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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打起来了。陛下如果到时候再告诉他们,投降的人可以既往不咎,不会沦为奴隶,而取黑太子首级的人有重赏,恐怕不出一天,卡尔基米什就不攻自破了。” 西台王浑浊的眼睛中透出了精光:“好,很好——乌鲁西。” 乌鲁西微笑以对。 这时候门外的士兵进来禀告,娜娣雅夫人前来求见。乌鲁西嘴角的笑容扩大了,那女人终于做出了决定。 对于这个失去价值的女人,西台王兴趣不大,不过因为她是王妃的meimei,出于礼数没有将她拒之门外。 乌鲁西随便找了个理由告退,他不想在让人看出娜娣雅的转变是他授意的,出门时,和女人交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目光。 之后那群人在里面到底讨论了什么,乌鲁西一概不知。不过娜娣雅夫人第二天没有进城,而是留在了西台军营,而西台王也派了快马,去巴比伦迎回她的儿子马渡阿拉。 从当天早上开始,营地里的火堆就没有熄灭过,圈养的牲口宰杀了一半,到处都是烤rou的香味,之后就和麦子一起浩浩荡荡运到了卡尔基米什城门口。 能想出这么损的点子,乌鲁西不用猜都知道是出自伊尔·邦尼的手笔。乌鲁西站在军营的高地上远远眺望过去,仿佛能感受到,从飘着香味的食物运到开始,那座城池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是暴风雨前的临近,他站在那,静静等待着,目光异常明亮。 不知道到底站了多久,卡尔基米什城里的烟雾突然变浓,不再是燃烧尸体的烟,而是冲天的火光,就跟他当初在米坦尼放火烧王宫时一样——乱了,整个卡尔基米什城彻底乱了。那喧嚣声即使隔了老远,乌鲁西都能听到。 “再见,不——永别了,黑太子。”乌鲁西唇畔荡开了灿烂的笑。 这时候他听见一串脚步声,伊尔·邦尼双手交叠在袖子向他走了过来。心情大好的宅男,对对方和颜悦色道:“你来啦。” 年轻书记官脚步停滞了一下,之后从容的走到了他身边:“黑太子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了。” 某宅男听完心情更加好了,笑容中带着三分得瑟,七分得意。 年轻书记官看了微微发怔,表情缓和道:“我已经很久没见你这么笑过了。” 某宅男莫名其妙的扫了对方一眼:“你是嫌我笑容碍眼还是什么的?” 年轻书记官摇了摇头:“不,我喜欢看你笑。” 乌鲁西差点没被对方的话冻死,他浑身猛得哆嗦。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更是让他冷到了骨子里。 “伊尔·邦尼,在我心情好的时候,看到你这张面瘫脸还真是影响心情,你就不能换个表情吗?” “……” “来,给爷笑一个。”他戏谑道。 之后,某宅男风中凌乱了,自伊尔·邦尼嘴角勾起的温和笑意,仿佛冰雪融化,初春中刚升起的一缕阳光。 军营另一端,同样身处高地的塞那沙,正在和凯鲁讨论昨天的事:“没想到乌鲁西·夏尔曼居然能有这份谋略,我们这些年是不是太低估他了?皇兄,你觉得他有拉拢过来的可能性吗?我们是不是该试一下?” 凯鲁笑了笑道:“这点不用你说,伊尔·邦尼早就想到。塞那沙你看那头,他已经去了。” 两位西台王子一起朝乌鲁西和书记官所在的位置看去,之后顿时震惊了。 塞那沙:“皇……皇兄,我好像看到伊尔·邦尼笑了。” 而凯鲁王子,因为比塞那沙更加了解对方,早就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伊尔·邦尼副本完成度90%,下面进入新副本~\(≧▽≦)/~啦啦啦 我的旧文定制征集中,希望能凑齐10本,不然印刷不了。 地址在这,虽然是冷CP,不过写得很用心,大家可以去看看~ 感谢曼曼的长评,积分已送上,评也加精了,这是这文的第一个长评,非常感谢=3= 感谢两位投的霸王票 伊斯蒂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1-23 16:42:28 mifanyilili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1-23 00:26:20 43想太多了 黑太子这混蛋最终还是逃脱了。当卡尔基米什士兵提着米坦尼王的首级来领赏,而没有黑太子的时候,乌鲁西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凯鲁王子抱着夕梨从城里出来,心急火燎的请来了药剂师。那妞背后中了一剑,气若游丝说了句:“凯鲁王子,黑太子说他把米坦尼给你了。”之后就晕了过去。 “你给我醒醒,黑太子人呢!跑哪去了?”乌鲁西一把冲过去,抓起夕梨的双肩就要摇晃,却被凯鲁的侍卫拖到了一边。 “得罪了,夏尔曼神官。” “夕梨小姐经不起摇晃。” 乌鲁西气得发抖:“这女人就不能说重点吗?放走黑太子后患无穷!” 对方既然能带话,就不能把黑太子逃走时的装扮描述一遍吗?至少能让他们知道对方是伪装成什么模样骗过大军的,搜捕起来也方便呀! 凯鲁王子正担心夕梨的安危,闻言皱了下眉头,从日本妞的病榻前起身,不悦的对神官说:“那个舍弃自己国家的男人已经没什么用了。夏尔曼神官如果不是来给夕梨祈福的,就请出去吧。” “你……” “乌鲁西!”伊尔·邦尼抓住了神官的手,“你跟我一起出去。” 某宅男还想说什么,却从手上传来了力道,他转过头去,看到年轻书记官朝他投来的一个告诫眼神,便识趣闭上嘴不再说了。 “殿下请放心,夕梨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伊尔·邦尼朝凯鲁行了个礼,在得到对方的回礼后,扫过营帐里站着其他人,对他们说道:“除了赫帝族三姐妹,其他都人出去吧。塞那沙殿下,你也一起——不要打扰夕梨小姐的治疗。” 此时药剂师正剪开夕梨背后染血的衣服。塞那沙王子只瞥去一眼,就不再往那个方向看。没去问为什么皇兄能待在这,他却必须离开的蠢问题。 出了门,这个性格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