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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今晚,恐怕做梦都会笑醒了。 美滋滋的乐着,王灿转眼也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遇到张肖那是必然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可亲可爱的肖肖竟然化身为恶魔,周身散发着一种堪称诡异的气息,坏坏的压在了王灿的身上,色色的伸出蛇信子般的舌头,舔了舔王灿的脸,阴阴的说:“王灿,你压了我,我也要压回你,从此后我们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王灿懵了,眼前的人模样是跟自己那个肖肖一般无二,感觉却差之千里。说话间对他上下其手,一边极力的调戏一边发出阴森森的怪笑。王灿着急了,怎么可能乖乖就犯呢,张开嘴想跟那张肖协商一下,却跟哑巴了一样吐不出一个字来。王灿吓傻了,眼看就要被恶魔吞入腹中,本能般想要逃,可不知道怎么了,身体像被使了定身术,丝毫不能动弹。王灿难过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闷,胸口像被巨石压着一样难受。脑中一直回旋着张肖说的话:你压了我,我也要压回你,从此后我们互不相欠,再无瓜葛。再无瓜葛,再无瓜葛,再无瓜葛…… 好难过。气闷越来越严重,呼吸越来越困难,压力越来越大,诡异的气息、阴森森的怪笑、无边的黑暗像要把人淹没…… 慌乱的王灿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却像突然从高空掉落在地,心像被什么猛然击中,然后……呃,所有感觉随之散去,睁开眼睛一看,呐,天亮了。 呼!真TMD的难受啊!王灿重重的呼出口气,听到心脏还在不停的嘣嘣乱跳,怀里的人却呼吸平缓,心跳和顺,对比之下自己那颗心跳动的激烈无比。 原来是把张肖放在胸口睡了一晚上,难怪会有那么明显的压迫感,张肖再怎么瘦,也是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王灿就算再强壮也快被压扁了。 抬眼看了看窗外,隔着窗帘也看不见阳光,不过反正是睡意全无了。 王灿轻轻的拥着张肖翻了个身,侧躺着把人抱在怀里,幸福得直想叹气。他当然不是第一次这样观察张肖的睡脸,却始终像第一次心动凝视时那样专注。都记不清有多少这样静静在彼此身边醒来早晨了,此刻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满足。唉,大男人这么缠缠绵绵还真是有些rou麻,可那种感觉却也是真实存在,不容无视,看来,相爱果真是要身心交融才能圆满啊,事实证明这一切做得都对极了,完全领悟了人生的真谛。灭哈哈哈! 不过,昨晚可真把肖肖累坏了,要放以前,他随便折腾一下可都该把人吵醒了,今天却还睡得死沉死沉的。心疼,王灿忍不住低下头啄了张肖一口。 比起王灿来,张肖这一觉可睡得香多了。要不是床头的电话破天荒的响起,他会再次睡到天黑去。不过睡得再多,也睡不走身上的苦痛,手指一动就牵发全身肌rou喊疼,尤其是某个部位,更是酸胀的可以。 “王八蛋!”张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皱着眉勉强爬起来准备去上厕所,脚尖才刚落地就听见一声惊叫:“肖肖……” 扑----可怜的孩子又姿势漂亮的摔回了被窝。 “肖肖?肖肖!没事吧?摔着没?你怎么就起来了?”王灿活像看见小崽崽跌倒的老奶奶,急急忙忙的奔过去,又慌手忙脚的放下手中的碗,才空暇下来把张肖抱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检查了一遍,还不放心:“想起来就叫我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被抱着坐起来的张肖不吭声,一双哀怨的大眼就那么鄙视的看着王灿,明摆摆的叫嚣:老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不舒服! 可惜有些人选择性失明,就只在心里哀嚎,又来了!最受不了肖肖这样了。以前被瞪就想把人搂进怀里,现在被瞪就直接想把人扑倒。他这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嘛! 想归想,王灿到底还是没有道德沦丧,知道张肖辛苦,忙把床头那碗糊状物体拿过来,献宝一般的说道:“看,我给你做了粥,来我喂你!” “滚!”张肖不买账,挣扎着要起身。无奈体力有限,王灿只一只手就把他制住了。尝试了几次动不了,还扯得其他地方酸疼,只能怒道:“让开,老子要去撒尿。” “……呃!好,我扶你去。”王灿知道张肖真生气了,平时注意语言文明的他可不会说这么粗鲁的话,于是识时务的选择乖乖听话。 说是扶着去,其实是王灿一把把张肖抱去了厕所,本来他还想就那么帮张肖解决的,可张肖似乎不愿意,眼睛好像能喷出火来一样的看着他,想来有些人不好意思,王灿只好把他放在马桶旁,自己走到外面去候着。 鞍前马后的狗腿服务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报的,至少,张肖的怒气在第二天的喂食阶段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挑着刺说王灿煮的东西狗都不理,却也没说人都不爱吃,王灿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 第 40 章 有的人双腿发软行动不便,有的人犯下大错理应赎罪,所以随后两天张肖和王灿自然都窝在家里,哪也没去,虽然暂时还不能再做点什么,但是可以盖着棉被聊聊天,喝着白粥总结经验呀! “肖肖,还痛不痛?” 王灿搂着张肖在怀里,抚摸着给他按按腰背捏捏大腿,时不时再偷香几口,活脱脱一个为美色荒朝政的昏君模样。 张肖也不再恼了,生气是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就算他再怎么火气冲天,王灿还是那个王灿,表面狗腿恭敬百依百顺,实则嚣张霸道不容抗拒,就不为难自己了。可这人却不识好歹,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经他这么一问,张肖刚好的伤疤又被揭开一个角,疼倒是不疼了,痒痒得厉害。心中不忿,抬起头来大眼一瞪:“你说呢?” “嗯……应该,不痛了吧!?”王灿嘴上没底气的询问,心里却忍不住叫喊,瞪眼了瞪眼了,好想再来一次攻城掠池啊,可又怕肖肖还没有完全恢复。 张肖恐怕是听到了王灿的心声,对此类无耻之徒他都懒得去计较,张开嘴巴随便挑了块rou就大咬一口。 哇呜! 王灿一声怪叫,闪电般把张肖扑倒。心里一边暗自为找到进攻的借口笑翻了天,一边还推卸责任:肖肖啊肖肖,你难道不知道,就是你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让人最是疯狂?嘿嘿,你自己送上门来回头可别怪我! 被死死的压在下面,张肖完全没有脱身的机会。唯一能做的,就是拼了命的伸出手来叉住王灿的脖子,不许那张臭嘴靠近自己:“有完没完啊?” “咳-咳,谋杀亲夫了。”虽然挣脱束缚易如反掌,王灿还是很配合的想让张肖享受一下胜利的感觉。反正,就算只是故意装作被掐得很疼,有些人也会不忍心的放开手。 说实话,渐渐发现张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