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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一件事,我赶紧去看票上的日期,“是明天晚上六点的场次,你要拍戏到几点?” 沈律岑说:“明天的戏预计只拍到中午,但不一定准时结束。” 我点点头,说:“不要紧,反正是晚上的场次。”想想,又说:“不然我去探班,等你结束一块吃饭,接着去剧院,他们在现场有做一些展示,我们可以在开演前逛逛……” 沈律岑看看我,笑笑,说:“听起来你好像计划很久了。” 我心虚了一下,嘴里说:“不是,我现在才想到。” 沈律岑又笑,说:“知道了,明天上午董姐会来一趟,我会告诉她到时间来接你去现场。” 我当然同意,这安排再好也不过了。 我忍不住在群组里炫耀了这件事。 曹盛说:墨镜裂了…… 张莉昀说:你什么时候去S市了? 我说:前几天。他过来拍戏,时间比较久,因为在国内,我就一块来了。 这两年又更忙的王观新难得在线、上,说:正好,我后天要到那儿参加一场医学研讨会,有时间我们一块吃饭。 我说:好啊。只有你来吗? 王观新说:是啊,放心,我已经订好酒店,不会住你们那儿。 我说:不是,我是说…… 张莉昀打岔:我和关心又不同专业,我去干什么? 王观新发来一个害羞的脸。我说:不然妳来S市出差好了。 张莉昀说:现在过去还是热吧。 我说:是有点。想想,又说:曹盛,干什么这样安静? 曹盛说:我就想静静……当我不存在,请尽量晒恩爱。 张莉昀说:少来。 我说:你的女朋友呢? 曹盛说:谁知道。 王观新说:又吵架了? 曹盛说:哼。 看样子的确又吵架了——自从曹盛真是和简玉瑾交往,两人隔一段时间一定吵架,谁都不低头,当然最后总也是曹盛先道歉;实在想不到两人当初怎么说好在一块。 我这时也不劝解了,反正他们每次吵也吵不过两天。 其实我对S市这城市并不太熟悉,只有大学时期为了孔薇的演唱会和王观新来过那一次,当时也不坐飞机是坐火车,住青年旅馆,放下行李就出门赶入场,隔天一大早的火车回去,期间都没仔细注意周边景色。 这次因为租了房子,沈律岑的拍摄时间也不紧,有几天我们一块在市内几个地方逛逛,但那些地方都是很热闹,又特别多人,即使做了伪装也没用,很多人都是一眼认出沈律岑。 沈律岑当然已经很习惯受瞩目,通常我也不像以前那样分外紧张,不过不免也感觉拘束;何况也不是在一向住的习惯的城市,周围的形形色色都是最陌生的。之后是很少一块出门到远的地点,最多就是到住的附近的超市,去那儿也还是免不了受到注意,只幸好这一带的人不那么多。 不过我也没时间玩,新的还在连载,已经停了几天不能不继续。趁着白天沈律岑去拍片,我抓时间多写几段,一面和编辑用信息沟通意见。 君君说:男女主角太快和好了,这吵架好像儿戏。 我说:已经吵了两章节了,还不能和好啊? 君君说:冲突不够,读者只会觉得他们没事找事。 我想着这两个角色吵不吵架决定权都在我,当然是没事找事。我只说:懂了,知道了。 君君说:继续努力。又说: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之前那本有望改编拍成电影。 我看见一讶,突然心里七上八下。我不禁战战兢兢地问:哪间公司想拍它? 君君说:等等。过一下子回来又说:上寰影视公司。 不得不说知道不是沈律岑的公司,霎时松口气。我说:这拍成电影能看吗? 君君说:当然会经过改编,不然照原样拍,节奏会比较闷。又说:看电影和看的情绪是不一样的。 我只能说:也对。 君君说:确定再告诉你。 我说:嗯。 但其实我想着最好这件事能谈不成,看这个故事上大屏幕,怎样想都有点别扭。当然我是不可能亲自改编的。能怎样改编?都已经是改编过的故事了。 之后不多谈了,我下线,继续努力写了几段。刚刚更新出去,突然手机响了,是信息,我看见董姐说:方便的话,请梁先生下楼,我送你过去现场。就报了出租车车牌号码及车子颜色。 我回复过去,马上收拾就出门了。一下楼出去,果然看见外面停着一辆董姐在信息上提的黄色车子。核对车牌,我过去开后门上车,前座的司机对我一点头。 我笑笑,而坐在里头的董姐这时朝我看来,略一点头。我也点了一下头,说:“好久不见了。” 董姐说:“好久不见。”这时车子开了。她又说:“我们要到市中心去。” 我点点头。其实我对沈律岑详细的拍摄地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S市这儿。我看看董姐,想想说:“在街上拍摄吗?” 董姐说:“不是,在室内。市内西区一带有很多旧楼房,其中一幢在从前是办公楼,现在变成了艺术展览馆,就在那儿。” 我点头。 后面就不开口了,通常我也不知道能和董姐聊什么。这一路上她也是照例不太和我说话。幸好很快进到市中心,这儿的高楼大厦非常多又密集,然而老旧的房子也多,彼此共存在这个城市,形成一幅特殊的风景。 车子在一幢深灰色石墙砌盖而成的楼房前停下了。我们下车,因为这里是作为展览的地方,不免有人出出入入,剧组是借了这里拍摄,不过并没有特别隔开民众。幸好平日,人不至于太多,大家也是远远地看着没去打扰。 在楼下有一组人拿着仪器像是在测光,总之忙碌。他们没有拦住我们上楼,那楼梯是石灰色的水泥梯,上去后也是同样质地的开阔走廊,走廊两面的灰泥墙间隔着开了狭长的斜的通风口,日光依稀穿透进来,那光也是歪斜的。 在这前面不远有不少人,周围架设着很多器材。我一眼就看见沈律岑,他穿着西装站在摄影机前,有个满头乱发稍有年纪的男人和他像是在谈话。 突然一位高个的短发女人走过来;她套着在这时候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