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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望着宫人围聚的地方。 冬竹心忧的道:“您还是别看了......” 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难受,便任由着冬竹和双儿搀回了凤栖宫。 而夜里,我正倚坐在榻上,看着窗外发呆。 冬竹便小心翼翼的入内,来到我跟前,言道:“小姐,奴婢去查过了”。 我淡淡的道:“那查到了什么?” 冬竹遂带着些感伤,言道:“回小姐,这丽妃娘娘现被人发现,还怀有二个月的身孕”。 听言,我便冷笑着,未答言。 冬竹打量了一下我的神情,接着言道:“而且,奴婢听丽妃娘娘身边的宫人说,说‘丽妃娘娘最开始不正常的时候,太皇太后也有安排太医去请脉。只是丽妃娘娘不肯让太医把脉,而且还说,他们是来害她的’”。 我心里即明白了□□分。然便问道:“那她落水前是不是已经精神错乱了,并且眼睛还看不见,很狂暴”。 冬竹道:“是的,小姐。而且听宫婢们说,她们根本就拦不住丽妃娘娘”。 我遂冷冷地言道:“那就是曼陀罗”。 冬竹不明就里的看着我。许久后,才言道:“小姐,其实,您突然发病,宫里有很多人都怀疑,您是遭人暗害了”。 我听到这话,嘴角即勾起一丝冷笑。半响后,言道:“罢了,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次日,兰香准时呈来了药。 我接过,刚欲喝,便闻到这药味有些不对。于是,便仔细的闻,然而竟然闻到,这药里面居然添有“鹿茸”这一味药。顿时心中便起了一丝苦笑。 因为,这鹿茸虽说是大补之药。但是对于我这种久病甚虚之躯,却是不宜服用。所以此时让我进补这药,那根本就是想来催我的命的。 然而,想到,这对我来说反倒是个很好的机会。于是,便一口气喝了半碗。继而,一怒之下,急火攻心,使得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兰香见状,即惊到了,便忙扶我躺下,又急忙命“传太医”。 双儿吓得脸色苍白,眼泪也即流了下来。 而素白和安清等人听到寝殿内的动静,遂急忙入内。然而,见到眼前状况,即吓的花容失色。 兰香一见到素白,便立即吩咐道:“快去禀陛下”。 然没多会儿后,就见李承硕慌急入内。连头上戴的冕旒都尚未取下,就来到了我身边。 这时太医也被传入内,隔帘诊脉。 而吕太医把完脉后,脸色顿即有异,然瞟到旁边那碗尚未喝完的药,遂拿了过来,仔细闻了一下。而这一闻,便就神色大变。 李承硕看着太医神色,顿即明白了几分,怒道:“把所有能碰到这药的人,全部带往静室”。 而这时,冬竹回来了,见状,即惊又怒。但还是强忍着情绪,问吕太医道:“那娘娘现在如何?” 但不过,此时的我,却再也撑不住了,便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李承硕正心忧、自责的守在我的床榻前。 我遂欲挪动身子。 李承硕见状,便忙扶了坐起来,依靠在他怀里。 我气弱无力的道:“陛下,妾身命薄,还请陛下万勿因妾身,耽误了朝政”。 李承硕眼含悲痛,心疼的看着我,言道:“你不用担心这些,现在朝中也没什么大事,你只管养好身子才是,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的”。 我道:“回陛下,妾身现已无大碍。而若是陛下不想深究此事了,那就别追究了,也免得闹得人心惶惶”。 李承硕听言,便带着悔痛、不解的看着我,言道:“为什么?” 我遂带着一丝苦笑言道:“因为妾身不想让陛下为难”。 李承硕听到这话后,顿时百感交集,心有千言,最终都只化为了一句沉重的呼唤:“明月......” 我见此时时机正好,便言道:“不过,陛下,以瑀王爷这年纪也早该娶王妃了”。 李承硕心有疑虑,言道:“那明月是看中了哪家的小姐?” 我心道:你装什么呀!这前几日我和瑀王的对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于是,便回道:“回陛下,妾身想着,与其让瑀王娶了其他家的女儿增强了势力,倒不如把只有尊贵而没有实势的凌依给了他。而这样一来,也亦可安老臣的心”。 李承硕听言颔首,然又思了片刻,言道:“不过这事,也不急在这一时”。 我道:“回陛下,妾身明白。也知道皇家礼数甚多,这婚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办好的。只不过,妾身担心的是,恐怕妾身是不能送凌依出嫁了”。 李承硕心中百感千思,言道:“你放心,你若是养好了身子,就能送她出嫁了”。 于是,我遂点了点头,言道:“是,陛下。不过,妾身累了,想睡了”。 李承硕怀着思道:“好,你睡吧”。便为我拢了拢被子。 而到了深夜时,我从沉睡中醒来。便发现李承硕早已离去,只有冬竹守在我的身旁。 我遂慢慢的坐了起来,言道:“查出来了吗?” 冬竹即愤恨的回道:“回小姐,查出来了,是伍姑,而且就是云妃指使她的”。 我心思着:伍姑?可她是皇太后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啊!看来云烟这回是当了螳螂了。但不过可惜啊,无论是这只螳螂还是这只黄雀......都错把人当蝉了。可是,不管说,这太后娘娘都是李承熙的生母......算了,罢了! 第1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于是,遂冷笑道:“那,云妃,她承认了吗?” 冬竹愤恨不平的道:“这由不得她不承认。因为太医都说了,能懂得这药理的人,必定是懂医术的人。而这宫里的娘娘们就她懂”。 我心道:这可未必! 于是,便转而言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云妃懂医术的?” 冬竹遂有些讪讪的,然便犹豫了片刻,这才回道:“回小姐,是上次,您让我找熙王爷的时候,熙王爷告诉奴婢的”。 我心中有思,便又问道:“那,熙王爷还跟你说了什么?” 冬竹有些愧疚的低着头道:“就是说了,那云妃本是医家之女,但因父早丧,又被其叔叔赶出了家门,才沦落到靠卖艺为生的”。 我道:“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冬竹低着头道:“因为熙王爷还说了,您的烦心事本来就多,就没有再为这事伤神了,只需要我小心提防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