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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用力地将他顶了一下。 他险些叫出声。即使两人身着的衣料都不算薄,他还是感觉到了身后那人尺寸可观的性`器,而那人甚至还未勃`起。 江帆觉得自己真要硬了,CB却毫不留情地锁住他的欲`望,阻止他发情,这下什么绮念都变成了胀痛。江帆垂着头,脖子绷成一条好看的线,鼻尖都要渗出汗来。 杜君棠在江帆的后颈处轻轻揉了揉才放下,仿佛在极力自证刚才的动作不带丝毫强制意味。 “不瞌睡了就接着背。”嗓音依旧是那把嗓音,语调却似乎多些温柔。 江帆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便傻在原地没有半点反应,等待着自己的意识恢复清明。 “江帆。” 随着这声低哑的呼唤,又一次,臀rou和阴`茎隔着裤子挤压在一起。公车拐弯,江帆随着惯性,更朝后倒,杜君棠照旧扶着江帆的腰,不动声色地让两个人越贴越紧,无端让江帆感到十足的压迫,仿佛真要就地办了他似的。 江帆一边压着小腹里那团燥热,一边想:这下是绝对错不了了。 没有其他人能叫一声他的名字,就让他牙关都打哆嗦。江帆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这人一用这种语气叫他,准没好事儿。 江帆略略心悸,也不到处乱看,慌忙举起地理掌中宝,续着前面的内容接着背。 “降、降水总是出现在……冷气团一侧。”他一紧张就要磕巴。 “怕什么?”杜君棠松开了放在他腰上的手,两人间却仍旧严丝合缝,“在复习天气系统?” 怕你啊——江帆觉得自己太怂,这话完全不敢说给那人听。 江帆只点了点头,用鼻子发出声“嗯”,手上稳稳攥着扶手,耐不住手心出了汗,车身摇晃时,手也要跟着挪挪位置。 杜君棠愈发想笑——这家伙局促得像个小姑娘,倒不像大狗了。 “屁股再撅高点儿。” 这一声气音带着热气冲进了江帆的耳廓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杜君棠有抽烟的习惯,江帆觉得那人压低嗓音时,总有种哑哑的性`感,哪怕只随口说点什么就已足够让人耳热,更别提说些下流话。 江帆觉得自己总听这把撩人的嗓子,听多了该有瘾了,让他挠心挠肝的瘾。 那一声后,江帆的头皮麻了至少有七八秒,他梗着脖子,呻吟声已经到了嗓子眼,他给重咽回去了,怕那人觉得他太丢脸。倒正应了那人平日里常训他的那句——随时随地都要发情。 屁股,撅高点儿。 江帆把这句话又搁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忐忑不安又隐隐怀着期待地咽了口唾沫。 他挺直脊背,下`身朝后送了送,送的不大果决,大概是怕自己的阴`茎完全勃`起后会被CB束到痛得满地打滚。 杜君棠的性`器正抵着他的臀缝,人群中太挤,杜君棠连贴近他都变得顺理成章。下`身像嵌在一起似的,臀rou能隐约勾勒出身后那人性`器的形状。 一下,又一下,江帆感觉到身后那人用了力气。 被同性用那玩意儿顶着玩弄……是这种感觉吗? 车上还有这么多人,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帆脑内跑过一箩筐想法,耳朵尖红得要滴血,屁股却本能地离身后的人更近一些。 他求欢似的,情不自禁随着车身的摇晃,动了动屁股,用臀rou磨蹭着身后那人的阴`茎,就如他想象中那样,把所有的讨好都化进了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里。 江帆感觉到身后的人在缓慢地、挑`逗地用下`身蹭他,是绝对可以称之为情`色的戏耍。 贴得太近太近了,身后那人的唇瓣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蹭到了他的耳廓。 “好乖。” ——低沉的,含笑的,诱哄的,带着潮湿热气的。 江帆在一瞬间掐断了自己的呼吸,像被yin蛇缠住了脖子,一点点收紧,连心脏也被谁抓在了手里。 他听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八六夸他了! 江帆在片刻惊异后,脸上的傻笑完全压抑不住,偏想憋住笑了,又要用门牙虎牙一齐咬住下唇,苹果肌只有顶得更高,看上去更傻气了。 杜君棠站在后面,在窗玻璃里把这一幕瞧了个清楚,嘴角陷下浅浅的弧度,眼镜片后那双眼恍惚也变得温温柔柔。他禁不住想,要是江帆真有条毛绒绒的尾巴,此时得摇出花儿来。 他轻轻清了下嗓子,道:“笑——背完了没啊就在那儿笑。” 江帆了然,霎时认真规矩地像个上开学第一课的小学生。 “江淮准静止锋可造成连绵阴雨天气,形成‘梅雨’,它的成因是冷暖气团势均力敌。” “昆明准静止锋使得贵阳冬季多阴雨、昆明四季如春,它的成因是南下的冷气团受云贵高原阻挡,锋面停留在贵阳一带。” “天山准静止锋造成天山北麓降水丰沛,南麓降水稀少,原因是来自大西洋的西风、北冰洋的北风,遇天山阻挡,在天山以北停留,形成降水。” 这段江帆果真没往掌中宝上看,纯靠着脑子在背。杜君棠看他半点瞌睡都没了,背起知识点来还完全不磕巴,心道这家伙就是欠收拾。 杜君棠“嗯”了一声,车还在往前开,他默默算了算站数,用腿撞了撞江帆的,示意他继续。 “锋面气旋总出现在低压槽附近,与高压无关。” “无论南北半球,东侧一律暖锋,西侧一律冷锋。” “冷锋锋后降水,暖锋锋前降水。” …… 公交停下了,在等十字口的红灯,江帆正巧把锋面气旋说了七七八八,预备歇口气儿,杜君棠让他换左手去抓扶手,把右手换下来。 在左肩头摇摇欲坠的书包终于重获了安全,江帆刚将手耷拉下来,十字口对面的交通灯跳了绿色,公交车嗡嗡地启动。一片嘈杂声中,杜君棠握住了江帆的手。 他不像江帆紧张出了一手的汗,他的手心干燥,但是很温暖。 江帆觉得自己的世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咚咚咚敲门似的声音在响,那声音恍惚藏在大脑里,恍惚躲在心尖上。 江帆想起自己曾牵过小侄女的手,那只手软软的,又小,捏在手心里像个玩具。他不禁将之与此刻这只手作对比,这人的手能将他的手背包个大半,硬邦邦的,掌心里好像有茧,就那么紧紧握住他,江帆觉得自己很安全,仿佛全部信赖都可以一并打包送出去。 杜君棠的手贴着江帆的手背往上挪了挪,扣在了江帆的手腕上,指腹摩挲着那块尚且算细嫩的皮肤。江帆感觉到那人正在蹭自己手腕上刚结好的痂,一时心里惴惴,思想却黏黏答答,被那人随便一个简单的肢体接触就闹得心猿意马。 杜君棠手里摸得很慢,像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