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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石门,两人相视一笑,踏入石门,眼前一块巨石,巨石约有二十余尺,顶端冒着水流,巨石上刻着文字,也似刚刚见过的羽陵部牙字。 扶着韩隐走近,韩隐看的专注,嘴里念着:「这是座碑文,写着羽陵部落在被灭亡之际,受了回纥人的帮助,逃至西南天峰顶山,羽陵族人为了感谢回纥族,每年都会献上长生麒麟的传人,保护回纥族,直到长生麒麟第一百九十六代传人李将违反约定,不愿交出下一代传人,回纥人因此立下巨石阵,欲困住往长生树之地之人,然此碑乃立于大宋建隆二年,李生译。」李生译,心里有股心酸感。 元虤想着李生译的名字好像在哪儿看过,拿出天书,翻找着:「在这儿,这李生译是上上一代长生麒麟传人。」又想了想,应该不止这一页,他记得好像还在哪儿见过。 韩隐伸手摸上石碑,摸着李生译三个字,这名字有种熟悉感,亲切的很,脑海中闪过一幕,扶着墙壁上眼。 那是在一间满是喜布的厢房,里面有着龙凤雕刻,有个白衣男子按着墙上的人吻着,墙上的人穿着喜服,穿喜服人打了白衣男子一巴掌,白衣男子叫着穿喜服的人为…德煊,是褚德煊。褚德煊则叫那白衣男子,李生译。 「隐…韩隐…还好吗?」并非感应到韩隐的疼痛,只是见了韩隐皱眉,很是担心。 「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景象,也理不清是什么。」想着刚刚的影像,感觉那是小时候的回忆。 「这李生译没有生子,而是将麒麟蛊落于长生树。」看着书,疑惑地看着韩隐。 「你是说,李将不是李生译的孩子?」 「有这个可能,这书上写,李生译是唯一成功落蛊于长生树之传人,此后便隐世脱离李氏。」元虤之所以对这名字有印象,即是因为这名字上被画了一横,很是明显。 韩隐想着李生译的事,他似乎有了点头绪。脑海里又闪过褚德煊满脸是泪,跟李生译说:「不准落蛊…你会死的…」 韩隐困惑着问元虤:「书里可有些着若是落蛊,传人便会死去?」 「你又想起什么了是吗?」担心地看了韩隐一下,封忆术破解太快也会造成身体的负担,头疼会加剧的。 「嗯。」大致上和元虤说了自己看见的景象。 元虤听了安静一会儿,想了想又翻开天书,指着一处:「这儿,写着五行麒麟褚德煊犯下重罪,麒麟宗族不容于他,李生译代其受罪,接受试炼,结果落蛊成功,褚德煊才逃一死劫,而李生译从此在天书里除名。」翻了翻书:「没有写有关落蛊的文句。」 看见韩隐揉揉眉心,元虤严厉地说:「不准你再回想了。」说完元虤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又有什么资格管束韩隐,咳了一声:「我是说你再想下去,对身子负荷太大…」解释着。 话尚未说完,韩隐将他揽过,下巴抵在他头上,轻轻地说:「谢谢。」元虤对他的好,他懂。 元虤靠在他胸膛前,心中一动,嘴角弯起笑容。 夏日最后的南风,轻轻地吹着,吹起元虤的衣袖,原本淡去的麒麟纹,又浮现在手上,浮现的是深黑色的麒麟纹。 ☆、第二章2-2 韩隐又绕了石碑一圈,在石碑后面也写了一篇,韩隐看了之后,捂着头,元虤赶紧扶着他,接着韩隐便晕了过去。 韩隐只觉得一片黑,一直听见有道声音,大喊着:「不准你落蛊!你听到没!」 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被一群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围着,那男人看向哭喊的男人,笑了笑,嘴里说着话,可是没有任何声音。 那哭喊的男人:「你们…你们竟然封了他的声音,他没有错啊!是我!」 那没有声音的男人转头看向韩隐,嘴里动了动,嘴型说着:「爹,对不起你。」男子后面站着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压着他的双肩,戴面具的男子腰上挂着李将的腰牌。 韩隐又一阵昏眩,看着眼前憔悴的男人,是那哭喊的男人,流着泪同他说:「煊叔叔答应了你爹,让你忘记一切,可麒儿啊!煊叔叔好恨,好恨那些自以为是的麒麟族。」跪在他面前痛哭,韩隐知道自己也在流泪,接着男人便捂上他的眼,轻声的对他说:「煊叔叔让你忘记一切,直到你与你的麒麟配相合之时,便能想起一切,原谅煊叔叔私心,我不允许他们如此对生译,那群人若知晓你的天机,便会消灭你,我不允许,我要断了长生麒麟的蛊。」眼前又是一阵黑暗。 韩隐惊醒,张眼便见着了元虤皱眉担心的眼神,元虤用帕巾擦着他的脸,他手往脸上一摸,才发现自己真哭了。 「李生译是我爹。」依旧枕在元虤腿上,头还有些疼,有些记忆回来了。 元虤有些惊讶,却也没说话,静静地为他擦着脸。 「我的记忆是褚德煊封印,是他将我交给耶律曷鲁照顾。」又愣了一会儿:「褚德煊并不想害我,他要我离开长生麒麟的宗族,说宗族若发现了我的天机,便会杀了我,说他要断了长生麒麟蛊…」断了长生麒麟蛊,天机,韩隐猜着该不会是因为…。 抬头看着元虤,若有所思。 元虤用凉草膏抹上他的太阳xue:「若这李生译便是你爹,眼前又是一团谜,我俩且去好好解开,我陪着你。」他懂得这种孤寂与不安,他懂得这种需要人陪的无助感。 韩隐笑着,伸手想摸摸元虤的脸,伸到一半,便又抬高手揉了揉他的头。 在韩隐伸手的那一刹挪,元虤害羞了一会儿,他以为韩隐要摸他的脸,心里一阵狂跳,摸着被揉乱的头发,想着自己的多心。 韩隐看了一眼石碑后面的文字,依旧是牙字,多看了两眼便痛苦地闭上眼睛,元虤没有多问,静静地伴着他。 休息一阵,韩隐便有了精神,和元虤绕了一会儿巨石又见着了羽陵部的文字,寻着文字两人又过了一阵,那文字像是为了他们准备,总是刻在阵与阵的石块之处,两人又走了两个时辰,出巨石阵时,也已过了午时。 眼前一片草原,高山上的凉意,让俩人都套上了外衣,往前走了几步,元虤激动的拉着韩隐:「你看!那可是护神牛?」原本在远方的白点,瞬间放大,成了一头一头的白色长毛牛,那牛颈上还挂着大铃铛,牛儿每动一次,叮铃声便响一回。 两人走近牛群,便听见有人喊住他们。 「你们是谁?」说的不是汉语,坐在马上,手里拿着大刀,侍卫约四十岁的男子。 元虤不曾听过,看了韩隐一眼,韩隐张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