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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自己负了伤,胸前被划了两刀,幸亏躲的快,才没有伤到要害。 简单包扎,就打道回府。不眠不休十几天,紧绷的神经一放下,都快在马上打瞌睡了。 远方的道路一闪而过一个人影。孙长鸿眼眯着,没有看清。 “传子,刚才前面是不是有个人影?” “是,将军。” “这大半夜的在街上乱窜,非jian即盗。行啊。在我地界上干这种事。随便派两个人,把他给我抓过来。” “是。” 薛成老远就听见了一对人马过来的声音,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闪进一条巷子。紧接着就被两个人按在地上拖了过去。 “…将军,人带来了。嗯…是薛成。” 孙长鸿坐在马上俯视,雨帘遮盖下的人果然是那让他挂心的土匪。在雨里被两个士兵压着,像极了他们第一天遇见的场景。 “带回去。”孙长鸿开口,也没有说如何处置,三个字听不出任何感情。 薛成能有什么脾气呢?他的脾气早被磨没了,只能怪自己倒霉。 湿淋淋的被扔进房间,薛成头发上的水还顺着发丝向下滴着,军阀阴沉着脸踹门进入房间,不管不顾地把他拖到床上。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是不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孙长鸿皱着眉头说。 “把你关在一个破房间里一关一个月你他妈高兴!” “我不是让你出房间了吗!” 薛成挣了两下,“是!你好心!这他妈有什么区别!老子凭什么要一直呆在你这儿受你侮辱!” 他注意到孙长鸿的外套有点阴阴的,好像是渗出了血迹。 “怎么?看见了?”孙长鸿索性脱了外套,沾血的绷带露了出来。 伤口本就很深,才止住了血,又因为这一系列动作撕裂开。孙长鸿不在意伤口的问题,他只是生气。 “呦,别以为我受了伤就不能上你。”自嘲或嘲讽的语气。 第十三章 负伤 两个人撕打起来,在打斗中孙长鸿胸口的血蔓延了一大片,打红了眼的他没有注意到,仿佛都感受不到疼痛,但薛成看见心一惊,愣了神,孙长鸿迅速把他扭到身下扒了他的裤子。 解开皮带,孙长鸿roubang硬捅入了没有任何处理的后xue,即使没有完全勃起,也让半个月没有接受欢爱的xiaoxue吃不消,xue口撕裂,流出血液,顺着臀缝流到床上,薛成疼的叫出声,尖锐的痛感溢满了后xue,括约肌的裂口不断地涌出温热的血液。 “叫的挺好听的。再来啊。”孙长鸿抽动roubang,肠壁的柔软使他勃发,在薛成体内撑起,血液流过结合处,更增添了快感。 太疼了,根本没有办法忍受,薛成一直嘶吼着,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压制他的男人,更因为这些晃动使得体内的roubang转动摇摆,直肠受到强烈的搅动。 两人根本不像是zuoai,像是野兽在撕咬打架,身上都带着斑斑血迹,整个屋子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别…别动了!好疼!”薛成前面的分身因为疼痛而萎靡不振。 肠道内壁绷得太紧,孙长鸿也没法做出太大的动作,“那你他妈放松一点。” 肠壁不受控制的抖动痉挛,褶皱一圈一圈收缩着,在血液的润滑下进出稍微自如了点,薛成仍然急促的喘息,脸色苍白。 军阀停了一会儿,又开始活动,roubang在xiaoxue内压迫,薛成僵硬的身体也随之晃动,上半身被按在床上。 一开始进入的十分困难,在不断的抽插中薛成的身体软了下来,xue口渐渐放松,使男人的活动更加顺畅,撕裂的伤口在撞击无法快速凝住血液,过了好久才停止流血。 痛感已经麻木了,内壁还能如同往常一样紧紧的吸裹着roubang,被折磨的xiaoxue渐渐习惯了入侵,哆哆嗦嗦的颤动着。 挤压前列腺是让人着急的快感,在麻木的xue内依然能够窜起这团火焰,缓缓的流淌在疼痛之中,让痛苦夹杂着奇怪的感觉,前面的分身也有些抬头。 “嗯?好一点了?”发现了这一点的孙长鸿伸手握住男人的roubang,随着撞击撸动,那玩意战战兢兢的抽动着,慢慢勃起,他撸开薄薄的皮肤,用指腹描摹guitou的沟壑。 顶端被指甲掐捏,薛成的roubang抖了一下,后xue也忍不住锁紧,挤出了男人的jingye。guntang的液体撒在内壁上,xiaoxue战栗的接受。 拔出分身,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被挤出来,与血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间。薛成细碎的低吟着,难受的扭着腰,在男人眼里是另一道风景。 “唔…你起来。” 孙长鸿置若罔闻,从薛成后面沾了一点液体,递到他面前,“你瞧瞧。” “…拿走” 孙长鸿将那液体抹到薛成唇上,自己吻上去,用舌头卷了点这些东西,撬开他的牙关送去他的嘴里。腥膻的jingye混上血液的锈味儿充盈在薛成口中,还交叉着男人的津液,那舌头沿着他口腔转了一圈,粗糙的舌苔划过上颚,舌尖舔过牙龈,直吻的薛成小腹发紧。 “味道怎么样?”孙长鸿笑问。 薛成怒视他。 “cao。”孙长鸿吻上那人的眼睛。 舌头顺着眼皮划过,唾液濡湿了男人的睫毛,那人不知所措的闭着双眼。 薛成被孙长鸿面对面压着,感受到那人胸膛上的绷带的触感,隐约有血液的湿润,也不敢乱动,怕再伤到孙长鸿。 那人把薛成双腿分开抬起,再度挺立的分身捅进受伤的后xue,给薛成二次的伤害,已经肿起来的小口又被牵动。 “嗯…疼!出去!”薛成扭腰。 “你不是挺爽的?含得这么紧?”孙长鸿从旁边衣服随手撕下一条布片,绑在薛成半勃的roubang上。 “你…啊…你干什么!” “你完全可以只靠后面嘛。”虽是调笑的话,却听不出任何玩笑的口气。 孙长鸿摆腰抽插,甬道有了jingye,湿滑更方便进出,roubang享受着温暖柔软的内壁。因为压着的姿势,两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那玩意儿捅入相当可怕的深处,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拌着。 roubang有力地凿着后xue,迫使体内的小点接受刺激,强烈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薛成的下半身四窜,薛成后背在床单上摩擦,整个床褥被糟蹋不成样子。屋外的雨声和床晃动的声音一唱一和。 甬道内部像一张小嘴似的一吮一吮地吸着男人的roubang。即使是疼痛也无法遮盖的令人绝望的浪潮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