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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又点了几个曾经做过他的近侍,服侍过他的士兵上前,询问对方的近况,气氛渐渐地变得融洽了起来。爱德华见与国王近卫队的人交流感情交流的差不多了,便站起来道:“那么,我和弟弟在艾夏城的安全,就靠诸位了。”说完,拉着威廉的手离开了大厅。 王储离开后,又有侍从上前,带领国王近卫队去城堡内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等会儿他们还要去见见即将一起共事的王储近卫队的士兵们,商量排班执勤的问题。 此时并非值班的时间,大家没有列队,三三两两的跟着侍从走在城堡的走廊里。几位从前并未和王储有过什么接触的士兵凑到乔治身边,说道:“传言果然是真的,殿下看起来真是越来越有大主教的神韵了。他不会像罗贝尔二世陛下一样,终身不婚,全心侍奉奥尔贡拉吧。” 乔治扯了扯嘴角:“殿下年龄还小,风一阵雨一阵的,以前喜欢音乐和诗歌,现在又醉心宗教,说不定几年后,就又对军事感兴趣了。” 众人点点头,突然走在前面的一队人中的一个人回过头来,那人是国王近卫队的三位副队长之一。他不怀好意的笑道:“对了,乔治,你不是殿下的表哥吗?怎么殿下竟对你如此冷淡?我原以为他会主动向你伸出手,赐予你亲吻权戒的荣誉呢。” 乔治咬紧了后槽牙,勉强笑道:“众所周知,殿下虽然为人亲切和蔼,但并不轻易赐予臣民亲吻权戒的荣誉,即使这人是他的表亲,他毕竟是高贵的王储,我认为淡漠矜持一些,更显得他尊贵无比。” “是吗?”副队长和自己的同伴交换了几个眼神,轻视地笑了笑,“我可是听说,王储殿下在见到威廉阁下第一眼起,就将手伸向了这位私生子的弟弟。” 另一个人接着说道:“而且刚才,威廉阁下随意走动,站在殿下的身边打扰了殿下说话,殿下也没有生气,反而拉住他的手,向我们介绍他。” “看来殿下是真的喜欢自己这个异母的弟弟啊。” “可见,”副队长总结道,“不随意赐予亲吻权戒的荣誉并非淡漠矜持,不过是,在殿下的心中,自己和对方的关系没有他觉得那么亲密罢了。” 说着,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副队长继续道:“乔治,我劝你一句,别把自己是殿下表亲的这层关系太当回事了,这里是萨摩赛特,不是王宫,没有王后陛下的支持,你还是谦逊一点为好。大家都是国王近卫队的士兵,等级不比你低,身份也不比你低,说起来,要真的要谈论身份,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公爵和大公的继承人,哪一个不比你高贵?你还是把你在王宫里不拿正眼看人的毛病改了,让殿下知道你借着自己是他表哥的身份四处招摇,说不定……”他冷笑了一声,没把话说完,随即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乔治脸色发青,五官隐隐扭曲着,他的同伴见状,忙安慰道:“你别理他,我听说执行完这次保护王储的任务后,他就要去第四军团报道了。你们一向不和,而他马上就要离开国王近卫队,所以现在想抓住一切机会刺激你。” 乔治猛的扭过头怒目而视,这话说的,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讽刺他是仗着王后是自己的姑姑,别人才会尊重他,他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安慰乔治的人被他眼中的怒火吓得后退了两步,等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也十分不悦。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副队长马上就可以离开近卫队了,而他的调令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万一得罪了乔治,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乔治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僵硬的笑道:“我懒得和这种人计较。对了,王储什么时候出发?”大家聊了两句,气氛总算缓和了过来,不过乔治心中对爱德华的愤怒更甚了。他上一次见爱德华是前年爱德华回王宫过新年的时候,当时是在王后房间的一次私人见面,爱德华虽然没有主动向他伸出手,但是当他主动上前亲吻爱德华的手背的时候,爱德华没有拒绝,也默许了他握着自己的手与自己紧紧挨着,同坐在一条沙发上。而现在这副冷淡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晚饭前,大家安顿好之后,便是自由活动时间,任初来乍到的国王近卫队熟悉熟悉环境。乔治径直上楼,来到王储的书房,王后早就为他打听好了王储一天的活动安排,晚课前,王储一般都会在自己的书房看书学习。 乔治在门口被王储的近卫士兵拦下,侍从进屋为他通传,过了好一会儿,侍从才出来,请他进书房。书房内,除了王储还有几个近侍,其中就包括那位备受王储另眼相待的威廉。乔治不着痕迹的看了威廉一眼,王后对国王这位新冒出来的私生子格外重视,认为如果威廉如果在国王有生之年突破了八级,恐怕国王就会废黜爱德华的继承权,改立威廉为继承人,毕竟国王有那么多私生子,只有这一个一直远远的藏着,必然是因为格外重视的缘故。 “下午好,殿下。”乔治向爱德华行了一个军礼。 爱德华点了点头:“有事吗?” 乔治顿了一下,王储的不耐烦简直是白纸上的一滴重重的墨迹,太显而易见了,“王后陛下有话托我传达给您。”他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以为母亲想对我说的话,已经在信里都写清楚了。”爱德华说。 “总有些话,并不适合写在纸上。”乔治说,“而我毕竟是王后陛下的外甥,托我传达,总能让人更放心一些。” 爱德华清楚这不过是乔治想和他单独相处的借口罢了,不过他也想知道乔治到底要干什么,便挥了挥手,对近侍们说:“你们都出去吧。” 威廉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犹豫,伊利莎白拉了他一下,他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别人一起离开了房间。书房里顿时只剩下爱德华和乔治两人。爱德华把眼前的书合上,抬起眼皮,道:“说吧。” “我的殿下。”乔治快步的走到爱德华的脚边,单膝跪下,“您今天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这就是母亲托你传达的消息?”爱德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乔治握住爱德华没有戴权戒的左手,暧昧的抚摸揉捏着,语气轻佻柔软:“请原谅我的欺骗,我只是想和您单独呆在一起而已。我的好殿下,您真是铁石心肠,不过几年未见,您就这样疏远于我。我还记得以前我来萨摩赛特看望您,您还坐在我的怀里,说要与我结婚呢。” 爱德华当然记得那个场景,那时他不过十岁,王后带着刚成年不久的乔治来萨摩赛特看望他。他和阿布洛斯家的人坐在一起,王后允许乔治抱着他,说虽然贵族应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