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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见到的金黄秋色,温含章撇退丫鬟嬷嬷,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写的“静”字,写完之后,她的肩膀又陡然松弛了下来,心中叹道,还是赶紧出孝吧。 钟涵这日回府时已是筋疲力尽,他脑海中思量着户部一位黄主事报上的仓储数据,突然看见美人榻旁吊着一个怪东西,还被吓了一跳。他一言难尽地围着这个温含章取名叫做沙袋的玩意转了几圈。 旁边的案桌上放着一双皮手套和一张纸,手套里面许是缝了棉花,摸起来挺厚实的。看完温含章的沙袋解说词,钟涵就笑了。她让他把沙袋当成他的仇人出拳? 钟涵试着带起手套打了几下沙袋,越打越是兴致盎然。只是才过了一刻钟,他就脱下了手套。一直陪在钟涵身旁的叶管事还以为他不喜欢了,没想到钟涵却问道:“这个沙袋府中还有吗,不要用白布做的。” 叶管事特地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卖好的。他这小半年的都不在府中,还错过了袭爵大事,可得好好表表忠心才行。叶管事讨好地笑道:“若是老爷想要,明早便能看到了。”心中却在思忖,不用白布,肯定不是要摆在府中的。这是要送给京中哪一位大人做礼物吗?他可得好好拾掇拾掇才行。 钟涵却没有解释,他道:“问问夫人,这个能送人吗?若是可以便多做两对。” 温含章听见叶管事的回话事还愣了一下,这送礼送个沙袋也太简陋了些。只是一看到接收礼物的人家,温含章就不这么想了。她还让针线房做得精美一些,让叶管事把沙袋中的沙子多筛几遍,毕竟钟涵送的这两位,在她印象中没有是多少武力的人,若是把手弄伤了就不好了。 老太太过逝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钟涵不想把秦思行牵扯进来,这两年便极少与他联系。秦思行那边,听说他一直被安乐公主拘在府中,秦首辅从去年就开始生病,又有秦思行到皇觉寺找方丈算命时,方丈说他这几年有些妨碍,安乐公主为着忌讳,干脆就不让他上门了。 现下钟涵身上领着差使,若是再与秦思行冷淡着,以后这关系就捡不起来了。 另外一个收礼的人,便是卫绍。 钟涵为着这件差事招致了这么骂名,到头来却极有可能是为他作嫁。卫绍毕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在私底下便与钟涵坦言,他心中有些歉疚。 温含章想起卫绍,也觉得这礼该送。人情之事便是这样,互相来往着便能提升感情。更别说老皇帝一意孤行要恢复卫绍的皇子身份。若有一日老皇帝心愿得偿,钟涵辅佐卫绍便是铁板钉钉之事。若是他们之间的隔阂始终存在,卫绍还好,对钟涵却十分不利。 于是随着钟涵的差使开始进行,府中一些人情走礼便又渐渐热络起来了。 其实走礼之事府中一直在默默进行着。每逢亲旧府中有喜事发生,温含章总会让人备一份礼物过去,除了联络感情,还能提醒人家他们家的存在感。虽然收到的回礼总不如送出去的多,温含章也不计较。愿意回礼,便是还想着与他们家交好的。到了钟涵袭爵之后,他们两口子才算是红了。但温含章在走礼上也是保持着平常心,她这般不缓不急,旁人反而觉得她礼数周全,做事得体。 秋去冬来,鹅毛飞雪的冬月,正房中已是烧起了暖呼呼的炕。 春暖一进屋就呼出一口气来,屋里屋外真是两个世界。她一早上带着小丫鬟穿梭在嘉年居和库房膳房中,冻得鼻头都发红了,刚进来时就忍不住剁了跺脚,对温含章道:“夫人,咱们后日出行,若是雪还一直下着,这路就不好走了。” 温含章正坐在炕上给阿阳穿厚衣裳,她道:“不用急。”温含章不担心路上没人化雪,这段日子京中许多富贵人家都急着出京,出京之路钟涵一直使人看着,就怕会有事故发生。 府中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苏嬷嬷前几日便到她选好的道观中收拾着,也带走了一批下人,府中现下便有些空荡。 温含章正与春暖说着话,秋思便从外面匆匆进来了,睫毛上落下的雪花还没来得及擦掉,她便急急道:“夫人,老爷让清明送了一个人过来,说是府中最近的防务,都由此人负责。”才汇报完钟涵的交代,秋思便又添加了一句自己的观感:“夫人,我看着这个人不像个好人,咱们可得小心一点。” 正文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震前 等着秋思将人带进来, 温含章才恍然秋思为何对他的观感如此差劲。 确实不像个好人。 跟在清明身后的少年郎, 穿着一身厚重的棉袄,一进门就利落下跪, 对温含章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嬉皮笑脸地看着温含章。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一道蜈蚣粗细的疤痕横在左脸之上,不仅有碍观荣, 且十分突兀。 清明躬身行礼后,便对着温含章道:“先前李公子寻到都督府, 被不知事的府兵押了起来,幸好老爷把李公子救了出来,只是都督府乃办公之地, 不好留人,老爷让您帮着安置一下李公子――” 清明还没说完,李秉善就小声辩驳道:“方才你在门口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清明也不与李秉善辩解, 他刚才在府外是想着把李秉善骗进来,反正到了夫人面前, 夫人总有法子把他留下的。 不怪清明对温含章有信心,若不是手段高绝,怎么能将夫婿一直拿捏在手里,就算外出办公也是时时送信。清明对温含章算是服了, 他满脸笑容道:“老爷说了, 李公子自幼习武, 若是夫人觉得还成, 便让他在府中防务上搭把手,但务必不能让李公子累着。” 温含章听清明这么说,便知道钟涵的意思了。 温含章对着眼中怀着隐隐期盼的李秉善,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 “我叫李秉善。”李秉善却是迫不及待道,“师娘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秉善吧。” 师娘? 温含章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清明提醒道:“夫人,李公子说咱们家老爷在汶县时做过他的先生。” 温含章也想起来钟涵曾在汶县坐馆的事情,不由得哭笑不得,李秉善真是会套近乎。钟涵回来后可没有说过他对哪个弟子印象甚好,与李秉善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师徒之谊。 只是钟涵欠下李副将人情的事情,温含章还是知道的。 她笑眯眯道:“你与侯爷既有师徒名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