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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爱生气老的快哟~~”红莲笑嘻嘻地接住明显被打击到,面色非常难看,恼羞成怒地乔振刚的拳头,死皮烂脸地拉到嘴边亲了一下,“说真的,你们始人类的身体还真好用啊,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畅通无阻的……” 乔振刚忍住和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虫子同归于尽地冲动,刻薄的道:“你要你愿意,你们蛇族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让你‘畅通无阻’到尽兴为止!” 红莲一呆,露出罕见的吃憋神情,慌里慌张地说:“那可不行!对我族女子做这种事是很可怕的!会被打到天上变星星的!” 恐怖的事情还是不要多想,阿弥陀佛! 原来这只妖怪也会有害怕的事啊!乔振刚痛快的出了口恶气,抬脚把他从沙发上揣了下去。 一上午就洗两次澡并不是乔振刚情愿的,白云的来电又让他不得不提早从浴室出来。 “恩,好……就这样,待会见。”乔振刚说着挂了电话,顺手扯过毛巾擦拭尚滴着水的头发。白云约他四十五分锺后见面,他有足够的时间整理仪容,遮掩掉一切蛇族留在他身上的痕迹。白云心思敏锐,乔振刚不能让他有任何看出端倪的机会。 视线不经意划过手腕,擦拭的动作缓了下里,空出一只手翻出压在枕头下的护腕戴上。 出门的时候红莲叫住了他,“你要出去?” 乔振刚懒的回答,点了下头。 红莲的眼神马上就幽怨了,委屈的央求道:“可是,已经叫了外卖……” 乔振刚不睬他,抓过桌上的车钥匙,转身就走,也不回头,“我会克守自己的本份,希望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诺。” 红莲笑容可鞠,“当然。” 畜生!乔振刚暗骂了一声,开门而出。说实话,他根本就没料想过红莲会用他的家人作为筹码来威胁他。 家人?乔振刚的唇角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 那种厌恶的表情,鄙夷的眼神,冷酷的话语,那些无情、决绝的举动……忍住呕吐的欲望,乔振刚用力踩下油门,不让回忆侵袭自己太多。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碰到警察拦车检查,各色车辆停了长长地一排。乔振刚减缓车速,冷眼看着忙忙碌碌地小警察。这些人曾经和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但他现在却在想,如果他跳下车去控诉说他遭到两名蛇族的挟制,要求保护会是怎麽一种戏剧性的场面?或者,干脆一拳击昏其中一个,然后以袭警的罪名被逮捕,再度回到熟悉的监狱,永远摆脱那两条恶心的虫子? 想归想,乔振刚却露出痛切的自嘲笑容来。他清楚他是不可能将这个疯狂的念头付诸于现实的,虽不愿承认,但牵绊着他,束缚着他手脚的东西太多,多到他不得不在意,不得不思前顾后。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这每每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无力感。 而且,短短几日的相处也叫他了解到黑清那家伙并不是躲进监狱这麽容易就能摆脱的。那家伙会不择手段的把他认定的一切牢牢控制在手里,这似乎是他的出身和后天所受的教育造成的。但乔振刚却认为黑清这种表现更像是人格有缺陷,是过度的偏执和过强的占有欲所至。从这方面来说乔振刚自认和他是同一类人──同一类病人。 怀着压抑的心情,乔振刚遵从警察的指示驶离车列,托这辆车上挂着的特殊牌照的福,他连无证驾驶的罪名都不用担。 这是辆昭示着某种特权的车,是从前乔振刚竭力追寻,并想要拥有的,现在却成了最大的嘲讽。 ☆、妖蛇(40) 妖蛇(40) 白云约的地方的他工作的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饭店。乔振刚花了点时间才泊好车,进去的时候白云已经在等了。 “这附近不太好停车。”白云往乔振刚面前的瓷盏里倒茶,是绿茶。 “还行。”乔振刚拿起喝了一口,茶汤带着茉莉的清香,“菜点了吗?” “这不是在等你吗?” 乔振刚笑,挥手,“别婆婆mama地,我对这又不熟,你点吧。” 白云也不推辞,招来服务生,也不看点菜单,熟练的报了几样菜名,末了叫服务生把菜单给乔振刚过目。 “还要添什麽?” 乔振刚扫了一眼,“不喝酒吗?” “上班时间禁止喝酒。”白云苦着脸做了个“禁”的手势,“倒是你,你喝什麽?啤酒还是红酒?” “不,我喝饮料,有梅子汁吗?”乔振刚转头问服务生。 “梅子汁?”白云的嘴巴里泛出酸味来,“那我喝椰奶好了。” 等上是菜的空档,白云又给乔振刚添茶,“这麽急把你找出来真不好意思,可是事情在电话里讲又说不清楚。”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麽事。”乔振刚说。他能够猜到白云急着找他是为了什麽事。不过与其一整天都得对着红莲那妖怪,他肯定是选择与白云见面的,毕竟这要轻松的多。 先上来的是冷菜碟。三荤二素拼摆在细白瓷的宽碟里,四周点缀着青绿的芜荽叶和用紫红色萝卜雕成的花朵儿。冷菜里有一味是淹渍的嫩笋,吃起来酸甜适口,很合乔振刚的胃口。白云见他喜欢,就叫服务生独上了一盆。 白云捂着发软的牙看乔振刚喝梅子汁吃淹笋,嘴里清水直冒。他怀宝宝时酸的吃太多,以至现在一看到酸的食物就倒牙。 “刚哥,你口味变的还真多。” “有吗?”乔振刚正用手剥笋壳。 “以前你的口味不是很清淡的吗?我记得有一次吃饭时服务生错上了辣子鸡和糖醋鱼,结果被你把店都给砸了。”白云喝了口椰奶冲去口腔里的酸水。 乔振刚记起来,“好象是有这麽回事。” 那时正是最得意的时候,嚣张的不可一世,好似世界都在自己手中,殊不知自己才是他人手中的那只蝼蚁。 白云笑,健康的牙齿闪闪地,“那时候刚哥的大名可是让哭泣的小孩马上就停止哭的!” 乔振刚也笑,笑带着邪气,“比不上你一口气连砸五条街的‘壮举’。” “那时真是狂得可以。”白云哈哈大笑,却没有丝毫怀念的意思。 “是因为什麽都不懂吧。”乔振刚淡淡地说,神情暧昧。 白云怔了一下,他能觉察到乔振刚的改变,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怎麽了?” “安逸生活过太久,已经想不起当初的雄心壮志。”乔振刚故意笑得无奈,“这就是所谓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吧’。” 白云含笑不语,意味深长的看着乔振刚。乔振刚坦然与他对视,彼此心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