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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第一次这么窘,他倚在门上平复了一下怦怦乱跳的心脏。过了一会,他扒下来内裤准备洗澡,一个走神,竟然把内裤掉在了地上,很不幸的那儿正好是一滩水。曲静深有想撞墙的冲动,但被热水一冲,顿时觉得浑身特别特别舒服。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所以刚才的事忘的都差不多了。 景泽不知从哪儿弄了只皮鸭子,一边捏一边念念有辞。就在他玩的津津有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乐雨陶穿着一身机器猫的睡衣站在门口:“森森让我看看你欺负他了没,顺便让我警告你,别做太过火,不然明儿让你爬着出门!” 景泽:“……” 乐雨陶巴着门框:“哼!” 景泽:“我擦,有种你过来!” 乐雨陶:“格老子的,你爷爷我就不过去!” 景泽炸毛,顿时苦思诱敌策略,他笑的十分友好:“淘淘,我带来个游戏机,新款,还没玩过呢。” 乐雨陶两眼放光,蹭蹭地跑过去:“快给我看看!明儿我也让森森去给我买!” 景泽一脚踹到乐雨陶屁股上,利索地一个转身,把乐雨陶掀倒在地,然后十分威风地以脚踩住乐雨陶的背:“我叫你嘴贱我叫你嘴贱我叫你嘴贱来找小爷的事!” 乐雨陶挠地直呼又不幸中计:“森森!快来救我!呜呜我怀了森森的骨rou,动了胎气你就受死吧!” 曲静深打开浴室门就看到这一幕:“?” 景泽解释道:“嫂子他不守夫道,跟游戏机有染,我要帮助大哥重振家纲!” 曲静深无语问天,他找到自己的破包拿出纸笔刷刷地写:“别闹了,一会你哥又要揍你了。” 景泽装委屈:“兔子…难道连你都这样对我吗?哦,皮鸭子,滋味怎么样?要不要我拍成视频传到网上去呀,名字就叫驯鸭记怎么样?” 乐雨陶呜呜装哭:“朕一世英名,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败于黄毛小儿之手,啊苍天啊柯南啊哆啦A梦!……” 曲静深在一旁笑,景森见乐雨陶不在房间里了,就知道他又跑这儿来了,可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他还是默默地扶了下额:“我不过是接了个电话而已。” 曲静深,景泽:“……” 乐雨陶被救下来,景森踹了景泽一脚,把乐雨陶拉走了。 景泽不爽,遂捡起皮鸭子一个回旋,正好砸在刚要出门的乐雨陶头上。乐雨陶大骂:“我擦,你背后偷袭我!” 景泽:“打的就是你个假传圣旨的皮鸭子!” 曲静深,景森:“……” 房间顿时安静下来,景泽对刚才发生的事“切”了一声,摆个大字躺在床上。曲静深穿着睡袍站在一边,他很瘦,睡袍挂在他身上又肥又大。而且他里面没穿内裤,这让他浑身不自在。 景泽抬眼瞄瞄他,往旁边让了让:“来,兔子,睡觉了~我们今晚要搭窝哦。” 曲静深头发还湿着,柔顺地贴在额头上,房间的温度有些高,他攥紧的手心里已经出了汗。景泽似乎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翻身下床走到他身边上下打量他,最后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碎碎发:“你在害羞?俩大男人有啥好害羞的嘛。” 曲静深不能清晰地形容此刻心里的情绪,这是他第一次和人靠的这么近,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所谓的朋友?他一直活在自我独立的内心世界中,如今竟显得有些迟钝的笨拙。 景泽修长的手指灵活自如,他伸手捏捏他的耳垂,然后向前跨了一小步,几乎贴在了曲静深身上:“兔子,你到底睡还是不睡呢?” 曲静深略显踉跄地往后退了一小步,面上表情紧张,他是不是应该像以前自己羡慕过的“哥们”一样,勾肩搭背哥俩好,一边打对方一拳,然后再给对方倒上酒? 景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事,伸手勾住他肩膀说:“明儿你不要早起去上课?乖,赶紧跟哥睡去嘛。” 思及此,曲静深放松起来,也许朋友之间都是这样。他伸出胳膊,勾住了比自己高了快一头的景泽。景泽怔了一下,然后暧昧地笑了起来。他心想,这不过是个穷学生,就跟自己以前处过的学生一样。 房间里的灯被按灭,只留下床头台灯昏黄的光。床很大,曲静深只占了小小的一角,枕头他也不敢枕,自己头发还潮着,弄湿了多不好?他拿胳膊支在脖子下面,这算不算交到了个朋友?虽然这个朋友看起来有些孩子气,但他打心底还是开心的,起码并不像以前那样再被人排斥嫌弃。 景泽把原本昏黄的灯光调到更弱,他支着头躺在曲静深一旁低声说:“兔子,你怎么那么瘦呢?这这这…还有这儿都没有rou…”景泽的手停在对方肋骨的位置戳了戳。 曲静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忙缩了缩身子。景泽继续混蛋:“哟,还害羞?男人嘛,打个炮让自己舒服就好了,管那么多干嘛?有没有帮自己做过,嗯?”景泽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睡袍的带子,曲静深忙拿手按住。 景泽手虽然识相拿开,但更不识相地放在了他更下面的位置。然后笑的胸有成竹:“哎呀,这么闷sao,竟然没穿!” 被他这样惊奇地一咋呼,曲静深觉得体内的血猛冲到脸上,红的滴血。景泽觉得十分好笑,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害羞的男人?长这么大,都没打过手枪? 景泽不知是出于男人的征服心理,还是对调戏陌生事物的新鲜感,竟然把手从睡袍缝里钻进去,抓住某个东西轻轻揉捏。 曲静深挣扎着伸手去挡,并踹了景泽一脚,而对方似乎特别喜欢这个游戏,吃到了苦头也不放手。景泽在心里贱贱的想:不是说兔子急了还咬人的咩?咬我啊咬我啊你咬我啊! 景泽趴他耳旁说:“嘘嘘…朋友之间互相帮下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你很舒服不是么?” 其实曲静深老早就知道这回事,因为从中学开始,室友们晚上卧谈都会提到这件事情。他第一次给自己做的时候是高中,后来上了大学,或许是自卑或许是想的事情太多,做的次数很少。 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陌生的男人不怀好意的碰触,他哪里受得了那带技巧性的磨擦按揉。景泽的手既温暖又刺激,他咬着牙死堵住喉咙里发出的“唔唔”声。他泄的很快,景泽把手上的白浊放到曲静深鼻子边上让他闻:“很多很浓呢。”他转而想把这些东西涂抹在对方脸上,但手背刚接触到曲静深的脸时,竟然摸到了一片潮湿。 景泽扒过曲静深的肩膀,脸快贴到人家脸上了:“咦?兔子你哭了?我都还没提枪上阵呢,算了算了,真扫幸!”景泽知道自己这次玩大发了,随即侧过身去,不敢吱声了。其实他只是贪玩,说到流氓,这家伙除了嘴上贱需流氓罢了。 曲静深忙去抹泪,但是却越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