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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不时有彩灯扫过卡座区。身边众人虽然碍于身边这尊释放冷气的大佛存在,都直直盯着对面舞台上绕着钢管跳艳舞的姑娘们,却也不敢保证有谁不会突然转过头来。 前不久才刚刚高潮过,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一点撩拨!一瞬间,一股火流噌一下从顾偕指腹触碰的地方,燃烧到四肢百骸。 朱砂极轻微地挪了一下腿。 可顾偕直接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死死按住了她。 他的指尖转着圈地摩挲着腿上的皮肤,滑向了大腿内侧。酥酥麻麻的静电从顾偕的手掌下流出,顺着她的腿线向上蔓延,隐秘无声地烧燎着双腿之间那幽幽禁地,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这一下却更把顾偕的手夹住了。 顾偕似乎笑了一声,冷淡的嗓音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转瞬消失。 朱砂连忙去看其他人,大家沉默着喝酒,没有注意到黑暗中这小小的僵持。 罪魁祸首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落在远处跳着钢管舞的姑娘身上,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手上却不断玩弄着她大腿内侧,指腹轻轻按压内侧皮肤,越来越往上游走,再不阻止他,这只手可能就要伸进内裤里了。 朱砂咬牙,想要推开顾偕的手,但这种禁忌和刺激带来的一种亢奋,让她无力反抗。仿佛顾偕摸的不是她的大腿,而是直接挠在了她的神经末梢上,麻酥酥的电流一下一下地刺激心脏,心跳与喘息交织成锣鼓,带着火花的血液狠狠撞击着大脑,以至于抓着酒杯的手指都隐约发麻。 不行! 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忍不住了。 她想把顾偕拉进植物挡住的墙角、卫生间隔间,或者干脆把其他人都赶走,就在这卡座里,脱下内裤,张开大腿,求顾偕狠狠cao她。 朱砂霍然起身,强行甩开了顾偕的手,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撞倒了茶几上的酒瓶,砰一声,其他人纷纷回过头来。 “我去点杯我喜欢的酒,”朱砂从卡座向外走,大家把腿往回缩,给她让路,“你们不妨去玩啊,别在这干坐着了。” 所有人如蒙特赦,鸟做猢狲散,立刻起身,唰啦一下卡座里只剩下了顾偕一个人。 PO18名利场(剧情H)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顾偕 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顾偕 从卡座到吧台只有一小段距离,舞池在另一个方向,其中没有任何遮挡。朱砂刚坐到吧台前,后背便一凉,仿佛被藏在黑暗中的猛兽盯住了后脊梁骨。 “你不需要这个!”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按住了酒单。 朱砂抬头一看,调酒师斜靠着吧台单手托腮,含笑注视着她。 群魔乱舞般五彩光芒隔绝在外,吧台里静静亮着干净温暖的橘光,勾勒得调酒师脸部轮廓立体,眉眼深邃温柔。 没戴耳钉,没染彩发,非常不朋克,非常不调酒师,却在这蒸蒸的欲望气息中格外干净舒服。 “你有什么推荐?”朱砂问。 调酒师向她挑眉,向后退了两步站稳,犹如魔术开场前的预热,向她微微弯腰致意。紧接着那只漂亮的手从一排花花绿绿的酒瓶上飞速掠过,杂耍一样向上抛起调酒杯—— 金属调酒杯在半空中翻转几下,瓶身泛着冰冷的暗光,朦胧映出顾偕的身影——他孤零零坐在卡座里,翘着二郎腿,双臂抱着肩膀,脸色阴沉,正在冷冷地看她。 朱砂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调酒师侧身向前一探,鼻尖几乎贴上了朱砂的脸,只要他伸出舌尖就能舔到朱砂的嘴唇。 朱砂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来自背后的那道炙热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整个酒吧烧着。 这时调酒师右胳膊向外一伸,翻转的调酒杯稳稳落在他手中,犹如模特在T台上定点一样停住。 一瞬间掌声与欢呼四起,吧台前的围观众人拍手起哄。在一片灼灼目光中,朱砂背后如同火烧,不得不微微向后,和调酒师保持距离。 调酒师张开左手掌在朱砂眼前一晃,凭空变出了一只短口酒杯,优雅地推到朱砂面前,将右手里的调酒打开,慢慢倒入其中。 呼啦! 鲜红澄澈的酒液流入玻璃杯,一股蓝色火苗贴着杯壁燃烧起来。 调酒师眨眨眼:“这杯酒……以你命名。” 吧台酒柜上反光出不远处的卡座,顾偕身影模糊,周遭弥漫着黑压压的乌云。 朱砂嘴角荡漾出一丝妩媚的笑意:“你知道我叫什么?” “美酒配美人,”调酒师高深莫测笑了笑,手指轻轻弹着了一下玻璃杯,“红颜容。” 朱砂端起酒杯,贴着没燃火的那一侧,微微抿了一口。 调酒师双臂撑在吧台上,屏气盯着她的喉咙滚动。吧台附近有几个脸熟的同事,明显喝得醉眼蒙眬,里倒歪斜地围在一旁看好戏。 空气一寸寸凝结,连震耳欲聋的音乐似乎都弱了下去,所有人都安静地注视着她。 烈酒入口舌根没有任何知觉,虚空中仿佛有股邪火随着这杯酒燃烧了喉咙,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后颈上寒毛根根倒竖。 ——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顾偕。 “不错,”朱砂放下酒杯,撩起耳畔的碎发,控制颤抖的声线,“我去补个妆。” 空气中绷紧的弦骤然一轻,不知道谁先鼓掌拍桌,一时间乱哄哄的喧闹再次席卷了整个吧台。 “去补妆啊!” “补妆不知道是干吗的吗!” “你还不快点跟去!” PO18名利场(剧情H)她喘息着仰头,蓦然与被画在忏悔室棚顶的神对视 她喘息着仰头,蓦然与被画在忏悔室棚顶的神对视 酒吧女卫生间,流水哗哗作响。 朱砂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躬身望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眼圈发红,满脸水痕,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侧。 从丝绒会馆出来,她打算来酒吧刷个脸就回家,便没再化妆只涂了个口红,万万没想到会遇见顾偕。 他到底来干吗的? 那副吃醋不爽的模样又是为了谁? 一年前,顾偕与年少时的白月光相遇,火花复燃,与她结束十年的地下情。 即便分手,朱砂依然是顾偕一把锋利的刀,两人在工作上配合默契,私下里不相往来。 倒也不是刻意避到不能做朋友的程度,而是顾偕生性冷漠,没有朋友,是一只独来独往的孤狼。而朱砂是个没有私人生活的工作狂魔,不再上床zuoai后,就只是在工作场合见面的上司与下属。 然而,八个月前的婚礼上,她从教堂的神坛前经过,猛然被顾偕拽进忏悔室,当时新娘提着婚纱就坐在两米之外的第一排座椅上,正和几个伴娘好友拍照。 黑暗狭小的告诫室里,顾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