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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里送,刚咬了一口,小脸就皱成了一团,阡胧见了乐得哈哈直笑,莫刑风看了小凛祁一眼,眸里的颜色暖了许多,刚一伸手将小凛祁手里的糖葫芦取了出来,胖小子啊的尖叫当下就立马不干,伸手就要去枪,枪不到干脆哼哼唧唧了起来。 项楚风从外进来,看着他们两人,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将手里的果子递给萧凛祁的嘴边:“糖葫芦太硬你吃不了,吃这个葡萄,甜的” 小凛祁张口一咬,嚼了两下就吐了出来,一双眼珠就盯着莫刑风手里的糖葫芦,哼哼唧唧伸手要拿,莫刑风看他这要不到就不罢休的样子,最后只得投降,将糖葫芦递了过去,小凛祁当下就抱着直接往嘴巴里送。 项楚风笑笑,抬头朝莫刑风看去:“过两日我就要动身前往亲征前沿,你可要跟我一起去?” 听他这话,莫刑风楞了一瞬:“凛祁也一起带上” 项楚风点头:“这是自然,我会安排人照顾好你们,炎朝这边可以暂时交给凌霄去打理” 看了看怀里胖小子,抱着糖葫芦一直在咬的样子,弄得口水滴淌,莫刑风淡淡拧眉,项楚风轻笑:“他要吃就给他吧,一会我在去给你买回来就是” “储君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满朝的文武大臣,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要是不想被谁一手指捏死,就给我把你储君的架势拿出来端正了,见了谁都必须自称为朕,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一堂你就过了” 御书房里,那少年一身紫衣锦袍,青涩的面容透着几许凛冽之气,剑眉斜入云鬓,剪水的凝瞳颜色深沉,眸低隐隐透着几分狂佞之态,看着那坐在案桌后,睁大双眼盯着自己的孩子,他嘴角挂着淡淡的弧。 小太子听的话,眨巴眨巴双眼,糯糯问他:“那到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 看着那孩子一脸无辜的模样,他嘴角的弧逐渐变得冷然起来:“你觉得呢?” 小太子心里一突,默默低下头去,想到把自己丢在宫里交给小皇叔管教的父皇,就想要哭,这小皇叔太可怕了,他也想去微服出巡…… 宫墙外,马车里,那人侧身靠在榻上,眼睑轻闭,项楚风坐在一旁,握着他的手,扭头朝车外看去,街道上人来人往各色的吆喝声都不绝于耳,那人皱了皱眉,突然睁眼醒来,项楚风扭头看他:“怎么醒了?” “饿了” 看他这懒洋洋的模样,项楚风轻笑:“前面有家酒肆不如去那里吃点东西?” “嗯” 马车在酒肆门前停下,两人钻出马车才刚预备跨门而进,大门里却突然走出一人,险险与他们撞在一起。 “对不起,学生冒失了”对方似乎也惊了一跳,忙作揖赔礼。 “无事……” 项楚风正欲说话,待见得那人的模样时,心里一惊,那人楞了一瞬,抬头看他,当下也被震在了原地。 莫刑风站在一旁,见着两人这惊震的样子,眸色狐疑,定睛在朝那人看去,细细看了那人许久,忽而迟疑的道:“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对方朝他看不,并不回答,可见得他眉心的哪一点朱红时,却又低喃出声:“这朱砂……居然还在……” 项楚风可能这对方,直到这会子才回过神来,心里的诧异与震惊翻江倒海,此时听得他口中的低喃,心里又尽是疑惑,而还不等项楚风开口说些什么,大门里又走出一人,直直走到对方身旁,脸色带笑的垂眸看他:“无忧,不是让你等着我一起回去吗?怎的自己就先走了?” 无忧扭头朝身边的男人看去,笑道:“你们说的那些东西我实在听不懂,在旁坐着也无趣得很,所以就想先回去了” 男人笑笑,亲昵的揉了揉他的头:“那回去我再教教你” 无忧点头,应了一声,拉着男人踏步便朝前走去,没在看他们一眼。两人同步离开,只有那交谈的声音随风荡来。 “你不是说一直想回桃源村去看看吗?这边的生意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我就陪你回去,沿路上还可以巡查一下商铺,你觉得呢?” “好啊,可是只有你能跟我进去,其他人不可以” “这个自然,就我陪你回去……” 听着那二人的声音越来越远,项楚风压下心里的惊讶,莫刑风却于此时扭头看他:“那个人你认识?” 项楚风点头应了一声,揽着莫刑风朝里面走去:“先去里面吃点东西吧” 莫刑风拧眉,心里狐疑,这个人眼熟…… 项楚风拧了眉宇,心思却开始翻涌起来。 不是说,死了吗?可现在却又突然出现这里,毫无征兆…… 用了膳,莫刑风疲倦得很,两人顺便在酒肆客房休息,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色,莫刑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去?” “怎么了?这不是才刚出来,就想回去了?” “我想凛祁,早知道应该将他一起带出来的” 凛祁从小一直就没跟他分开过,以前跟着项楚风亲征前沿的时候也带着的,这是第一次,所以开始想念了。 项楚风伸手将他揽住:“那可要我传令,让凌霄把他送过来?” 莫刑风拧眉,想了想摇头:“还是算了”分开一阵也好,回去见面的时候更能加进他们的父子的感情。 项楚风轻笑,没在多说什么,心里想着今日咋然遇见之人,一直卡在心里的石块,似乎也落了地面。 他还在人世,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可算好…… 清幽雅致的木屋里,无忧站在桌前,将几本医书塞到包袱里面,才刚系好,腰间就被人缠上,无忧低头一看,见这缠着自己腰间的手臂未着衣履,当下便红了双颊,皱眉嘀咕:“怎么又不先把衣服穿上” 男人低笑,将下颚搭在他的肩上:“反正一会也要脱掉,就不穿了”往他颈子间蹭了蹭,又问:“今日在酒肆门前的那两人是你以前的朋友?” “不是”无忧脱口便答:“只是见过而已” 男人了解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包袱,随即又笑道:“行礼我不是已经让人给你准备好了吗?你怎么又在收拾” “我只是带两本医书而已”皱了皱眉,无忧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我记得朱砂就只有分两类的吧?” “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就是好奇” 男人笑笑,将他放开,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无忧不知道他做些什么,跟上前去伸头一看,问:“你在做什么?” “过来” “做什……”无忧话没说完,男人拿着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