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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到自己的脚的感觉,原来来到农庄是为了让杨沱放松一下,然后饱暖思个什么。谁想到这五天来,杨沱与羊驼们打成一片,做到了别样的放飞自我,还会与羊驼们一起奔跑在草原上,到了晚上也就没什么精力了。奚阜睡在杨沱的身边,对于几乎是一秒入睡的杨沱,他真是有种要狠狠给这人一口的冲动,这些羊驼们就那么可爱?可爱到了杨沱能忽视了身边的大活人? “我说你对羊驼们真好,这么用心地给它们剃毛,都还没给我刮过胡子。难道你对着这群羊驼们不无聊?”奚阜这句话绝对是带着浓郁的酸味,落到与一群羊驼们争宠的份上,也是让他醉了。 杨沱手里的动作不停,眼睛也没看向奚阜,“我这是在做很重要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决定一只羊驼颜值的关键就是在它们的毛上。毛剪得好,它们就可爱,剪得不好就有颓废风。你看把脖子搁在围栏上看天的那只,那只头上的毛没有剃,如今连眼睛都看不到了。还有我身边这只没被剃毛的,脸就显得那么肥。所以给它们做造型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会无聊呢?” 奚阜听着杨沱的解释很无语,好在他已经问过农庄的负责人了,对于这些羊驼来说日常项目有哪些之后放心了,杨沱这几天已经把能玩的都玩过一遍了,今天给这几只剃好毛之后,终于能放开羊驼的长脖子,而抽空来抱着他了。 就算能够这么安慰一下自己,奚阜还是有些不开心,不过他把这种小心眼的不开心藏得很好。 谁想到杨沱还补了一刀,“其实我们应该一起给羊驼们剃毛的,但是你那手艺,不是我嫌弃你,昨天那只羊驼吐了你半脸口水,就是因为你下手没分寸弄痛它了。所以我就不推荐你来参与进来了,你在这方面的动手能力真是……,当然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你只要点亮特技厨师的技能就行了。俗话说一白遮百丑,你这是厨艺在手,所向披靡。别吃醋了,羊驼们争不过你的,我在这里待不了几天。” 奚阜真是脸都要黑了,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一点也不想怀念羊驼口水的味道!如果一定要喜欢一只羊驼的口水,只能来自于人形羊驼妖杨沱的口水,多来几个吻,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我们明天去骑马!”奚阜坚决要把杨沱带离羊驼群,他瞪视了周围的羊驼们一眼,这些争宠的小羊驼妖精们,你们老大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距离奚阜不远处有一只黑毛羊驼,它呆呆地维持着嘴中咬着一棵草的动作,半响都没有动牙齿啃,不知是神游到了哪里,再接受到了奚阜有杀气的眼神之后,抖了抖身体撒腿跑了,边跑边吞下了那棵草。 黑毛撒开蹄子奔跑的后果就是后蹄子掀起的土糊了奚阜一脸,让他黑下的脸更加冻人了。 杨沱目睹了这一幕,内心的小人捶地狂笑,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当面嘲笑奚阜。媳妇是必须要爱护的,不能让他炸毛,否则后果很严重。“听你的,我们明天去骑马,你快去擦擦脸吧。” 奚阜站起来揉了揉杨沱的头发,把他的头发弄成了鸡窝状才罢手,“那我去做饭了,也是快要吃晚饭了,你也剪得差不多了,别和它们疯玩,省点力气,免得明天骑不动。” ** 第二天,杨沱很守信用地陪着奚阜去骑马了。到了马场,奚阜很专业地教了杨沱怎么骑马,让他把所有的护具都穿戴好之后才肯让他上马,这时候奚阜也没心思玩什么浪漫,而是以杨沱的安全为主,他可一点也不想要出现什么摔下马的事故。 只是杨沱学习骑马的速度很快,也许是他天生有运动细胞,很快就掌握了骑马这个技能,绕着跑马场跑了好几圈之后也就不跑了。 “还是你带着我跑吧。”杨沱掌握这个技能的速度快,却对这项运动没有多大的热情,也许是骑马的速度在他看来太慢,享受不了速度中的激情。不过因为已经说好了今天与奚阜一起在马场里面玩,他是说到做到,不会扫了奚阜的兴致。 奚阜眼睛一亮,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他原来还以为没有这项福利了。“那我就在后面抱着你,你只要看风景就行了,我们可以跑到后面的小山丘上,这一块都是允许跑马的。” 杨沱还是很会享受的,他乐得自己不出力靠在奚阜怀里,奚阜跑马的速度不快,这一颠一颠的频率还真有些让人想要睡觉,特别是此处的气候宜人,暖风吹在身上很有想要打瞌睡的冲动。 “你看这里比农场与羊驼们玩要有意思吧?要不然我们接下来几天就别窝在农场了,你也没来过米国,正好还有大半个月的假期,我们到处去转转,或者你想去好莱坞转一圈吗?我其实也没去过。” 奚阜正想怎么把杨沱的注意力从羊驼们那里抢过来,最高明的做法就是把他们分开,带着杨沱离开了那些偶蹄目动物,那些动物难道还能追出来。 奚阜没等来杨沱的回答,他侧头看到杨沱不知什么时候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盹了,这真是让奚阜哭笑不得,这人真是心够大的,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难道就不怕从马上摔下去,这得有多信任自己才能睡着? 被杨沱信任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是此时也是被无视了两人难得的二人世界气氛。奚阜本想要吻一下杨沱的耳朵把他弄醒,不过他表情淡定地有了更好的主意。因为初夏穿的衣服少,奚阜一只手偷偷地伸进了杨沱的衣服里,摸上了杨沱的腰。奚阜义正言辞地保证这都是处于好心,抱住杨沱的腰,让他睡得更安稳,不会有摔下去的风险。 当然不只如此,奚阜看着杨沱的后颈,也是没忍住亲了一口,吻得有些深种下了一颗小草莓。 杨沱不可能没有感觉,他已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当然主要原因不是因为脖子被亲了,而是在马上两人身体靠得那么近,他可以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特别是菊花部位随着马匹的一步一颠感觉到了一股热源,让杨沱对某人的企图心很有直观感觉。 杨沱转头就看到了奚阜笑出了酒窝,这人绝对是蓄谋已久,还想要装什么事都没有,你的酒窝已经出卖了你。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喜欢骑马了!”原谅杨沱来自于星际时代的思维,那时候真没什么同乘一骑的污段子,所以他事前也没什么概念。 奚阜对着杨沱持续笑,酒窝更深了一些,竟然还能保持着一本正经地语调说,“你放心,我最喜欢骑的绝对不是马,你懂的。” 杨沱呵呵假笑了一下,他是纯洁的羊驼,才不会懂奚阜最想骑的是自己这回事。 杨沱转头不说话,这回终于是睡不着了,身后有这股热量传过来,他怎么能睡得着。 奚阜决定要彻底抛弃脸皮的存在,他继续在杨沱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