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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风,竟将长揖亲自吹来了?夜里寒凉,可别弄坏了身子……” 玉长揖忙挣开他的手,如临大敌地退後两步,仍执意欠身行礼,礼数周全而又显得疏离,隔著面纱恭敬地垂首道:“多谢丞相顾念,在下不请自来,还望丞相不要怪罪。舍弟青辞已在驿馆叨扰多日,在下过意不去,特来接他回府养病。” 说罢又示意身後的几位仆从将带来的厚礼陆续呈上,“在下略备薄礼,以报丞相多番相救之恩,还望丞相莫要嫌弃。” 丞相眼眸微眯,眸色晦暗了几分,又锐利得似要将那层碍事的面纱瞧出个洞来,嘴边仍不以为意地笑道:“你看你,才多久不见,又生分了。青辞的病因蹊跷,不如进去慢叙?正好备有上好的新茶,可是你最爱的敬亭绿雪……” 说著已牢牢抓住了玉长揖的温凉细瘦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里带去,玉长揖挣脱不得,又因念弟心切,只得强抑住心底的惊惧与厌恶,随他进了驿馆。 是了,当年这白杳虽答应过他不再纠缠,但这回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又怪得了谁?他不想再与白杳有任何交集,若不是二弟一直被莫名扣留在驿馆,任谁去接也不肯放人,他也不会迫不得已,这般亲自出面来接人了。 直至进了内院,连侍卫都渐渐退去,丞相这才抬手揭开他的面纱,看著他脸上久未消褪的疤痕,有些烫手似的用指尖轻抚著,不悦地锁起了眉心:“上回送你的生肌凝玉膏,定是没好生敷用罢?你还非要顶著这道疤一直到老不成?” 玉长揖微微侧开脸,貌似恭顺地垂眼道:“多谢丞相费心,但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又不必以色相侍人,并不想费心修饰容貌。再说欲盖弥彰,也消不去身负的罪孽与心底的郁结,不如留著这个印记,也好时时警醒,让在下不再轻信於他人,重蹈覆辙……” 丞相指尖一滞,半晌才收回手,凉凉地笑道:“好个时时警醒,没想到事过多年,你心里始终梗著那根刺,任我怎麽费心都拔不去……也怪我当初估错了你,还以为你是个表里如一的温和性子,没想到竟是色荏内厉,不慎一朝惹急了你,活该这一世都得生生挨著你的软刀子……” “丞相言重了。丞相如今位高权重,今非昔比,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呼风唤雨,在下区区一介布衣草民,怎敢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还望丞相大人大量,莫因陈年旧事与在下计较,恩准在下早日接回舍弟……” 玉长揖说著,又缓缓俯身下拜,这回丞相并未将他拦著,只是噙著一丝怅然若失的冷笑,直直地看著他,眼眸深处,竟生出些许幽寂的空茫。 想他白杳手段狠辣,大权在握,却偏偏总是对眼前这个人求而不得,也唯有这一人,总有这样的本事,令他心烦意乱,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时常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倒在身下,生吞活剥,嚼筋蚀骨,血rou相融,彻彻底底地占有他的一切,浑身都烙上属於自己的印记,如I骨之蛆令他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但,占了他的身体又能如何?曾经那个在自己眼前温润俊雅、言笑晏晏的长揖,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徒留著一具空壳,朝夕相对,反而更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 他舍不得毁了这具空壳,更不想令自己发疯,还不如远远望著,给自己留那麽一点仅存的念想。 幸而,他还有个绝佳的代替品,虽不及当年的长揖,但至少,依稀得以窥见那时的风华,也不必再去计较何为真心,何为假意…… 作家的话: 多谢coh1127、咰风、jkkw几位亲亲送俺的礼物,也多谢大家对俺的祝福,麽麽 俺虽然订婚了,但结婚估计要到下半年了,so,目前写文还是木有问题滴,大家不用担心哦 这部真是俺有史以来写得最纠结的一部文,也是支持者最少的一部文了,某禅果然不太适合写纠结的文,泪目,为了督促自己千万不要弃文,也为了让自己更有动力把这部文坚持写完,所以此文很有可能入V,不论大家会不会继续支持某禅,都很感谢不看霸王文的孩纸们一直以来对某禅的支持和鼓励,熊抱,虎摸! 不管入不入V,某禅都会努力保持文文的质量和更文速度,也争取让此文重回甜文的轨道,鞠躬! 至於,是写来消遣的小甜文,所以应该不会入V滴,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掉坑,不要大意地继续乱入吧,哈哈 第二十一章 金屋藏娇?安胎! 轻纱幔围的浴池中,热气蒸腾,雾霭氤氲,精致的香炉中散发著嫋嫋幽香,加上浴池中传来的细碎低吟,断断续续,销魂难耐,即使只是影影绰绰不能细看,也能猜想出好一番春色媚人的光景。 “好徒儿,放松些……若不松开你这狭窄的玉门关,到时又如何分娩?” 白杳赤裸著没有一丝赘rou的颀长身躯,背靠在浴池沿边,从背後搂著同样赤裸的玉青辞,一只手不断抚弄著他胸前的茱萸和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他的後庭秘xue不断地进出著。 “唔……啊……不,别……别碰那处……” 玉青辞颦眉闭眼,万分羞愧地低吟著,全身玉白的肌肤,都已被蒸腾的热情和情欲染成了淡绯色。虽然才怀胎三月有馀,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然快赶上身怀六甲的孕妇了,在白杳的精心调养下,身体的其馀各处都比以前稍微丰润了一些,可依旧显得那腹部鼓胀得突兀。 据那实在不擅长为男子安胎的太医推断,玉青辞腹中的胎儿,可能是发育过快,也有可能是双生子,但无论如何,男子的髋骨与後庭都过於狭小,定然比妇人更难於生产,因此定期给玉青辞扩张和放松後庭,就成了白杳必修的“功课”。 他深知玉青辞这腹中的胎儿,源於一场混乱的意外,在孩子生下之前,谁都无法确定这是谁的骨血,那就,待分娩之後再滴血验亲也不迟。 於是白杳就以养病为名,强行将玉青辞秘密困於这京郊偏僻的庄园之中,只留最亲信之人严加看守,细心照料,自己则定期前来探视,一心等著这胎儿出世,才好从长计议。 白杳啃噬著玉青辞的颈脖,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索性抽出深陷在後庭里的手指,揉著那越发圆润挺翘的臀部,将yuhuo难耐的分身在玉青辞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来回摩擦。 若不是玉青辞怀胎後体虚,好几次差点漏红小产,令他不敢大动干戈,否则早已将其按倒在浴池边上,尽情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秘xue。如今也只能,一边说著撩拨的戏语,一边暂且用玉青辞的手或大腿内侧将就著些。 一直填充和亵玩著後xue的异物终於退了出去,玉青辞微微放松之馀,体内也生出了令他羞於启齿的空虚。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