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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张扬,处处都用了暗色,屋子里还点着香,是周浪从前最喜欢的紫述香。 谢萦怀将周琅放到床榻上,而后从上头牵下一段红绫来,系在周琅手腕上,周琅挣也挣不脱,两只手臂被悬挂起来。 “这花样还是你教我的。”谢萦怀单膝跪在榻上,绑着红绫的时候,还同周琅这么说道。 周琅双手被缚,只一双惊惶的望着谢萦怀。 谢萦怀将他绑好了,才去解他的衣裳,但他解到一半,忽然说,“我忘了,你更喜欢令狐胤那样粗鲁的。”说完,他在周琅惨白的面色中,捏着周琅胸前的领口将那衣裳从中间生生撕开。 这一下终于惊回了周琅的神志,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谢小侯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我和你相交多年,你就放过我这一回!”被撕开的衣裳挂在手臂上,拖曳下来,好似蝶翼一般。 “令狐胤当时若是放过了你,你还会记他记得这么清楚么?”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插在了谢萦怀心里。 尤其是令狐胤说的那番话—— 谢萦怀不等周琅回答,就去抚弄周琅胸口——他知道周琅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时才触碰的地方现在当着周琅的面恣意爱抚。 周琅哪里招架的起谢萦怀这样的手段,腰肢抖的厉害,五指抓着绑着他手腕的红绫,满面通红的低低喘息。但即使周琅已经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态,谢萦怀也不曾住手,到周琅实在受不住了,崩溃的央求他时,他才怜悯似的将指尖凑到周琅嘴边。 “舔。” 周琅张开口,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谢萦怀眼神一暗,收了手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周琅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仰着头挣脱开,口涎一直垂到下巴上。 谢萦怀也气喘吁吁,他裂开唇角,将周琅一直跪着的双腿扯到他面前来。他知道周琅最好面子,现在却非要在他面前将他的亵裤扒下来,“把珠子吐出来。” 那珠子绞在身体里面,哪里吐的出来。 谢萦怀就伸了巴掌去打周琅的臀瓣儿,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一处红透且肿,周琅哭了两回,才将身体里的珠子挤了出来。 当那珠子滚到他腿侧的时候,他一下哭的更厉害。 谢萦怀早就被那嫉恨冲昏了头脑,等那珠子一滚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去——周琅那里经过他刚才的逗弄,早就泥泞不堪,他进去时,还响起了咕啾的水声。 谢萦怀知道周琅羞耻的睁不开眼,却还要逼他,“把眼睛睁开。” 周琅知道进入身体的是什么,他从前也这么被令狐胤这么摆弄过几回,但他万万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还会有第二人这样对他。那人还是谢小侯爷。 被红绫缠缚的手随着谢萦怀的动作晃动着,“我叫你睁眼!”他声音忽然变重,动作也忽然变重,周琅仰着头闷哼一声,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的落了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对周雍就说不准了。” 周琅听到周雍两个字,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谢萦怀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两人皆是赤裸以对,周琅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谢萦怀在做什么——他闭上眼时还可以自欺欺人,但一睁开眼,就能清晰的看到谢萦怀是怎样进到他身体里的。 滴滴答答潮湿的液体不断顺着那一处淌下来。 “令狐胤哪个不懂情趣的莽夫,能弄的你这么舒服?”谢萦怀到这时,声音里都还透着一股子酸味儿。 周琅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喘息声一声叠着一声。 谢萦怀还故意当着周琅的面,整个退出来,又整个顶回去。周琅羞耻的要闭眼的时候,谢萦怀就会把周雍揪出来,逼得周琅只能睁着眼去看。 “你还敢骗我,你还敢救他!”一声一声咬牙切齿,和水泽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周琅就像那被撬开蚌壳的软rou似的,眼前不断泛出白光,被那红绳缠缚住的手臂一时绷紧,一时又失了力气的垂着。 谢萦怀下手也没个轻重,捏的周琅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眼前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也不可能会遇到的场景,但他被迫睁着眼,被迫看着自己被占有。 “你还叫令狐胤哥哥?”谢萦怀捏着周琅的大腿根,小腹上的汗沾在了周琅身上,“你也叫我一声——” 身后根本无所凭恃,他全身只靠着那红绫维系着平衡。 “叫啊!” 周琅道承受不住要崩溃的时候,才带着哭音叫了一声,“萦怀哥哥——” 谢萦怀听了那一声,脊梁骨像是过了一道电,而后他伏在周琅身上粗喘两声,guntang的东西浇在周琅身体里,带来了一声更崩溃的哭音。 “你心里要是敢有令狐胤,我就把它给挖出来。”谢萦怀眼中积郁的黑色,依然顽固。 第97章 周郎顾(97) 令狐胤转醒时,已经是在临安城外的一处山林里,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包扎过,只是那梦还的药性还没有散去,他身上还有些许的乏力。 面前的车帘被人掀开,拿着灌满的水囊进来的肖时卿看到令狐胤醒来,惊喜道,“将军!” 令狐胤扯了旁边搭着的衣裳,遮住袒露的肩膀坐了起来。 肖时卿将水囊递过来,“将军,喝些水吧。” 令狐胤的嘴唇还是干裂的,“我怎么在这里。”伸手抵着额头,周琅将他从地牢里搀扶出来的画面陡然闪现出来。 肖时卿的水囊递到令狐胤面前,却被他忽然抬手扫开。 “将军!”肖时卿吓了一跳。 令狐胤抬起眼来,暗沉沉的目光陡然锋锐起来,“你们让周琅救的我?”见肖时卿没有反驳,令狐胤咬牙,扶着矮榻欲起身,但因为他在地牢里被吊起来太久,血脉久久不能畅通,一下险些跌倒下来。 肖时卿连忙上前扶住他,“将军,你身上有伤,万不可……” “滚开!”令狐胤脸色愈加难看。 肖时卿挟着令狐胤无力的手臂,将他扶回了床上,“还请将军爱惜自己的身体。” 令狐胤万分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肖时卿,你好大的胆子!” 肖时卿收回手,伏首跪了下来,“卑职不敢!” “不敢?”令狐胤将手边的东西当着他的脸砸了过去,“边陲战事刚歇,北狄还在虎视眈眈,你一个驻地将领,居然擅离职守——还敢说什么不敢!” 肖时卿听令狐胤现在还念着边陲战事,眼眶一热的抬起头来,“天擎要守,但将军身陷如此险境,卑职更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你就让周琅救我?”令狐胤心口疼的厉害,他一番动怒,已经扯到了伤处,眼前痛的发昏的时候,又想起周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