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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老师对周幼里说,“我没想到冯致真的病了,也没有带点什么水果。不好意思啊。” 周幼里从后视镜看车况,开车出库。 老师说:“之前冯致请过太多次假了。经常上课就出去,有时候一整天都不来,说是要治病,慢性病。” 她转头去看周幼里,“然后我们联系您也联系不上,因为他成绩不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但班上有同学好几次看到他所谓的住院时间,在学校小卖部后面的居民楼逗留,和人打扑克……有赌博性质的那种。” 周幼里闻言笑了笑。 许是她笑出了声音,老师愣了愣,说,“您不觉得严重吗?” 周幼里收敛表情,“嗯,挺严重的。” “他很聪明”,老师说,“希望可以引到正道上,好好学习,考上重点大学。” 周幼里说,“嗯”。车又往前开了一会儿。 驶离小区,开到大道上,车速提起,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 “有次我路过教室,看到冯致坐在座位上,当时是晚自习。有同学传纸条,我一开始以为是传纸条,后来看到纸条扔在冯致身上,扔了两次。我走进教室,大家都假装学习,捡起纸条一看,说冯致爸爸…是黑社会,欠钱跑路…所以他,没有衣服穿,一双白球鞋穿了一个学期。” 周幼里点头。 车停在小区门口,老师没有下车,继续说,“我是真的很喜欢冯致这个孩子,他很聪明……” 周幼里说:“我知道。” “所以”,老师抬头,言辞恳切地看着周幼里,“希望您新组建的家庭可以给他一个相对健全的环境,复婚以后……” 周幼里听她讲完,才反应过来。 笑了笑。 “好的。” 她把老师送下车,“我就不送您进小区了。” 老师说:“好的,好的,您回去注意安全。” 周幼里开车回家。 路上,车载音响播到一首歌,是首非常有名的乡村音乐,valder fields。 她想梁胥上学,上小学,被初中生扔纸条。 不自觉弯了嘴角,笑了一会,用手掩住嘴巴。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哼着刚刚听到的歌。 房间和她出门时一个样,没有灯,热气扑面而来,空气浑浊而潮湿。 周幼里换下鞋子,听到一阵哼声,立刻往梁胥的房间走去。 她走前没带上梁胥房间的门,推门的时候没有传来突兀的响声,只是把宽阔的灯光照到梁胥的房间里面。 周幼里立刻看到了他在干什么。 她僵了一下,身体打了个摆子,转身就要往房门外走。 背靠床头的梁胥脱下裤子,上衣撩了一半,看到下腹,看到胯骨,看到腿中间动着的手。 他哼得很轻很轻。 撩在人脊背上一样。 周幼里即刻就要往外走。 但他总能,一直如此的,一句话把她钉在原地。 少年的音色被病气拖长,带着慵懒的感觉,欲望蓬勃,热烈得像拂面的风。 无法避免地侵袭过来。 “我刚刚…做了个梦。” /爱神/:对峙(四) 那时候周幼里正背对梁胥站在门前。 左边走廊通向浴室,右边是客厅和餐厅,一片敞亮。 光就从右边客厅高悬的吊灯处映在她的身上。 再往后,灯光映到她身后的房间里面,模模糊糊亮起一个人影。 看得到梁胥裹住挺立的rou茎,手掌偶尔松开,把包皮往上剥碰到马眼,发出一声略显沉重的呼气声。 她应该听不清楚的。 保持了背对的姿势,站在门边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呼气那一点点气音落在空气里弥漫开来,传到她这里几乎不可见了。 但周幼里就是听得清晰。 蝉鸣和蛙叫都没有,夏天的风在这时候暂停,那声音时轻、时重,重的一下哼出了一声“嗯…” 周幼里脑袋发麻。 她想走,迈不开步子,迟钝地回想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再没有多说一个字,言语的魅力因为暧昧含混,他就坐着,一只手换下另一只手,松开的手落在床铺上一声“啪”,裹紧的手抓得极牢。 在挤,在越来越用力,把一些粘稠的液体从包皮的缝隙里挤了出来。是乳白色的。 周幼里想起她也梦到过梁胥。 梦里,她坐在书房的旋转椅上,一开始只有一个人,侧身骑上椅子扶手夹紧双腿,贴着椅背叹气。 梁胥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影子,笼罩下来,遮住她,把热烘烘的身体贴上她的背。 就一点点扒开她的裤子。 周幼里想躲也躲不掉,小声说,“不要”。 他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厉声质问:“那是谁让你在我的座位上自慰的?” 那时候,他好像还没有对她态度变好,是记忆里某个十五岁,十六岁的一天。 他不应该这样对她的。 但他就是勃起,yinjing翘得很高,挺胯把roubang贯穿到她的身体里面。 一下子插满了。 他没有说他做了什么梦。 那句话就有了更长久的魔力,他可以做出世界上最香艳的春梦,想得周幼里面红耳赤的那种。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重重下撸,把血红的硕大guitou暴露出来,再往上时白色的浊液渗出指缝,挤出了明显的“咕噜”声音。 周幼里不敢问,也没办法移动步子,被人钉在原地,听到他又一声低吟沙哑的:“嗯…” 他说:“你转过来。” 周幼里僵住了。 又撸了一撸,指头缝隙满是粘稠的浊液,他说:“还差一点…我弄不出来……” 像火燎到了周幼里耳垂。 她想让他闭嘴,想尖叫,想说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但她的身体突然不是她的,突然不受控制,出于某种无法抵抗的力量转了过来。 模模糊糊看到床头的男孩。 撩起上衣,露出胸肌,汗从他鼻尖上落下。 右手又重重地落了下去。 顶端红得发亮,带水光润泽,像刚刚剥开的荔枝。 马眼还在张合着吐出浊液。 他流了好多好多的汗,头发湿润,衣衫紧贴,慢慢张开嘴唇。 眼神迷离起来。 周幼里站在门边,随喷射的动作反射性闭眼,眉心像痉挛一样。 她其实站有足够距离,绝无可能被溅上,但她就是想躲。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射得满脸白浊似的。 恍然大悟,周幼里狼狈地动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回房间。 她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面。 太热了,她关上房灯,打开空调,把温度调到了十六度,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