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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给雷克斯牛先生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抽空过去他那边。 然而他打过去的电话却是被一个女人接了起来。 “请问……是牛先生么?” “您找赫连先生么?” “我找牛先生……”夏临说。 “……请问那位先生的全名是?” “雷克斯·牛。” 对面传来一声嗤,那个接线的女人估计是笑了。 “雷克斯·纽因先生,汉语名赫连文瑛,那位先生风趣幽默,您是被骗了吧。”但女人再次开口却是依旧温柔甜美不疾不徐。 好吧,怪夏临没有继续去挖雷克斯先生的资料,他觉得gay用化名没什么特殊的,也不想多问。没想到一个帅男人会如此自毁形象。 “抱歉呢先生,您的会面预约可能要排到后天去了。”女人说着,翻动纸张的哗哗声并没有停下来。 夏临嗯了一声,心想刘孝没必要骗他啊。 “先生您留下姓名和联系方式吧,我回头问问总裁。” 夏临倒吸一口气:总裁?那人真的是个总!自己可高攀不起! “夏临,手机号……” 结果夏临还没开始报数,女人就打断了他:“啊,是您!总裁现在在开会,您半小时后在鸿天大厦楼下等他就行了。” 夏临心想关系户就是不一样,临时起意的预约都能插队,他在电话挂断之前急匆匆补上:“我在右边的石狮子等他啊!” “好的右边……”女人说着挂了电话。 “晴子,是谁?”雷克斯站在女人身后问。 “老总您不是开会去了吗?”速水晴子猛地站起来,惊讶地看着她的顶头上司雷克斯·牛……因。 “看到你在拿我的手机打电话就借口闹肚子出来了。”牛先生笑容和蔼亲切温柔却莫名给人一种黄瓜一般欠拍的气质。 速水晴子嘴角抽了抽,心想这老总真是任性得一比。 “夏临先生半小时后过来,说在右边的石狮子边等你。”晴子决定早点结束话题,跟一个中央空调暖四方却撩不动的弯男上司聊天让她一个直女难受得不行。 “我争取半小时搞定。”老总说完,又风风火火回到会议室去了。 速水晴子在老总走后顺势环顾四周,他们刚搬进这栋新大厦,对一切还不是很熟悉。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这样的四处乱瞟,这一圈看下来她发现,会议室的玻璃,是毛的啊…… 夏临百无聊赖地想剩下半小时他该去干什么?买菜?家里有了。闲逛?闹心不想去。回家?不行自己有事儿做…… 他走到了公交车站,寒风吹得他抖了抖,尽管大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上,却没能让行人感觉多么温暖。 “唉?你不是经常跟梳子在一起的那个钢管直么?” 夏临下意识回头看,只见他身边站着一个有点儿国字脸的男人。他并不是很熟悉这个人。 “说起来,你也住这儿啊?”男人笑问。 夏临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小区:“那里。” 男人点点头问道:“梳子还好吧?” 夏临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认识叫做梳子的人啊! “梳子?”夏临选择有疑惑就要问清楚。 “常书平啊!我是他的室友廖纲。”男人自报家门。 原来是室友,难怪看着不是很熟悉但又确定是见过。 “他看起来很暖和其实挺冷淡的,应该说是挺独立的,不过六天打他电话没人接也是奇怪。”廖纲摸着下巴说。 “可能是很忙吧?”夏临挠挠头假意猜测。 “也许?”廖纲缩了缩肩膀:“听他之前说打算在国内工作,明明外语口语那么好,听说读写都没问题,怎么要选在国内?” 夏临人缘好的一个原因就是他虽然会尬聊断话,却不介意当个倾听者,接话也能接在点子上。 “外国歧视挺多的,人在外边生活,总归不比在家里舒服。” 廖纲被他这句话解开了心结:“也对,梳子这种选择看来真是很聪明……” 话还没说完,公交车就来了。 夏临感谢公交车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尬聊,他不想跟别人多谈常书平的事情,每每说起,都会让他心痛。 夏临上了车,下意识往后边走,安静地坐在后排。 常书平靠着他睡觉的样子,他一辈子不会忘记。那个醒着的时候永远气质优雅仿佛不惹尘埃谪仙的男子,竟然会在睡着的时候张开嘴,口水哗哗地流……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常书平,夏临他都喜欢,非常喜欢,甚至巴不得常书平的口水多流一点,多到淹没他也没关系。 距离大厦还有一段路,夏临下了车,沿着步道慢慢往前走,这条路他很熟悉,曾经因为修了大半年而被人喷过,他和常书平一起在被圈掉一半的步道上走,他蹭了他的尾指,他体贴地与他拉开了距离。 路过一家小百货,橱窗上挂着的艺术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夏临忍不住驻足观看。 “我妈总说兔子是我的吉祥物,因为我是兔年出生的。”橱窗里映出来的常书平说。 “是吗?今晚吃麻辣兔头吧?”夏临耳边响起记忆中属于自己的声音。 “……你存心的?”橱窗里的常书平转过脸,挑了挑眉。 “咦?你不吃那么辣咱们就不点麻辣。”夏临急忙妥协道。 “看来跟你说话不能用暗示法。”常书平转过头去,无奈的脸映在橱窗上。 夏临仿佛从橱窗里看到常书平的身影,恍惚中以为常书平就站在自己身边。 他对着橱窗露出一个微笑,暖暖的笑容被女店员看到了。 那女孩红了脸,快速转过身去。 他夏临,明明性格是个钢管直长得也男人味十足兴趣爱好半点不弯,怎么偏偏会喜欢上同性呢? 第11章 第十一篇、 夏临的拳头挥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那一天,他没有喝酒,也没有抽烟,但是心里莫名地狂躁,狂躁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由内而外撕裂。 夏临是运动系男生,他的体力远远胜过文学系的常书平。他粗壮的手臂能够轻易从常书平背后勾住常书平的脖颈,甚至轻而易举拧断它。 “你疯了吗?!放开我!我对男人没有兴趣!”常书平挣扎着,双手被夏临拧在身后。 “因为你没有被男人干过。”夏临说出这样的话,就像那些直男癌对蕾丝女说你们不喜欢男人是因为没被男人那啥过一样。 然而心理上的欢乐,永远不是身体上的愉悦可以轻易取代的。身体和心灵,并不是绝对双向。 夏临这个钢管一样硬且直得毫无转弯余地的男人,发了疯一般泄露着自己的狠劲。 常书平深吸一口气,打算呼救,却被塞了一团布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