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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将他的腿曲起,好露出他身后的小`xue。 沾着精水的手指肆无忌惮地进入了柔软的洞xue,可才进入了半根手指便受到了阻碍,游夙半是无奈半是调`情道:“里面太紧了。”他的话虽温柔,可手下却不留情,一边搅动着一边往更深的地方不断探去。别样的舒适升腾而起,李泱嘤咛了一声,游夙听着身下人因为舒服而发出的声响,又加入了一指,双指并动,再次搅动起了李泱的眼中的情`欲。游夙修长的手指在李泱体内不断弯曲按压,yin靡的声音尽数传入李泱的耳朵里,可他只能发出些无力却勾人的呻吟声。 直到黏腻的小`xue做足了扩张,游夙才长驱直入地进入了李泱的后庭。“啊···”身体盼望已久的酸胀与舒爽如约而至,李泱轻呼的声音并不大,却恰好落入了游夙的心里,他细心地替李泱拨开几缕被汗水黏在额头的发丝,然后以额头贴着额头的姿势轻声道:“叫我。”这声音像是哄骗,又像是撒娇,甜得发腻。 李泱的阳`物再次硬得发涨,而后`xue也被填得严丝合缝,他有些混乱地叫了声:“小舅舅。” 可游夙却不满意,微微拨出了些,李泱后`xue内的嫩rou不断吸着那根东西,想阻止它的离开。李泱难受极了,可神志却清醒了不少,他探出舌尖在游夙的唇上横扫了一圈,然后轻声唤道:“季夏。”也许是到了情`欲的巅峰,李泱的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魅惑,游夙含住李泱的舌尖,含糊不清地道:“再叫。” 李泱收回舌尖,又叫了声:“游夙。”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激烈的抽`插所带来的欢愉便席卷了李泱的全身,也暗示着接连不断的占有。 秋夜尚长。 54(上) 游夙醒来的时候,李泱还在安眠,睡颜沉静而安稳,昨夜游夙缠了他很久,足足折腾了大半晚,李泱半敞着的衣领遮不住他身上的点点欢爱的痕迹,幽微灯火下,显得十分勾人。游夙并不克制自己,他伸手拂开李泱遮在脸颊上的乱发,又凑近亲吻了那人的眼睛,柔软的睫毛在他的唇上颤了颤,便听得李泱的声音响了起来:“什么时候了?”他似未睡醒,声音都懒懒的。 窗外天色还未亮起,游夙的唇若即若离地蹭着李泱的脸颊,轻声道:“还早。”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滑进了李泱的寝衣内,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令人爱不释手,游夙轻轻啮咬舔弄着李泱的侧颈,一边又向他的下`身抚去。 李泱笼统也没睡上两个时辰,他瞧了眼更漏,又拨开游夙的手臂,揉着自己额边的xue位道:“别闹,要上朝了,你还要回去换公服。” 游夙兀自埋首于李泱的颈间,瓮声瓮气地说道:“日日早候,晚一日又何妨。” 李泱清醒了不少,他推开游夙道:“你迟便迟了,只是别连累了我。”他见游夙还躺着,便撑起头打趣道:“你既然不爱早起,又何苦进朝,本本分分做你的著作郎就好,岂不是逍遥自在?” 游夙顺势在李泱的腰上拧了一把:“若只当个著作郎,你我怎的有此时?” 李泱嘴角微翘,可眼底的笑意渐渐散了,他跟游夙是如何走到这一步,两人心中都清楚,眼下再怎么缠绵,却也不过是一晌贪欢。 更漏声不断,游夙又磨蹭了一会儿,才翻身起来,笑道:“昨日我公文才看了一半便匆匆来寻你,今日上朝我怕是说不出一言半语了。” 李泱拢好衣领,头也不抬地说道:“这几日宅家一直在为多地恶钱频现而烦忧,小舅舅才思敏捷,难道心中还无对策?” 游夙抬起眼睛,饶有兴致地反问道:“殿下以为如何?”恶钱自来有之,朝廷屡禁不止,如今更是愈演愈烈,民间私自化铜铸钱的风气不减犹增。相比于朝廷官铸的铜币,私铸的钱币量轻质劣,长此以往下去,危害甚大。 在朝中,对于政事李泱向来都不发表任何见解,他站在紫宸殿中时就似一个摆设,对谁都客气,好看是好看,但毫无作用。 内寝外有两道门,在这里叫人,侍立在外面的婢女是听不到的,李泱正欲起身去唤人,可游夙却不罢休,笑吟吟地道:“我知道你常日里韬光遁世,但眼下没别人,说来听听又何妨?” 李泱披衣下榻,弯腰在地上拾起游夙随身带着的香袋,从里面取了几粒香丸扔进了镇角香狻猊里,又用银签子拨了拨还亮着的炭块,袅袅轻烟很快便升了起来,这香气是游夙身上常带着的气味,李泱本想用香驱散帷幔内残余的情`欲,却不料徒增了几分纠缠不清的气息。 他拨弄着香丸道:“说来说去不过两个法子,一是禁止恶钱流通,二是从民间百姓手中收缴恶钱。只是这些法子尚有些症结,想让百姓心甘情愿地将恶钱交上来,就必定要用官钱去换,可如今官钱数量欠缺,要用做流通尚且不够,又哪里有多余的钱币去补偿百姓。你明知故问了。” 这与游夙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也以为当务之急是加大朝廷铸钱的力度,游夙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李泱弄香的背影淡淡地笑着,他的眼神有些晦涩深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54(下) 虽然崔元徽与游安是旧交,可游夙与他走得并不近,而游夙在朝为人崔元徽都看在眼里,对这个游家三郎,他向来是不刻意亲近,也不疏远。游夙手段狠辣,相比之下,崔元徽倒是更中意游二郎,他曾属意将孙女嫁给游容,只是迟迟未曾闻游容有意婚娶的消息,想他崔家也是望族,总不至于送女上门,便只好作罢。 “仲闻多日未曾来上朝,身子还好吧?”游安尚在的时候,时常带着游蕴出门拜访,崔元徽与他倒还有几分亲厚。 游夙执着象笏,在崔元徽身侧走得并不快:“去岁冬日起,兄长身上就比往年还要再不舒服些,本以为入夏便好了,可眼瞧着又入了秋,病势却还不见好。”医官来看了一群又一群,汤药也不知吃了多少碗,可都仿佛泥牛入海,不见半分效力。 崔元徽点点头道:“他早年辛苦,公务就不必说了,你父亲故去之后,他又要悉心照料教导你与叔明。”游蕴成亲之后,原配又早早仙逝,他公务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