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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司机师傅的后视镜太晃眼,他恨不得一路搂着人家不撒手。 占了半个人位置的购物袋被放在脚旁边,每次拐弯或刹车,都发出窸窸窣窣的脆响,如仙乐般提醒着他们此物的用途。 肖小柏的脸像烧了火,看到不敢看旁边人一眼,一味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路边景物飞速掠过,留下不甚清晰的几何形暗影,却仍令人嫌弃这车驶得太慢。 “小柏。”不知过了多会,肖柏突然凑近。 “恩?”肖小柏微微转过脸来,随即,就被浓重的巧克力味侵袭了。“你……!”这是在车上啊!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肖柏无辜的歪了歪头,只是吃了块巧克力而已。 说话间,更浓腻的巧克力味从口中逸出,肖小柏的腰都软了。 下车是由肖柏抱出来的,上楼是由肖柏抱上去的,走到二楼时,肖柏告诉他:“我们这娶新娘子就这样,下车之后脚不能沾地,直接抱上床。” “谁,谁是新娘子!我是男的!”肖小柏哑着嗓子辩解道。 肖柏笑了:“知道你是男的,你是我的小柏。”说着,深深补上一个吻。 “唔……” 没有什么比混着巧克力馨香的长吻更令人迷醉的了。 他们已经等了太久。 打开房门,抱着巧克力和肖小柏,肖柏径直朝卧室走,把人放在床上又是一阵猛亲。 “唔唔……”嗅到熟悉的床被气息,肖小柏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才挣扎出声:“我我我要洗澡!” 第二次一起洗澡,两人都开始谦让了。 “脱衣服啊。” “你,你先脱……” “那一起脱?” “好,好吧……” -- 第五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先上诅咒,BL大神在上,举报的人一辈子没H。 …………………… 如果不幸真的被锁,咱们再想办法。 “我,我自己洗嘛!” 被捉进浴间,肖小柏左挪右闪,就是不让肖柏碰自己。 “你站都站不住,怎么自己洗?”说话间,肖柏已挤了一大团沐浴露在手心,把人抓进怀里,一阵揉搓。 “嗯嗯——”水珠落进眼里,肖小柏像鸟一样闭上眼睛,用力甩头。 肖柏故意没用浴棉,他要亲手把染上的别人家的味儿褪个干净。 一双大手实实在在贴上对方的肌肤,上下游走,说来也奇,这肖小柏一不吃rou二不喝汤,这身皮肤却是紧实又光溜,沿着大腿捏下去,rou感也溜溜儿的好,情动之下没忍住,用牙在对方肩膀刻了个印,肖小柏“嗷”的一声,肖柏手下却触到一物。 “哎呦?” 难怪那么玩命躲,原来…… “讨厌!谁叫你……又吃巧克力——”肖小柏捂住下面,脸红红的辩解道。 “唔啊……”下一秒嘴唇被堵住,赤luo的身体相贴,口腔满是浓腻的香气,唾液交替中,肖小柏几乎要晕过去,大脑仿佛被抽空,只剩没魂儿的身体依偎在肖柏胸前,由他肆虐。 肖柏一面细细亲吻,手也滑到对方腰后,他屏住气,两根手指向下潜,沿着股缝,触到那处隐秘——恩……很……热,很软,很好…… 肖柏深深吸了口气,用浴巾裹好某人,直接扛去卧室。 夜晚终于开始。 “可能……会有点疼,可以吗?”把润滑剂和套套放在枕边,肖柏把人框在胳膊底下。 “我不怕。我喜欢你,肖柏……” “笨蛋,是‘我爱你’。”肖柏纠正他。 “啊咿?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喜欢的人可以很多,爱却只能给一个,通常是给恋人。就像……我爱你,肖小柏。” “那,我也爱你…………” 亲吻再度开始,黑巧克力的微苦甘甜渡入口中,如某种早秋盛放的花,青涩却幽香宜人,那侵入四肢百骸的热度,像肠胃都浸泡在热水里,滚热得令人发抖,却又舒服得甘愿沉溺。 “呃……嗯嗯……哈……”肖小柏抑制不住的轻轻颤起来,肖柏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 一根手指探入时,肖柏小心极了,问:“疼吗?” 肖小柏摇头。 轻轻转动时,再问:“这样呢?” “恩……不,不疼……” 仿若抽动的频率:“疼吗?” 因为无法排汗,热浪积聚在身体里,皮肤被情浪荡上一层粉红,肖小柏快被这该死的小动作折磨死了,他不禁催促道:“不疼,你……你进来吧……” 肖柏也忍得辛苦,只是一根手指被吸住,便感受到那里面的热暖紧致,可是在网上查的资料显示,如果两个男人做那事,被插入方会很辛苦,甚至会受伤、出血。 肖柏撤出手指,那处随着他的抽离收紧,最后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肖小柏羞得捂住脸。 又用了大量润滑剂,肖柏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送进去。 “啊哈……哈……啊……” 真是甜蜜的折磨,无人触及的领域被一点点开拓,肖小柏大口喘着气,紧闭着眼,感受被爱人初次进入的疼痛。 到底不敢蛮干,肖柏每浅浅抽动几下便停下看那处状况,以及对方反应,见没有血迹才安心,再见小柏半眯着眼睛,目中神光潋滟,像浮了层水雾,加上连绵不断的细弱吟哦,才确信对方真的有享受到。 不知是不是小人体质特异的缘故,换到第二个姿势时,肖柏便觉那处愈加温暖潮热,而且抽送之间不见松弛,仍如初入一般缠裹得紧,肖柏身在此中,只觉蹬了天般舒爽,当下再也顾不得矜持谨慎,抓着对方的腰胯大力顶撞起来。 “啊啊啊——肖柏,肖柏——啊……我我……我好涨——”不知撞到了哪,始终紧绷着嗓子不敢高声呻吟的肖小柏忽然浑身一僵,哭喊起来。 肖柏兴头正高,虽然心焦,却也停不下来。 “小柏,你再……忍一忍……”说着将手探过去,摸到精神满满的小小柏,这才松了心,这家伙娇气的,爽到了也哭哩! 当下不再吭声,任对方如何挣蹦也不松手,只加紧朝那一处狠戳。 如此这般几十下,肖小柏果然渐渐住了嗓子,身体开始瑟瑟颤抖,像拉满了的弓弦,载着满满巧克力味的室内开始散出另一种味道,好似米酒酿剩的米糟,又似煮的过稠的米粥,肖柏正疑惑着,只觉包裹自己的股道忽然一阵猛收,手心里揉搓的前端也渗出浊液,原来……是这个的味,原来身子长大了,味道也熟了啊,和小时全然不同,未等他分析明白,手下的身体已然软了,手心一烫,霎时被激射进一股泛着大米香的浓米青。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