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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 鬼煞又怔住了,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形容这种奇怪的心情,奇奇怪怪的。不喜欢,也不讨厌。就是有一点点不适,好像一个向来无拘无束的狮子,忽然身上落了一根蜘蛛丝,有点痒,但并不想把它扯下来。 刘旷这两天有点蔫蔫的,鬼煞没再摧残他,但他还是有点担惊受怕。他上次逃跑失败,鬼煞便在他身旁安了两个人,这俩人可能是个哑巴,反正刘旷从来没听他们说过话。女魔头时不时会过来sao扰他,刘旷每天就是没事儿逮逮老鼠。 日子过的不好不坏,只是未来有些生死未卜。刘旷忧郁地想。 当然,刘旷慢悠悠的小日子很快地结束了。 “哟,这小和尚就是门主的药奴新宠啊”来人一身极其sao气的艳紫色衣袍,口气轻佻不正经。 刘旷把手中鸡爪子的最后一截塞在嘴里吧唧吧唧嚼了,抹了抹嘴道:“我不是和尚。”也不是新宠。 那人轻飘飘的坐在刘旷对面,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而桃花眼下那一点泪痣,把一张俊秀十足的脸生生的带了点勾人的艳丽。 “不是和尚,那怎么是个光头呀”那人笑道。 刘旷道:“因为门主看我的头发太好看呗。” 看这人的身着打扮,倒像又是个不好惹的主。刘旷便把眼前的鸡爪推到那人面前,谄媚的笑道:“敢问公子贵姓啊” 那人挑挑眉,眉眼带笑:“花——花花公子的那个花。”他顿了顿,望向刘旷,凑了过来,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甚是勾人:“……你这光头……长得倒是俊。” 刘旷被他盯得发毛。干笑了两声。 那人凑得更近了些,嘴唇差点都能碰到刘旷的耳朵了,只觉得有热气扑来,那个人声音低沉而微微有些沙哑,仿佛是故意为了勾引人一般:“……要不要和我……嗯……共度良宵?” 刘旷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又忽然解冻全部涌到脸上:约……约炮 突然回过神,发现那人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两张脸离得极近。刘旷身子猛的往后仰,只是带翻了凳子,连滚带爬的在地上轱辘两下,赶快又仓促的爬起身来。拍拍衣服,强作镇定地说:“对于花公子的赏识,在下十分荣幸。只可惜,在下心中有人……” 这位不正经的花花公子也不知道战斗力如何,刘旷现在还活得战战兢兢的,可不想提前嗝屁了,况且,他是知道的,同性恋是不希望有人才能表现出偏见,所以他就没特意说出来自己是喜欢女人的。不过,刘旷在心里想,这里有这么多同性恋吗一不留神就遇见了俩。 “心里有人啊……”花公子挠挠头,仿佛是有些苦恼,忽然又笑道:“可这和你心里有人有什么关系呀?心里有人的话你就放在心里好了,我又没想过要你一片真心。” 刘旷这下可真是没办法招架了,脸上浮起一抹僵硬的笑。 ……怎么办?难道他就要在此失身了吗?哦,不行呼吸,不过,妈的……和男人怎么做呀这个人谁啊靠!刘旷实在没办法拒绝了,可能就会一下被弄死,他可没错过那花公子步履轻盈的身手,一看就是习武之人。手上也有些练剑留下来的薄茧。和跟在他身旁的那两个哑巴大哥相比,武功只高不低。 刘旷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喝了口茶,倏尔笑道:“既然花公子都这么说了,在下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旷顿了顿,言辞间略有调笑:“唔……依花公子这身姿相貌,怎么说,都是在下占点便宜呢。” 只见刚刚还气定神闲,唇畔带笑的花公子,脸色瞬间些许僵硬。 刘旷心底暗笑,赌赢了。 这花公子,也只不过说说而已,就是为了玩玩他。想到这里,刘旷便得寸进尺的继续进攻:“那花公子定个时间地点吧。” 刘旷又慢慢悠悠的啜了一口茶,心情略有些愉快,就等着花公子反悔。 这花公子面色依旧很是僵硬,他扯扯嘴角,沉默了一小会,口气阴测测的:“我觉得明晚上,你这里就挺好。” 刘旷没想到这人会就这么应了,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靠靠靠靠!!!!! 刘旷机械的点了点头,那个人便转身离去,若仔细看会发现花公子的步子,也是有些僵硬的,差点就同手同脚了。 花公子走后,刘旷瞬间跳了出来,晃着垃圾桶,悲惨喊道:“怎么办?我还不想搅基!我喜欢的是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萌妹子呀呀呀!!” 两个哑巴大哥对刘旷这自言自语的疯样子,早已习以为常。但晃完垃圾桶的刘旷发现,这两个大哥的表情,嗯……十分难以描述。 瞬间就拉住其两人的胳膊,悲惨地就差泪流满面了:“两位大哥呀,刚刚来的那个花公子是什么来头……他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基佬呀!!!” 当然,这两位哑巴大哥依旧是一言不发。 刘旷拖着一颗七零八碎残缺不全的心,缓缓死尸一样的躺在了床上。脑子一片混沌,仿佛被炸,泪流满面。 妈呀,他当时就应该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战战兢兢的。说自个儿喜欢女人,哪怕说自己有花柳病都行呀…… 当初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估计也是这两天在鬼煞这里受到惊吓过度,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自己又快要死了,于是胆子也就这样练大了,既然对那人说出那般的话,这下可好了,吃不了兜着走!难道真要和那人搅基不成,这样绝望的想着,刘旷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传来一阵对话声。刘旷今天因为心中有事,本来便睡得不安稳,一心的声音立马醒了过来。心中一惊,——这不会是那两个哑巴大哥在说话吧! 只听一人闷声闷气道:“……花……花堂主还真是是个断袖呀……” 另一人笑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怎么,对花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呀” 那人就急了,声音稍微有些大:“非分之想什么非分之想呀……” “嘘……声音小点,别激动。” 那人便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这人又期期艾艾开口道:“那个……我听人说……花堂主……是门主的……男宠哎……” 另一个人沉声道:“胡说什么,还要不要命了!花公子一掌都能把你拍死……” 刘旷一听这个,滴溜溜的睁大了双眼,想起那花堂主开口便道“这小和尚就是门主的药奴新宠呀” 这时想来,便觉得这句话,带着愤懑与酸气。尤其是“新宠”那两个字,好像是飘飘然的,但若仔细回味,便觉得这两个字仿佛是从舌尖上挑出来了,又是不甘,又是愤恨,却又偏偏装作慢不惊心。 妈呀!刘旷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