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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本能催促的他非如此不可!!! 是的,趁他还如此年轻,就让非如此不可! 最初的不确定和慌张过去,李木森心里腾地燃起一把火。 去他妈的过去未来,去他妈生老病死,去他妈的日月星辰,他要这个男孩,他要他,他渴望爱他,爱的不绝望,爱的彻彻底底的那般的爱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角何时滑落了一行眼泪,他作为男子汉的成人礼告别了好多年的眼泪。 弓着腰,把邹乙是手拉进自己的心口,不容置疑的含住了那柔软的双唇,舌尖有技巧的顶开松懈的齿贝,钅占进那温热的口腔中攻城略地的舔/吻。 邹乙在彻头彻尾的震惊中还没缓过神来,口中已是不自觉的发出了“唔……”的一阵低/吟,声音粘/腻,恰到好处的窜起了对面男孩下/腹的热情。 邹乙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痴迷帅气的脸,眼梢泪痕犹为干透。谁说女人的泪痕最惹人怜惜?李木森的泪痕看在邹乙的眼里瞬间温柔了他全部的震惊和理智,成了他记忆里最难磨灭的胎记。 于是带着几乎抚慰的讨好心态,邹乙青涩的伸伸舌尖,轻轻的碰了碰犹在自己口内翻腾的/舌。 那是莫大的鼓励! 那是千言万语的一个承诺! 那是经历一千年那么久后的和解! 李木森像是被电到后的短暂惊喜后,伸手抵着邹乙的后脑开始了他梦寐以求渴望的拥有。 邹乙来不及惊讶李木森竟然对自己有着这样原始的渴望,但是那滑/腻灵活的舌头伸/缩在自己的嘴巴里,所到之处皆惹来自己不能自已的轻颤,他执着的用力的亲吻让邹乙感觉到了自己的被需要。那被需要感鲜明而确定,邹乙笨拙的回应着。 李木森大手撑住邹乙的腰和背翻身把他压在了钢琴上,身体巨大的撞击惹得琴键低音区发出嗡的一声闷响。李木森手伸进邹乙的上衣里扶着他的后腰不断的摩挲,压着邹乙贴向自己髋/骨的位置来回的蹭/弄。邹乙感觉这个人突然变得不认识了,变得陌生,变得兽性,变得让他害怕了。 “嗯……”变了调的尾音,邹乙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这让他的恐惧更深了一层。带着畏惧的坚决,邹乙奋力的挣着撑开李木森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感觉到身下人的反抗,李木森理智回归了很多。松开缠绕对方的嘴唇,李木森看见邹乙瞳孔中闪耀着的恐惧的神色。两人俱是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李木森平复了下心情,额头抵着邹乙的额头,慢慢把他从钢琴上扶起来。 邹乙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不禁向后退着。李木森不说话,交叉这双手在邹乙的后腰上大力的把人拉回了自己,不留一丝余地。邹乙啊的一声,双手护在胸前隔在二人中间,看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对方。 邹乙的双唇更显红润,脸颊也爬上了一抹动人的春/潮情/动的绯色,身体却是僵硬的有些发抖。李木森低头抵在邹乙的额头,闭上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不起,小乙,吓到你了,对不起。” 性感低沉的呢喃,带着无与伦比的温柔口气,邹乙缓缓地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深吸一口气,“你开玩笑呢?” “不是。” “男生和男生在国外都这样亲的?” “不是。” “那你这是干嘛!”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都要发疯了。” 还是闭着眼睛,双臂死死的扣着邹乙的腰,只有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发颤才透露出他紧张的心跳。 怀里的人明显再次僵硬了身体,李木森一刹那似乎感觉沉入了万丈深渊,自己先判了自己死刑。 咬了咬牙,他睁开眼睛,对上邹乙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面晶莹着一汪湖水,被李木森一看,就那么留下了两行眼泪。 “小乙,你别哭,我混蛋,你不用理我。你别哭啊小乙。”手忙脚乱的给邹乙擦眼泪,李木森觉得自己几乎十恶不赦了。 “你喜欢我就亲我啊,我同意了么!我还没接过吻呢你就这么吓唬我!” “胡说什么呢,上次不是亲过了。” “上次不算!” 邹乙哭得抽抽搭搭,不是他矫情,又不是个小姑娘,亲就亲了,何况还是被他喜欢多年的李木森。关键是对方太有技巧,相比之下自己刚刚确实怂了很多。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样被按在琴上吻的浑身发软热/喘连连. 他别扭李木森为何吻技如此高超,别扭自己窘态百出,别扭时间地点还有预期度都不在自己的掌控——邹乙别扭的点其实很多。 “那……你是……你意思是……” “起开!”扒拉开箍在自己身上的手,邹乙其实还是站不稳的,于是一屁股坐在歪在一边的琴凳上。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竟然发现自己的手臂也有些抖,太不争气了,自己都瞧不上自己的蠢摸样,眼泪还跟着借题发挥,啪嗒啪嗒掉得更欢。 “小乙……” “我想一想。”闷闷的出声,软软的头发垂在额前,挡住了压得低低的脸。 李木森乐了,能想就证明还有余地,他不求邹乙接受他,但求二人不要就此抛开了,丢了情分。 想什么呢?喜欢了这个人这么多年,碰巧又是两情相悦这样的美事,同忄生之间,如此更是得天独厚的遭遇。 但是天知地知啊,邹乙真没拿着捏着做个姿态,他是真心诚意的要想一想,肯听荷尔蒙的差使做东做西,那他就不是邹乙。 ☆、生日派对 李木森在这段静静的等待中慢慢的找回了他的智商和情商,回放一遍刚刚的情景,他不觉得邹乙是在排斥他的,即便最后有些闹情绪,应该也不是就这件事情本身的抵触,何况在他眼里,那小情绪闹得很是让他受用,怎么看怎么像是小情人之间的撒娇,可爱爆了! 最坏的打算是不可能发生了,他断定邹乙并不反感同性之间的感情。不过以邹乙一贯慎重的性格,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看着垂着额发一动不动的男孩,李木森心情上上下下,吊着的一颗心脏像是坐了一遍云霄飞车。 他年轻的生命里,很少有这样难以控制的事情发生,换了别的人或者别的事情,只要是他想要,必定手到擒来。他拥有的太多,赌的大不是因为输得起,而是因为他能赢。碰上了邹乙,他就一无所有,丢了所有的赌注。 挂在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偌大的房间里,空气像要凝固了一样,李木森头一遭埋怨房间不够大,因为他感觉呼吸间氧气有些不够用,邹乙再不反应,他就要窒息而死了。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气,邹乙颓然的垂下了肩膀,顺道拯救了李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