和傅春江有关系,又想到若是当初没有听从李嫣如的话, 怕就不会惹出这么多的是非来, 又想到外人传言那样, 李嫣如怕是身患恶疾,不然怎么会这般逼婚傅春江呢。毕竟以李嫣如的美貌以及李家的财势想要找个不错的夫君,那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怎么也不会沦落到现在倒贴都没人要的地步。各种猜测也纷至沓来。 “阿爹……” 李三小姐自然也是坐不住了,她在家中也有所耳闻了,这闺阁中的女儿最是在乎名声。如今就连她自己都后悔,怎么没有想清楚,就去招惹傅春江他们。 之前主要是她太自信了,她觉得以她的美貌傅春江定是会欢喜他,结果傅春江就是一个眼瞎的,月牙处处都不如他,他还待他那般好。明明她就长得比月牙美貌,傅春江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她长得丑。如今更是败坏她的名声,这男人怎么会这般的心狠。 李三小姐是知道的,败坏她名声的肯定不是月牙,月牙没那么大本事,能败坏的只有傅春江了,她此番竟是将傅春江给恨上了。 “嫣如,你又来干什么,最近阿爹很烦,最近生意不景气,你就不要再来添烦了。” 李老爷如今非常火大,总是想要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阿爹,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才来吗?生意不景气,那就好生做生意便是。再说我们李家家大业大的,也不愁没有生意做。”李三小姐如今就一直想着将她自个儿的事情处理一下,哪里有心去管李家的生意。 李老爷听到李三小姐的话,心里莫名火了起来:“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他们怎么会寻到把柄来攻击我。嫣如,你眼瞅着就要到十八了,明日我就差人送你去绩溪去,让你阿母帮你寻一门婚事,我不能在养老女了。” 李三小姐这么一听,当然是生气了,如今她最敏感的就是说她年龄了,在大夏若是年过十八,女子还未嫁的话,那真的是大龄剩女了,尤其是如今李三小姐的名声还不好,现在出嫁定然是寻不到好人家去。即便是好人家,怕都是填房了。李三小姐才不想去做人家的填房呢。 “阿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老女,我这不是也想寻一个好人家,将来对你生意有帮助吗?若不是那傅春江,都怨他。”李三小姐如今那是执念了。 觉得今日她所有的不幸都是傅春江给造成的,若不是他如此败坏她的名声,她怎么会成为众人讥笑的对象呢。 “嫣如,你不会还不死心吧,还想着傅春江吧,你就醒醒吧。你把月牙的卖身契给我,待会儿我差人给她送过去。”李老爷这个人最是现实,他事后想了想,确实是做的太过了。 原本月牙替嫁的事情,李家做的就很不对,如今还把人家卖身契捏在手上,说句实在话,李老爷觉得这也不是常人所为。原本李老爷也不是说不给的,只是傅家没人要而已,他就给忘记了,如今既然都闹大了,还是及时止损吧。 “为什么要把卖身契给月牙?阿爹,你难道就没有瞧出来,傅春江和月牙两个人眉来眼去的,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干不净的。那可是小叔子和嫂子……,此等伤风败俗的……” 李三小姐心里带着气的,她当然知道捏着月牙卖身契,是极为过分的事情。可是知道又如何,月牙本来就是一个丫鬟,卖身为奴的,凭什么比她过的好。她就是要打压月牙。 李老爷这一次不听李三小姐,之前就是因听了她的话,被坑的不是一般的惨,如今他自有主张,卖身契与他无用,还是给了月牙,这样至少别人就没得说了。 “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嫣如你就听爹爹一生劝吧。这一切都是命数,若是月牙当真是有那种气运,那也是她自个儿的造化。好了,你把卖身契给我吧。” 李老爷如今算是想通了,这做人还是厚道一点好。 “不给,我偏不给。他们都那样对待我,我不但不给,我还要将月牙给重新卖了。我看他能怎么着我。”李三小姐说着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李老爷一听,这怎么成。 如今只是拿捏一个卖身契,他都被那么多人指指点点的。若是李三小姐当真将月牙重新卖了,那他成了什么人啊。 “这丫头是被我宠坏了,都无法无天了。” 李老爷说着就命人追了上去。 而傅春江最近和月牙两个人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虽说卖身契的事情月牙还是很担心,可是如今她想通了,反正李家不占理。若是占理,李家早就告官府了。 一想到这里,月牙就心安了不少了。至于卖身契的事情,傅春江也说了,会将它骗回来。那她就知晓傅春江肯定是有办法的。 “仲安,帮我一下。” 月牙的眼神因长期做绣活不怎么好,需要穿针的时候,总是找傅春江来帮着传。 “月牙,上次给你抓的决明子,你喝茶的时候记得泡着喝,明目。” 月牙点了点头:“我都知晓。二爷,明日就殿试了,你可紧张?” 如今月牙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想卖身契的事情,主要还是关心傅春江殿试的事情,毕竟这才是头等大事了。 “紧张,我有什么紧张。再说殿试这种事情,月牙我告诉你吧。那都是走个过场。其实一甲,二甲,三甲人选在陛下心里早就有了定数。根本就不是凭殿试策论问出来的。” 月牙对于这些自然是不懂,就觉得甚是奇怪了。 “这不是当场定下来了吗?” 傅春江已经给月牙穿好了针,忙将针线递给了月牙。傅春江有时候可佩服月牙了,你说绣活多么精细的活计,她一做就好几个时辰,就在那里做,这些他可做不到。 “说是这么的说,其实自古文无高下。比如策论吧,其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