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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田产房产,连我和你们母亲,名下也只有这两样。” 大明律有规定,凡入仕者,包括直系亲属在内,皆不可经商。徐老爷这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才放下手中经营了一辈子的商业。 “老三,娘可是有言在先,你要是再惦记着花家那个丫头,徐家的门你也别进了!你这是不孝知道吗?……” 母亲喋喋不休的又说了什么,徐之锦已经听不进去了,一个美丽的梦正在他的心里破灭……他不是属于他自己的,他属于这个徐家。 后来听说呼延锦和花荞回来,救了花叔,还把花叔、花荣都带走了,他心里的歉疚之心才少了几分。 这次在京师偶遇花荞,看她还像过去一样活泼烂漫,自己那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里。不能zuoai人,她也是他心底最美好的那段记忆。 现在,这位苏掌柜所说的“现代”,难道就是花叔要回去的那个“现代”? “徐公子,你们这两个月都是住在‘竹林雅居’吗?那里离贡院可有一段距离,春闱那段时间可能会比较不方便。” 呼延锦有些诧异:“竹林雅居?怎么会住到那么偏的地方?” 那是易呈锦的一个碰头地点,自己肯定也要经常过去,虽说后面那个深院是相对独立的,可进出难免会碰面。 “我也不知道,地方是我二哥找的,他大概也是听人介绍,说那里僻静,鲜有人打扰,适合读书吧。”确实,只要有个多话的徐之衡在,徐之锦也说不上话。 那是郑宽的地盘,还是让他想办法把这两兄弟俩赶走吧。经过那次扬州查案,徐之锦也认识易呈锦,不要让他无端端卷进来。呼延锦暗自做了打算。 几个人痛快了吃了一顿火锅,正准备走的时候,苏掌柜笑眯眯的进来说: “欢迎各位有空多来捧场。其实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就是两家人,我还给你们准备了两口新锅,带回去,小两口在家烫烫菜吃,吃着也暖和。” “哎!你可不要小气,我们不是……”方琬琰还没说完,被徐之锦拦住了: “我不要,给你。” 没想到花荞却说:“苏掌柜,若是方便,就多给我一口,我们……还没合伙吃饭呢。” “没问题,没问题!回头你见了你那位朋友,记得待他到踏雪楼来。” 呼延锦心中惊起了十万个问号:花荞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说父亲要来,她就要走了吗? 就在呼延锦心情黯淡的时候,赶着车来接他们的阿瓜告诉他:隔壁那个院子买下来了,只不过买得急,花了近两倍的价钱。 呼延锦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胡同口时,老军看见他们的车,跪下来给他们磕了个头。呼延锦满脸疑问的看着花荞,她笑道:“应该是小七她们把新棉衣、新棉被送给他了。” 呼延锦抓住她的手握,包在自己的两个掌心中,诚恳的说: “对不起,还要让你委屈一段,等明年春天师傅来京师,我爹就可以让媒人上门正式提亲,明年秋天迎你过门,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天天在一起……你也不腻?”花荞抿嘴笑道。 呼延锦咧嘴傻笑,又露出他那口好看的白牙:“那怎么会腻?我欢喜还来不及。” 就这样,大家花了两天时间,把隔壁的院子整理了一遍,不过,不是花荞搬过去,是呼延锦把自己的东西搬过去,还给父亲也准备好了房间。 府里的丫头佣人,除了过来两个打扫、做饭的,其余全都留在原处。呼延锦本来要在两个院子之间开一个门,花荞拦住他,朝他翻了个白眼说: “这么矮的院墙,难道还拦得住你呼延大侠,从东府跳到西府?” 那倒也是。 东西搬过去之后,呼延锦心没搬过去,每天从外面回来,还是习惯到花荞的西府里,吃吃喝喝、腻腻歪歪,临要睡觉了才回东府里去。 这天晚上,呼延锦又是快宵禁了才赶回来,看到花荞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忍不住要过去看看她。走到门边,他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轻声抽泣。 呼延锦大惊,昨天还好好的,难道今天花荞受了什么委屈?他急忙敲了敲门,叫了声“花荞”便推门进去。 花荞脸上带着泪痕,手里还拿着那块凤花锦。看见呼延锦进来,她将凤花锦折起来,塞到枕头下面,对着他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只是有点想我娘了。” 呼延锦知道,她想的不止是柳云娘。 他过去牵起她的手,将她搂在怀里,慢慢的说:“你打算听我讲,我打听到的消息吗?” 花荞在他怀里扬起脸来,惊奇的问:“你去为我查身世了?” 呼延锦低下头,在她湿润的睫毛上吻了吻,叹了口气说: “你把我想成多自私的人了?你心里挂着的事,也会挂在我心上。自从入了京师,我就开始寻找跟你有关的线索,但现在许多事只是猜测,没有得到验证,我才没有急于对你说。” 两人牵着手坐到外间的软榻上,呼延锦心疼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痕,说到: “我虽然一心希望你留在我身边,但是,你的路,永远都由你自己选择。以后不许偷偷哭了,只要我在,就不许你哭。” “景逸,我哪也不去,就住在你隔壁。” “那不行,我要和你住在一起。” 第163章 曾相逢花荞泪涟涟 花荞看着呼延锦问:“伯父是哪天到京师?” “先别管那个犟老头,我们来谈谈你的事。”呼延锦揉揉她的头顶,微笑着说。 此时她的长发全都放了下来,柔柔顺顺的如缎子一般,倾泻在身后,平时老是看她着男装,伶牙俐齿,这样简单的温柔,才叫呼延锦无法抵抗。 “本来想再弄清楚一些,或者说,在明确一些,我再跟你说,但刚才看见你掉眼泪,我才知道我错了,与其让你捱着等待的煎熬,不如我们一起胶着。 在找到徐九公之前,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那块凤花锦和写着一行字的素布。按照师傅的说法,你来自宫里,但他清醒以后,对此事有绝口不提,所以,我们暂时只当做是一点可能的提示。” 花荞眨眨眼睛笑了:“你这是在分析案情?” “这可不是‘阿荞身世密案’?”呼延锦也笑了:“皇上登基后再无子嗣诞生,我们暂且不考虑后宫的娘娘,那剩下的就只有太子东宫。 我查了一下,详细的皇孙诞辰并不能轻易看到,能确定的是,与你同一年出生的,共有两位皇孙,分别是李选侍的六皇孙朱瞻培,和张才人的七皇孙朱瞻堈。” “六皇孙?你是说六皇孙?”花荞一阵心跳。 呼延锦歪头看着她:“怎么?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