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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军的另一个鼻孔。 「乖乖的吸!」曹飞扬拍着许军的脸说。 嘴里填满了湿腻的袜子,两个鼻孔都被塞着香烟,许军实在憋不住了,一吸气,两只香烟的烟头同时一亮,随着大片的烟雾升腾,许军剧烈的咳嗽起来。他甩着头,鼻孔里的香烟掉了出来,他沉重的呼吸着。 13 曹飞扬的计画 雷蒙捡起地上的香烟,两只并在一起,结结实实的塞到许军的一个鼻孔里,还剩下一个鼻孔可以呼吸,但是香烟把鼻孔撑的生疼,而且每次吸气,还是有大量的烟雾吸入肺里。 雷蒙看着粱涛顶起的裤裆,嘿嘿笑着道:"你也性起了?不要急,等会也让你爽一爽! 曹飞扬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10点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海波吗?我是曹儿。我拜托你的事儿……哦…哦呵呵~~那是当然。…哦好,那我等你。到了学校你就给值班室说是许军家里有急事,让你来接他回去的。好……不急不急 电话挂断了曹飞扬对雷蒙说:"等会要把这小子送出去,明天大家一回学校就不好弄了。等到礼拜一你去省队报名复试以後,再放了他! 雷蒙担心的道:"那等他回来後……" 曹飞扬笑道:"第一,他回不来了。第二,就算他回来,还不是继续供咱们享乐,有我在,你怕什麽! 他看着被香烟熏的头昏眼花的许军道:"香烟和袜子,哪个味道更好呀。"他拔出许军鼻孔里就要烧到尽头的烟蒂,接着说。"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就要走了。就让你的同学们好好为你欢送一下吧。 曹飞扬命令雷蒙和粱涛将许军从铁椅子上放下来,许军猛的挣脱粱涛的手,要夺门而出。魁梧高大的他手脚却被绳索长时间的捆绑勒的发麻,再加上几个小时的折磨虐待,对方更是三个同样强壮的青年,不一会,许军又落入曹飞扬的手中。 气喘吁吁的曹飞扬一脚踹在许军的小腹上,许军痛哼了一声,身体挣扎着,但是,这一次,雷蒙和粱涛牢牢的钳制着他的双臂,再也无法挣脱。运动短裤被脱掉了,许军浑身赤裸着,只穿着一双球鞋。 几个人把许军仰面朝天按到茶几上,双手反绑在茶几底下,绳索经过他宽阔的胸膛和肌rou发达的小腹,将许军严严实实的捆在茶几上。他健壮修长的双腿被扮开,两只穿着球鞋的大脚分别绑在一根两头有环的铁棍上。这也是曹飞扬拜托他的朋友给制作的。 这样,许军的下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三个人的面前。雷蒙用脚趾拨弄着许军的老二,用脚掌踏住反覆的揉搓着。汗湿的脚和着许军下体残存的jingye,腻腻的。雷蒙感觉到脚掌心穿来的酥麻,愉快的呻吟着。 粱涛在曹飞扬的强迫下,蹲到许军的身旁,开始亲吻许军被绳捆索绑的身体,他的舌尖在麻绳和肌rou之间滑过。 许军在挣扎中发现,自己的yinjing在雷蒙脚趾的挟持下逐渐的勃起。 曹飞扬捉起许军穿着球鞋的大脚,用他汗湿的手掌抚摸着。他把鼻孔凑进球鞋的鞋缝里,深深的呼吸着许军球鞋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汗味和脚香,只觉的下体开始坚硬起来。他忍不住赞叹起来:"还是你的脚最让我兴奋! 正用脚指头摩擦着许军guitou的雷蒙不高兴的说:"他的脚有什麽好。 曹飞扬笑着道:"你的脚是臭的。可是这小子的脚是香的呢! 雷蒙气愤的道:"香?香你就闻个够。我可要让他闻我这臭的!"说着话,他把脚移向许军的脸。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军头部悬空着。那只突然伸过来的脚带着浓重的酸臭。他极力後仰着头,但是,那只脚还是蛮横的踩在他的脸上,脚趾挺直塞进他的鼻孔。 "躲什麽?!"雷蒙一边用脚踩许军的脸一边说。"你刚才还替我舔过的,你忘记了吗? 曹飞扬抓紧许军挣动的双腿,舔着许军的球鞋。同时补上雷蒙留下的空缺:他伸脚开始taonong许军已经挺直的yinjing。曹飞扬还穿着袜子,那棉袜子蹭着许军敏感的guitou和大腿侧,使得yinjing更加的硬挺起来。同时,rutou在粱涛的舔动下也挺了起来。他被塞着雷蒙臭袜子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 曹飞扬看着许军再次遭受慾望侵袭,脱下他的脏袜子,套在许军昂扬着的老二上。他向下押住许军的老二,一松手指,那个套着袜子的rou棍象弹簧一样颤动起来。曹飞扬笑着对粱涛道:"过来,把他的老二含住!好好伺候他! 粱涛将脸靠近许军的小腹,将许军套着袜子的yinjing放进自己的嘴里。许军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一团温暖的热力包围着。从所未有的感觉让他的身体颤动着,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曹飞扬点上一根烟,从抽屉里又拿出一卷胶卷来装上,摆弄着相机笑嘻嘻的对雷蒙说:"别生气了。他是咱们的玩物呀,你以为我会因为他而不要你吗? 雷蒙道:"不生气,我就是喜欢让他闻! 曹飞扬把雷蒙的脚从许军的脸上挪开,放到许军健壮发达的胸肌上,用手拧着许军坚硬的黑色rutou说:"这个也很好玩的!"然後,他将燃着的香烟插进许军的鼻孔,拍着许军的脸道"尽情享受吧!乖乖的吸呀! 曹飞扬对着许军拍了两张照片,又另外取来一根绳子绑在许军两条腿的腿弯处,然後把绳子交给站在许军头顶上方的雷蒙。"喏,给你缰绳! 雷蒙哈哈~~大笑,他使劲拉动绳索,许军的两条腿被拽了起来。他身体最隐蔽的部位暴露在yin笑着的曹飞扬的面前。曹飞扬照了几张特写之後,又按捺不住冲动的举起脚来,他的脚经过为许军口yin的粱涛,挤压着许军的睾丸,在许军的屁股缝里来回摩挲着。那只在自己下体来回揉弄的脚忽然停了下来,许军感到一阵恶寒!他拼力挣扎着,然而无济於事。突然一阵隐隐的痛从肛门处传来。他疼的一吸气,鼻孔中的香烟发出炽热的亮光,许军只觉得头脑一蒙,几乎昏了过去。 许军的意识仍然清醒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绳索捆在茶几上;嘴里塞着袜子,又用鞋带绑住;鼻孔里插着燃着的香烟;雷蒙用脚趾掐着他的rutou使劲拉扯着;粱涛则含住他的老二用力的允吸;而曹飞扬正一边把脚趾更深的塞进许军的肛门,一边双手抓着许军的脚,舔着许军的球鞋和袜子。痛苦和快感就这样纠缠着,掺杂着,再也分不清楚。 "呵呵~~老子就是喜欢看你挣扎的样子!"曹飞扬伸手拔下许军的一撮腿毛,笑着说。 14 高海波的到来 粱涛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中等个,寸头,身材微胖。长相凶恶又带着痞子的邪气。屋子里,茶几上的许军被绳索捆紮的动弹不得,粗大坚硬的yinjing被鞋带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