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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包烟。” 第11章 拆弹救渣攻 他总不能说,跟你睡在一起,总觉得不对劲。 更不能说,你哪怕睡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干,也能撩起我的欲望。 再直白点,我想跟你上床,但你态度暧昧,我进退维谷。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透个底? 他不仅不能说,更是想都不敢想。 到了这种生了心魔的地步,也该是断了。该断不断,反受其乱。何况他长这么大,真没想过和一个带把的同性卿卿我我,这种事荒谬得跟儿时母亲念的童话故事如出一辙。 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他要去怀疑自己不愿怀疑的人、要去调查或许‘莫须有’的事、得去想对方根本不存在的动机。 于是他重重呼出一口气:“给你说过缉毒警邀我去做卧底那件事,我觉得可行,毕竟我性格暴躁,不淡定,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锻炼的时机。我想去磨炼下自己。” “你首先要想清楚两件事,”沈南秋想了下说,“第一,那是不是你的职责范围?第二,那是不是该由一个刑警大队的队长去做?你的任务是负责刑事案件,你的位置是运筹帷幄,失去一个能干、老练、有责任心的优秀带头人比失去抓住一个老jian巨猾的毒枭的机会的损失更大么?” 曼天翔偏过头,看向他的目光十分温润:“我知道很危险,但这不是我拒绝的理由。你不是说过,要想变强,就要做别人不敢做的事?我不能就此止步。” 男人虽然算不上真正的强者,但有一颗强者的心,也算是弥足珍贵,极其难得。心理师点了点头:“我认同你的话。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罢了。不过,你现在是X市的名人,谁不知谁不晓?身份已经暴露,又何谈卧底呢?” “报纸上提到我的名字,但并未刊登过我的照片。内部也只有少数人认得我。” “你怎么能确定,里面就没有他安插的内线呢?” 曼天翔垂下头:“做什么都有风险,何必杯弓蛇影、草木皆兵。该赌的时候还是要赌一赌。” 心理师不再言语,回到卧室里去了。 隔日取来大提琴,推开那道门时,曼天翔也感到很难过。说实话,他也很想留在这里,充当保护他的角色。但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两人之间也有很多说不清理还乱的问题必须解决。他不想再拖下去了。 从来都觉得生死离别十分矫情,那绝不是男人向往的东西。冲锋陷阵、了无牵挂才是最大的乐趣,可真有了这么一天,又发现故作潇洒并不容易。 “这是你买给我的?” 沈南秋看到新琴,并不十分兴奋,但到底还是有些欢喜。 “嗯,不知符不符合你的眼光?”曼天翔背着手,装作很随意,仿佛这玩意不过是举手之劳从路边捡来的而已。 那人拿过琴,抱在怀里细细探看:“我先试一试。” 那只抚着琴的手,仿佛抚过的不是琴,而是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让人感到微微的迷眩。男人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好看,他不由越发紧张,放在后面的手越绞越紧。 “还不错。”心理师停下拉琴的动作,称赞道。 刑警呵呵笑着:“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心却酸了。 命运真的是很奇妙,奇妙到让人可以从骨子里散发出至浓又至淡的哀伤。多少个日夜,都可以仅仅是活着,为什么,这一刻,这一秒,却不甘了? 曼天翔转过身:“我、我先走了……” 下午,他提前去了蓝天咖啡馆。不管能从这个地方得到什么,或者失去什么,都不是值得考虑的了。 他自以为活得精彩,实际上那么落寞。他自以为事业有成,那不过是别人的河东,他的河西罢了。 差十分两点。坐在那的刑警等待着。这时,电话响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听起来是从未有过的尖利,心中不由划过不详之感。 “你、你在哪?!出、出事了!!” “什么事?”在刑警队,出的都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再大的事,也不会让人语无伦次惊慌失措,哪怕是国家领导人被暗杀,也不妨碍他稳坐泰山。 “是□□,X市有□□!” “什么?□□在哪儿?!”曼天翔立起懒洋洋的身子,毕竟中国没有战乱,离恐怖主义猖獗的中东差得太远,还是对方的表达能力有限? “有人被绑架,在身上安了□□!” 他问小李:“在什么地方,我随后就去。” “在XX心理诊所……” 话音未落,曼天翔就像安了弹簧一样窜了起来,慌乱之下,把桌子都撞翻了。此刻他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尽快赶到那里去救人救火。 “头儿,你终于来了!”强壮的身影出现,小李就像看到了曙光,差点喜极而泣,这个案子处理不好,大家都得完蛋。中国人多,最不怕的就是伤亡,而最怕的也是伤亡和大量伤亡所造成的社会动荡和不利影响。 曼天翔没空细究他丰富多彩的表情,只说:“报告情况!” “诊所里的人已全部疏散,周围拉好了警戒线,把人群以安全距离隔开。由于那人身上有□□,我们都不敢靠近,不过已经叫了增援,拆弹专家会马上赶来。” “你有没通知诊所的老板?” 小李停顿了下,才缓缓地说:“那个身上挂着□□的人,正是诊所的老板!” 曼天翔瞪大了眼,感到脑子像猛地嵌入一把斧头,顿时不好使了。 他僵在原地的时候,一个女人挣脱警察的阻拦朝他奔了过来,眼泪汪汪、万分恐惧地拉住他的手:“沈大哥在里面,你救救他,救救他!我就知道,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经常有人暗中捣乱,弄得诊所鸡犬不宁,就是他们干的!!” 自己有些话藏在心中,同样,那人有些话也不会对他说,如果自己坦承,他是不是面对自己时,更要无拘无束? 男人脑子里仍是一片空白,空白之后就是一片血色,那血那么红,是那红钉住了他的脚步,也是那红推着他往大门走。 他能不去吗?不能! 沈南秋面对着门,在办公室里坐着,他的样子一点不像受了致命的威胁,如同以前等待那个执拗的病人一般,静静地等着。 曼天翔在门口停住了沉重的脚步,两人四目相交,他好似获得了极大的勇气,接下来跨出的步子变得轻盈极了。 心理师的身体微微向上蹭了下,似乎没料到他会亲自出面:“你来做什么?” “解除危机。” 对方的脸色异常阴沉:“你忘了我给你说的话么?这不是你的职责,更不是你该冒的风险!” 刑警没理,走近他,弯下腰查看那颗□□。上面有定时器。定时器正滴滴答答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