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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粉红。 “我看你真要翻天了。” 没等江帆反应过来,浴袍下摆就被人用脚撩开了,脚背刚蹭上内裤里那团,江帆浑身的肌rou霎时绷紧。 “那两句,重背。” 江帆听见自己咽唾沫的声音了,他鼻尖渗出薄薄一层汗,道:“……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脚面在那半勃的性`器上略施了些力,江帆猛地一颤,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叫出奇怪的声音。杜君棠却没打算饶了他,脚下边踩边蹭,直把他踩硬了,还耐心地等下一句。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呜、啊……!” 杜君棠这一脚碾得更重几分,有点疼了,江帆却兴奋得脑袋也热起来,屁股不安分地蹭着地毯。他低低地喘气,低低地呢喃:“八六……” 身体仿佛已将这一切视作本能,这声低唤之后,指尖掐进了掌心里,阴`茎顶端分泌出前列腺液,弄脏了新换的内裤。 “记住了?” 脚趾在内裤濡湿的那一小块恶意戳弄着,隔着薄薄的布料,先是不紧不慢地勾勒着阴`茎的形状,后又发起狠朝那顶端用力磨蹭起来。 被眼前人用脚玩的事实不断刺激着江帆的神经,他腰也瘫软了,靠自己两只手支起上身,口中混乱地叫了起来。 “啊、啊……!记住了、记住了!”嗓音沙哑,软软得还挺惹人疼。 江帆被欺负得一双眼通红,退又不舍,进又不敢,只能把一双腿敞开了任由沙发上那人狎玩,偏偏脑袋又被按住,把自己被玩弄的画面也看得一清二楚。 杜君棠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退了些,才勉强放江帆一马。 江帆虐也被虐得稀里糊涂,临了杜君棠也没帮他搞一搞,还让他自己面壁对着墙打出来。 哪儿有人罚站罚这个的! 江帆眼里含泪。身后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发出的响声,他一个人对着墙角打飞机,越打越不是滋味,可别样的羞耻感又勾得他欲`望上涌。手上撸动,渐渐得了趣,也咬着下唇沉沉呼吸起来。 厨房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扬声道:“不叫出声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怎么你炒菜还要配乐的吗! 江帆垂头咬了咬牙根,这才回过味儿来,深觉今日的杜君棠有些不同寻常,可榆木脑袋到底没能找出个答案。 于是厨房里那人照旧炒着菜,客厅一角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 江帆压根不好意思睁眼睛,他一睁眼就觉得自己在日墙,还日得热火朝天。奈何杜君棠花样繁多,一会让他喊这个,一会让他喊那个,且明摆着不是在羞辱他,以致于到后来他半点没有在情境中的感觉。 仿佛杜君棠就是为了整他。 “狗狗要坏了。” “狗狗后边好痒。” “狗狗的鸡`巴受不了了。” …… 他说也说了。杜君棠又在厨房里喊:“没气儿啊你?要不要我给你腰上别个‘小蜜蜂’?” 问题是这话能大声吼着来吗? 江帆心想,自己多听话啊,那当然杜君棠怎么说他怎么来了。 于是气沉丹田,重头棒读先前被要求说出来的荤话,一字一顿,跟运动会啦啦队喊口号似的。江帆身子骨结实,那嗓门简直要掀了房顶。 飞机没打出来,喊荤话先给喊累了。 杜君棠哪儿想到江帆犟成这样,猛不丁被外面一嗓子吓得手抖,小勺里的盐差点抖多了。 俩人杠上了,外面边撸管子边喊荤话,里面蹙着眉头炒菜炒得叮叮当当。等杜君棠把菜全搁上桌子,江帆还在墙角跟自己身下的棒子较劲儿。 杜君棠白他一眼,又看一眼桌上还冒热气的菜,三两步走到江帆身后,撩开江帆浴袍的后摆,露出他浑身上下最白的屁股蛋,一点不客气地掴了一巴掌。 江帆正专注打飞机,没个提防,被人打得“唉哟”一声,知道谁收拾自己,又赶紧噤了声,再没刚才喊天喊地耀武扬威的气势。 “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能使唤你干嘛?”杜君棠又训他。 江帆垂着个脑袋,心疼自己吼干了的嗓门。 屁股又挨了一巴掌,身后那人淡声命令道:“愣什么?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刚才对着下面那根搓了半天,只差搓下一层皮,都换不来现在杜君棠一句话的效果。鸡皮疙瘩先顺着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一层,江帆沉下腰,双手撑在了墙面上,两腿还打哆嗦。 一只手顺着胯骨勾勒起腰腹的线条,指尖刻意放轻了力道,痒得江帆鼻间发出声轻哼,可他不能躲开,那手直摸上他胸前凸起的乳首,用指腹碾硬了那红点,又放肆掐捏起来。另一只手搁在他屁股上,冷不丁又落下两巴掌。 “啊、啊……!” 脆响和哀叫恍惚重叠在一起。 杜君棠的手顺着江帆的臀缝往下摸,指尖有一瞬刮蹭过肛口,江帆的心都险些从喉咙眼儿里蹦出来。杜君棠的手指和他身上的温度相当,一时之间,他竟也回想不起那层感觉。 杜君棠也没给他时间回味,那手抚过会阴,把玩起他脆弱的囊袋。 “你刚在和我犟?” “没……没有,”江帆用沙哑的嗓音小声说,“我听你话……啊……” 杜君棠收紧了手,taonong着江帆勃`起的性`器,手指随意掐捏了下顶端,前列腺液就流出来,在杜君棠的指缝牵出银丝。 “那就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浴袍的带子被扯开,领子顺着手臂滑下来,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江帆的胸膛都被染粉了,乳尖也被掐得快要肿起来。 “……啊、啊……”江帆低喘着,脖颈上显着条性`感的青筋,“……狗狗、要坏了……” 那只手圈住他下`身,竟比往日里被CB锁着还更难熬,江帆眯起眼睛,眼前便一片水雾朦胧,他太清楚,每道一句,他就离渴求的欲`望更近一步。 他得一步跌进深渊里,像过山车从最顶端弯过一个直角俯冲而下,得不要命了。 “狗狗后边……好痒……” 杜君棠的手心里沾满了他马眼里流出的水,撸动时有黏腻又情`色的声音响起。此外,喘息声、闷哼声、他自己的求饶声,连番冲进他耳膜里。 他觉得自己要被杜君棠磋磨哭了,开口时声音也沙哑。 “呜、呜……狗狗的鸡`巴……受、受不了了……!” 似乎此时江帆才终于闹明白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小腹热得要烧起来,浑身一颤,真被人闹哭了,眼角滑下两滴泪水,精`液射了杜君棠一手。 江帆羞得想一头碰死,杜君棠却浑不在意,当着江帆的面,把一手乳白色液体尽数朝系在腰间的围裙上揩了揩。 待杜君棠洗干净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