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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到时候和我当年一样, 若是被他把你现在设置的防御法阵给摸清楚了, 那就完了。你运气的确不错, 但也不是什么时候运气都这么好,一旦行差就错,根本没有半点重来的机会。” “我知道, 不过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你当年做的事,我倒是觉得是你活该。” 明枝脚下更轻快了些,走了几步,就有女妖上来,说有人求见。她去大殿,见到了几个实力尚且还算不错的妖魔。 “魔尊现在那些仙门已经到了门外,不知魔尊如何打算。” 明枝看了一眼那些妖魔,“如何打算,你们打得过么?” “就凭你们如今的样子?”明枝看了一圈在场的人,“当年天魔山被彻底攻克,但凡实力强盛的,几乎全数被斩杀,偶尔有那么重伤逃出去的……” 几百年后,也被她吞了。 “你们想去找他们的麻烦,我不拦着你们,想去就去吧,当然生死也由你们自己。” “我们只是觉得大仇未报,看着仇人在眼前站着,却不能报仇,实在是……” 话语还没说完,明枝就不耐烦的打断他,“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不过我话在前面,当初我就说过,不听我令者,杀无赦。如果你们能偷偷去外面,生死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了。” 妖魔们的脑子可能是不太好使,竟然想着拿她去顶外面那些正道的雷。 妖魔们在她这里碰了个钉子,悻悻退下。 不多时,明枝在那里看了一会儿魔女歌舞。 妖魔们长得千奇百怪,但是若是长得好,却也是真的多,男女都长着一张妖冶的脸庞,魔女们也没有平常女子的矜持,勾人的妖艳全都在脸上。 明枝在魔女里转悠了两圈,然后回去喝了点酒。 过了小会,她在微醺里睡过去。 明枝睡眠很浅,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她就会醒。 感觉到外面有人疾步进来,她睁开眼,“有事?” “启禀魔尊,左右护法座下一些人出了防护阵法之外。” 明枝眼睛半闭着,她懒懒的待在那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等来人退下之后,她自己到镜子面前,看到了外面的一片乱象。可能有些妖魔的脑子是核桃,她这么一说,竟然还真的有去找麻烦的。 她看到的便是去的那几个,全都被正道仙门抓起来了。 仙门也有好几百年都没有真正抓过这种东西了,抓起来之后当稀奇玩意丢在地上被一些仙门中人围观。 绑了之后,熏华师泽过来问那些阵法的开启办法。 里头的人可以开启,可是外面的人怎么进来她却没有说,这些东西不听她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自然问了半天也没能问出什么。 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么也没有必要留着。一律杀了。 明枝看着玩味的笑。 “看来也是时候了?” 她说着,噗嗤一笑。 接下来几天,仙门试图破坏外面的阵法,在一次师泽和熏华还有其他好几个仙门掌门的合力下,将外面的结界震出了缝隙。 那缝隙出现,其他人立刻输入灵力,阻隔在缝隙中,阻隔缝隙继续修复,并且将缝隙扩大。 那些缝隙在众人的努力下竟然真的没有立即愈合,反而越来越大。 当缝隙越来越大,到了可以容人入内之后,“就是这个时候!” 话语落下,另外一道强劲的灵力将结界的缝隙扩大,好几人进去,进去之后,原本以为内里会另有乾坤,但是进去之后,却两脚稳稳当当落地,并没有遭受到其他攻击。 这比当初预想的要好了不少,同时也让人摸不清楚头脑。 众人不敢放松警惕。 师泽看了看脚下,“山川走向还变?” 他过目不忘,但凡从他眼前过了的,他都能丝毫不差的记下来。 熏华盯着四周,也面有异色。 自从当年彻底攻克下天魔山之后,她就彻底离开这里,时隔几百年,她才回来一次。几百年来山川走向有所改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到有任何改变。 “小心。”熏华出声。 师泽点头。 外面也有了好多人进来,几个仙门的掌门在外一起输入灵力,将缝隙撑住。不管到时候怎么办,只要缝隙不合,到时候就可以进可攻退可守。 师泽和熏华往内里走,其他进来的全都跟在他们身后。 四周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树木葱茏,还能见到蝴蝶停留在花朵上。 完全不敢想象这里曾经是一片荒山。 越往内里走,空气渐渐炎热起来,阳光相比较之前的温和逐渐变得炎热,燥热混着草木味道铺面而来,再过一段就是秋季的肃杀,寒风铺面而来,寒风如同刀锋逼面,重重的压在面庞上。 寒风里起了雪花,雪被寒风一卷,呼啸着滚落到一边,如同撒盐。 寒风如刀,落到人的身上和刀割一般生疼,偏偏这一场似乎并不是平常的风雪,修士对凡间的风雪毫无感觉,可是那些风雪落在身上,却让他们真的有刀剑加身之感。哪怕以灵力抵御,也没有什么用。 不多时有人浑身上下结了冰霜。 熏华听到后面风雪声里夹杂着噗通倒下的声响,回头看到有人倒在雪地里。 地上已经有厚厚一层积雪。熏华和师泽上前查看。 “妙法长老,衡云君,这风雪里有古怪。” 这风雪里当然有古怪,凡间的风雪或许能让凡人冻的迈不开腿,但是对修士毫无影响。 熏华输入灵力,为晕倒了的修士取暖,去除掉他身上覆盖的冰雪。 师泽似有所感,熏华和他一同抬头,向风雪里的某个方向看去。 风雪里露出一抹梅红,梅红从远方一点点的向这里走来。 众人和师泽熏华看的方向看过去,就见到了风雪中的那点艳红,如雪中怒梅一般的颜色,在寒风暴雪里唯一一抹亮色。 “那是谁?!” 有人惊讶道。 此言一出,众人又戒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