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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为什么夏安远会认识沈澜, 他不是和我们一样是新人吗?” 王江泽看向了宁西, 从老早开始,他就觉得宁西对待沈澜的态度,和对待其他人不太一样。 有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宁西见躲不过, 便把沈澜的事情说了一些。 “我不知道澜神是不是故意隐藏身份,所以没有贸然挑破这个秘密,只是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是失忆了。” 程致缓了好一会,才接受了新手还有马甲的这件事情。 他喃喃道,“也就是说,沈澜曾经去闯过第六关?” 那是什么概念? 光是第二关就让他们以命相博,连第三关都不敢望一眼。 时间越往后,关卡越致命! 秦信却是松了口气,道,“既然沈澜曾经是能力极强的闯关者,那第二关对于他而言,也不一定是必死的局面吧?” 宁西眉头紧锁,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沈澜能从第一关内这么快通过,是因为自身的实力恢复,还是因为那只吊死鬼。 更别提现在失去了记忆,也就相当于经验清零,作为新人重新起步……这其中有多困难,根本难以想象。 宁西低声道,“还从未有人试过连着闯关,毕竟在一天之内通过第一关,是没人想过的事,现在我们能做的,只能是为他祈祷了。” 这是最没用的事情,也是唯一安慰的事情。 王江泽轻笑一声,扭着身子松了松筋骨,回头道,“沈澜的情况很危险,我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如果这次有命活着回来,再谈其他。” 说完后,他挑着眼角看了下秦信,对方依旧是垂着眼的模样,王江泽肃然道,“你小心些。” 秦信伸出双手,用力抱了抱他,“……你也是。” 两人没有扭捏,简单的道别后,直接进入了第二关之中。 阎良看了看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吊死鬼一眼,叹了一口气,也带着撑死鬼抓紧时间去闯关了。 程致在进去之前,倒是想劝劝吊死鬼躲起来,要是一直站在这里不动,万一被什么厉害的坏人看上了呢? 但是他远远地瞅着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以及那一身凛然的气势……面对一只小小的人偶,程致愣是没敢开口说话。 宁西更是不敢靠近,现在rou眼可见这只厉鬼正处于发飙的边缘,他并不想成为一具在酒店里风干的尸体。 随着众人都进入了第二关世界之中,酒店中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没有人声,没有鬼气,小人偶站在那里,垂眸默视,独自一鬼。 沈澜被夏安远猛的一拉,缓过神来之后,就已在第二关世界内了。 这是一个漆黑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沈澜活动下四肢,并未受到束缚,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却摸了个空,挂绳上仅有那块白玉,不见了软乎乎的小人偶。 沈澜情绪不好,有些担心外边的小人偶落单了,会不会被人给抓走。 不能变回原型的情况下,能力自然不比从前,而且现在还出现了可以克制鬼力的武器。 想到那条鞭子,沈澜不由得抬起手来,揉了揉额头。 在突然冒出的记忆里,他隐约记得那叫打鬼鞭,一种专门对付鬼物的器具。 沈澜将错乱的思绪快速的整理了一遍,开始寻找闯关的方法。 人被困在这里没出去,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切脱离掌握,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他用脚轻轻踏了踏地面,触感坚硬如铁,可见并非泥地。 沈澜蹲下身去,用手摸了摸地面,光滑而冰冷,他屈起指节,敲了敲脚下,听见了一种敲击金属后产生的回音。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沈澜漫无目的的往前,虽然在黑暗之中,他却是走出了一条笔直的线路。 大概走了百来步,就到头了。 沈澜伸出手去,碰了碰前方,像是一堵墙,触感和脚下一样,冰冷而坚硬,应该是某种金属物质。 沈澜顺着这堵墙往右边走,聚精会神的在黑暗中用心分辨方向。 走了一圈,他发现如果心算的距离和方向没错的话,这是又回到了原点! 难道周围是一堵连绵不绝,围成了圆形的墙么?沈澜抬起头来,适应了这种极度的黑暗后,他发现自己能慢慢看清周围了。 沈澜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被吊死鬼的睡前仪式给亲多了,导致变异了。 也不知道那只鬼是从哪里学来的习惯,非得要亲几下来表示人鬼之间的关系融洽和稳定。 沈澜原本想要拒绝,但是吊死鬼给出的第二个选项,是以鬼的方式来增进友好关系…… 考虑到各种吊姿实在是难为他这把老腰的缘故,沈澜之好选择了所谓的人的方式,亲亲以示密切。 在这个空间里能视物后,沈澜的眼前一目了然。 他正处于一个空罐子里,看起来是一个圆铁罐。 顶部有一处可以往上推开的门,上面还有一个锁,需要-插-入钥匙。 而圆罐里面,没有楼梯或者爬梯,只有空中飞舞着许多不知名的生物。 看上去身躯像是较扁的圆柱体,长着一对小小的眼睛,没有翅膀,靠着四条细细的短腿划动和小尾巴的旋转就能飘在空中。 这样子的生物有很多,而且不太像是友好的帮手,至少沈澜注意到它们在张口的时候,露出了那满嘴锋利的牙齿。 沈澜寻思了一阵,开始在四周寻找钥匙。 他在这个圆罐子里面找了足足三遍,也没有看见任何除了这些生物以外的东西。 最后,沈澜将视线转移到了那些圆柱体的身上。 他迈步走到圆罐的中间,那些生物看见他过来了,先是眼睛一眯,而后转着尾巴纷纷散开,并没有发起攻击。 沈澜不禁有些纳闷,之前也是,当他还没适应黑暗的时候,这些生物也并未发起攻击。 现在他适应了黑暗,它们更是躲得极快,仿佛以前经受过了某种毒打,印象深刻,一直念念不忘似的。 沈澜疑惑归疑惑,却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