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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看宅子, 他们可以先挑一处随便住着, 后头再寻摸更合意的地方。 屋里放着冰山,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竟然也不觉着热,说说笑笑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后来温含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周公去了。 也是。钟涵皱着眉头叹了一声,换了个话题:“彩月和清皓我把他们挪到外头去了,你手下不是有一个懂些药理的丫鬟吗,让她经常到处转转,厨房、书房、咱们的寝室、杯盏用具,每日都检查一遍。” 温含章应了一声,打算把冬藏直接派到钟涵的书房守着了。冬藏是她几个丫鬟里头最沉默寡言的一位,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唯一的兴趣便是研究药材脉理,正因如此,温含章也很少使唤她。 两人梳洗过后,温含章总觉得今日的天空别样蓝,所有人嘴上都像抹了蜜一样,早膳还没用完,正义堂的两位管事就都凑了上来,说已经将她带来的下人全部安排到位,之前被府中怠慢的份例也都送过来了,就连钟涵的另一个贴身小厮清明对着她也是十分热络。 直到秋思拽着春暖在她面前汇报昨晚的事情,温含章才知道钟涵为她做了些什么。 难怪她觉得今日醒来后理家做事都像上了润滑油一般。 这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正义堂的管事仆役之前确实恭敬非常,但是瞧着懂事淡定的不一定就是真心实意按吩咐办差事,昨日的事情便证明了人人心中皆有私这个道理。 钟涵对此倒是十分理所当然的态度,夹给她一个灌汤包,意有所道:“你是主子,若是还觉得哪里不顺心,不用看谁的面子。” 温含章笑了笑,也不说话。男人的心思和女人总是不一样的。钟涵瞧着人不顺意,可以一换再换,换到自己舒坦为止,温含章却要顾虑她在众人口中的评价。 女人束缚多。这两位管事虽然之前一直缩着龟脖子,但对着她却没有丝毫僭越,一直恭敬伺候着,叫她不能拿住把柄。 事情就是这样的,正义堂原先井井有条,她一来就打破平静,然后还不能自己收拾烂摊子,外头的人就会觉得她心大眼高。有了这么个名声,她若还想再拿一直清白做事的管事开刀就得细想一番,会不会让自己的名声更加败坏。主子当然可以随意处置下人,但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名头,不仅白担了苛刻糊涂的评价,还容易让手下的人寒心。 ………………………… 因着钟涵帮助出手梳理了正义堂中的人事,温含章早上去请安时的心情十分美丽,精神抖擞,红光满面。 苏嬷嬷当然想奉承几句,但她自知跟温含章的情分不到那份上,也就笑而不语。主仆两人安静沉默地到了万寿堂,屋里头的人瞧见温含章被个婆子引着进门,都像突然按住了暂停键一般,搞得温含章都要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受欢迎了。 老太太见着孙媳妇笑意吟吟地走了过来,丝毫没有昨日被算计的愤怒,一连串请安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生硬之处,不由得心中点了点头。 温含章看着老太太淡白的面色却有些心惊,不过一日不见,老太太就像更老了一般,看着神疲乏力,脸上不一会儿就冒出汗水。 温含章瞧着屋内盛放冰山的铜鼎,确实放得远了一些,却也没有热得这么厉害。 旬氏露出一个笑意,宁氏对着她脸上却有些僵,三太太闵氏若无其事地笑道:“爷们上班的上班,念书的念书,只有我们这些没事干的能凑到一块儿说笑闲聊,侄媳妇以后没事多到我院子里坐坐,三婶最喜欢跟你们这些年轻人相处了。” 闵氏这话是真心实意的。她确实愿意跟温含章这样的聪明姑娘相处,就连钟尔岚,她都叫她没事多跟温含章亲近一些。昨日世安院事发后,她就对钟尔岚下了命令,不许她再跟四房的钟楚陌混在一起。 闵氏看了一眼身旁沉默无声的四房妯娌,她愿意拿个庶女当亲生女对待那是她自个的事,自己的女儿,闵氏是绝不愿意她学了钟楚陌那些弯弯绕绕,不知道外头的是非好歹。 钟尔岚还有些不愿意,觉得温含章做事情太过大胆,闵氏简直恨不得将事情掰开跟她分析个明白:“你二叔如果是个谁说话都能听的,他就不能站到今日这个位置。温家的姑娘光明正大,敢作敢当,总比世子只会遮遮掩掩的用些妇人手段好!”就凭温含章能劝动宁远侯出手这一点,闵氏就要对她刮目相看。 钟尔岚极其郁闷,温含章只比她大一岁,闵氏却对她赞不绝口,在她口中两人竟然是一个天一个地,让她真是一肚皮的怨气冲天。又有她一向就觉得钟涵这二堂哥做得十分不合格,对着他们一整家人的热脸从来都是不屑一顾。 此时瞧着温含章和闵氏细语寒暄的模样,她便有些窝火:“外头人都说二嫂和气厚道,但我瞧着二嫂从进来就没看笙jiejie一眼,看来流言蜚语果然不能相信。”要知道,钟凉笙可是二哥的亲meimei呢,虽然只是庶妹罢了。 钟凉笙一直是个透明人,不料钟尔岚却将战火引到了她身上,叫她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温含章对着满脸通红、两只手指不自主绞在一起的钟凉笙笑了笑。钟涵在她面前从没提起过钟凉笙这个人,温含章也只在新婚第一日认亲时见过她一眼,之后事情繁多,她也就没有特地找她说话。 钟凉笙赶在温含章开口之前,急急道:“嫂子刚嫁进来,人都认不全,三meimei怎么这么说话。” 钟尔岚也不是真想找温含章的麻烦,就是一时气不顺,她见着钟凉笙这般又惊又忧的小兔子模样,也觉得不该将她牵扯其中,咕隆了一句:“二jiejie就是太好脾性了。”就安静了下来。 闵氏打圆场道:“尔岚是想着跟她二嫂好好亲近没话找话呢,侄媳妇先前便跟尔岚在同一个芙蓉社,以后朝夕相处的也不急在这一时。”眼神严厉地瞪了钟尔岚一眼,钟尔岚更加委屈。 温含章看着在闵氏的眼神下像个鹌鹑一般蔫蔫的钟尔岚,笑道:“三meimei说笑了,道人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我一向不爱听外头人说话,只凭一面之缘就能断定是非黑白,外头人这手段比青天老爷还要神验。”人要适当露出点爪子,别人才不会觉得你温柔无害。 温含章这是明着说她是是非人呢! 钟尔岚脸上青白交加,闵氏也不太明白温含章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不依不饶了,她笑道:“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