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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烟猫与酒 原创 男男 现代 中H 正剧 H有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占有欲变态养父攻×怂如鸡见到养父就发情养子受 短篇 一辆在深夜放飞自我的小车 第01章 “跪下。”“爸爸……” 陆曾谙推开家门,肖辞从窗前沉沉回头看向他。陆曾谙看着肖辞指尖那根燃了半截儿的烟,随着动作啪嗒坠下长长的烟灰,霎时心里猛一咯噔,明白肖辞全都看见了。 陆曾谙慢慢换着鞋子,电光火石地思索肖辞会有怎样的反应,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自然…… “过来。” 肖辞没给他更多忐忑的时间,把烟掐灭在烟缸里,让他过去。 眼神有多沉,声音就有多沉。 陆曾谙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坦然,屏息凝神地挪到肖辞跟前。 没人说话。 长时间的无措反而会滋生出恍惚的平和,陆曾谙不知该如何安放的眼神儿定格在肖辞的衬衫上。他知道这件衬衫上会有肖辞专属的香水味道,一种沉稳的,隐晦的,甚至带着点儿苦涩的男士香。 这味道很衬得起肖辞。衬得起一个优雅,精致,贵气,永远处于掌控者地位的男人。 陆曾谙的脑袋里不知不觉开始跑马,他没法不承认,肖辞就这样动作随意得抱臂靠在窗台上,都散发着不可忽视的魅力。即使他明显正在生气。 可是生气也丝毫不影响他带给自己的压迫感。 肖辞会怎么对自己? 陆曾谙试图回想上一次生气的肖辞,还没等他在一层层记忆里挖掘出需要的画面,肖辞的动作瞬间把他拉回紧张的情绪。 肖辞微微向前倾身,鼻尖似有若无地抵上陆曾谙的发鬓,轻轻嗅着,一路向下,滑过颧骨,滑过下颌,沿着少年修长的脖颈,慢慢停在他的肩窝。 陆曾谙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条危险的毒蛇,温柔地缠绕住咽喉。 肖辞没有起身,他维持着这充满侵犯性的姿势,在陆曾谙肩颈稚嫩的皮肤上喷洒自己的鼻息,沉声说:“你抽烟了。” 连问句都不是。 陆曾谙感受着自己锁骨上的皮肤被肖辞说话时的热气笼罩,受到这刺激使他浑身迅速起了一小片寒噤。他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小心地吞一口口水,屏息“嗯”了一声。 害怕也无用,肖辞是一个,开了口就必须得到回应的男人。 肖辞直起身,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陆曾谙根本无法试想肖辞下一步的动态,他深知自己在肖辞面前有多弱,他从没可能猜中肖辞的想法。 嘴唇被肖辞的拇指重重碾过。陆曾谙垂颤着睫毛,看着肖辞整洁好看的指头在自己嘴唇上游移。忽重忽轻,每一下使力都像摁在了心脏。 “你谈恋爱了?” 他果然看见了。 陆曾谙陡然生出一股凌迟前的安心,这诡谲的勇气让他安稳下鼓噪在耳膜上的心跳。他想说没有,肖辞的手指还压在他嘴唇上,让他只能摇了摇头。 捏在自己下巴上的力道猛得加重了。 肖辞强硬地抬着陆曾谙的下巴,看男孩儿被笼罩在自己骇人的气势下,水润的眼珠里盛满了惊惧慌乱。 “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玩儿得开。”肖辞说着,一厘一厘向手里的男孩儿挨近着。“连恋人都不是,你为什么让他亲你?” 陆曾谙避无可避地,任肖辞凶狠地亲吻上自己的嘴唇。 他的嘴唇被吮吸,被啮咬,牙关被顶开,肖辞的舌头深深探进他嘴里,侵犯着他的口腔,两人的津液混合到一起,跟陆曾谙的眼泪一起滑下来。 肖辞从他嘴里撤出,在他耳边质问:“这么喜欢烟的味道么?跟不三不四的男孩子一起抽烟,让他用抽了烟的嘴亲你。” 陆曾谙在肖辞手里轻轻哆嗦,微张着嘴喘息着,不停流下眼泪。 肖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用拇指揩掉他眼角又冒出的一颗泪珠。 “跪下。”他说。 陆曾谙哽咽着跪在他脚下。 肖辞抚摸少年柔软的头发,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都向后拢起,然后拽起手里细腻的发丝,把陆曾谙整张隽秀的脸暴露在自己眼下。 肖辞平静得让人害怕,他问:“我是谁。” 陆曾谙张了张嘴,说:“养父。” “你该喊我什么。” “……爸爸。” “再喊。” “爸爸……” “嗯。” “爸爸……” “爸爸……” “爸爸。” 第02章 “爸爸,我不能老这样了。” 肖辞是陆曾谙的养父。 陆曾谙一直到十五岁,对肖辞的身份都没有明确的概念与界限。他管肖辞叫爸爸,却不知道“爸爸”与自己之间的身份关系应该如何处理,或者说,十五岁时他才知道,他身为肖辞的儿子,不应该和肖辞“那样”相处。 “爸爸……”陆曾谙在肖辞腿上枕了一会儿,突然有些忸怩得把头拱起来,换了个规矩的姿势在肖辞身边坐直。 肖辞从报纸上漫不经心地移给他一些目光,陆曾谙就又往旁边挪了挪,说:“我不能老这样了,不好。” “哪样?” “就是……我太,我们总是太腻着了,他们说跟爸爸之间不应该这样……” 陆曾谙说出那些话时,心里还没有其他的想法——他的一切观念和生活习惯都是肖辞教给他的,当他第一次意识到和肖辞的相处方式其实太过亲近,贫瘠的羞耻心并没有得到孕育滋长,只是本能的害羞而已。 肖辞却慢慢放下报纸,眯起了眼。 “谁说的?” “林觐。” 林觐是陆曾谙的同桌,肖辞见过他,是个被家里娇养的小少爷。 肖辞兜过陆曾谙的脑袋,嘴唇在他秀气的鼻尖儿轻轻蹭了一下,运筹帷幄地笑言:“别管他,我是你爸爸,他又不是我儿子。” 陆曾谙连忙摇摇头推开肖辞,不好意思的乱躲,笑着说:“爸爸我不小了。” 肖辞顿了两秒,点点头继续看报纸。 直到晚上,陆曾谙洗完澡进了主卧才发现不对。 “爸爸……”他有点儿无措地看着肖辞取出一套新寝具,面无表情的扔在次卧那张一向都充当摆设的大床上。 肖辞靠在门框上,抬手摩挲陆曾谙的脸颊耳根儿,对茫然的儿子解释:“你不是长大了么,不能跟爸爸亲近,那就自己睡吧。” 然后他毫不留恋地撒手,转身进了主卧。 在陆曾谙稚嫩的十五年记忆里,从没有一晚不在肖辞怀里睡觉。 他躺在巨大的床上瞪着天花板,心里非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