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
论一下剧情呢?人家悬疑文评论区下都快炸了,我的读者妹子们却这么平静,不好不好…… ☆、第38章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5 远方的夜色逐渐弥漫至地平线。 沙沙的落叶声就像暗夜中伺机而待的野兽—— 从书房玻璃窗往外看去的男人背着手沉默状, 书桌搁浅的信纸上只有那句语焉不详的话语。 【我知道你那年做了什么。】 男人嗤笑一声, 转身启动打火机把那张纸张点燃, 化为灰烬。 想威胁他? 蒋靳言倒要看看谁在背后妄想算计他。 …… 为了慈善晚宴上不出丑,厉安心很努力练习着舞步, 蒋靳言没空回家的时候她就找林姨充当男伴, 可怜林姨自认一把年纪还得跟着太太一同玩这些年轻人的玩意。 华尔兹交际舞中, 女方的步伐比较讲究,但男方在力度和掌控度方面却要比女方肩负更多。 为此她和林姨调换了角色, 由她作男伴作主导。 华尔兹根据速度分化为快慢两种,人们把快华尔兹称为维也纳华尔兹,慢华尔兹是由维也纳华尔兹演变而来的。 作为三步舞的华尔兹,其基本步法为一拍跳一步,每小节三拍跳三步, 但也有一小节跳两步或四步的特定舞步。 快慢两种华尔兹都以旋转为主, 因速度慢,除多用旋转外, 还演变出复杂多姿的舞步, 其中有不少舞步在步法上与探戈、狐步舞和快步舞的同名舞步基本相同,只是节奏和风格不同。 许是拥有上个梦厉小安及原主顾宜心两者基础的缘故, 她学得很快。 身姿灵活得令林婶直感叹:“太太以前跳舞一定很好看。”话罢忽然醒觉到什么,慌忙捂住嘴巴, “啊……太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蒋先生交代过, 不要随便提起太太以前从事的职业。 林婶在打扫阁楼房间时曾经见过有关太太年轻时上台表演的照片,里面的人耀眼而自信。没有谁不会爱上这么美的女子,蒋先生也不例外。 可惜啊…… 女人没有意料中的大发脾气,而是笑笑:“没关系。” 林婶心想:太太这阵子心情真的好了许多,没像以前那般阴晴不定了。 “林婶,我想去阁楼看看。” 对于女人突然提出的要求,林婶有些惊讶:太太以前不是很讨厌那些的吗……为了不刺激太太病情,先生把所有有关芭蕾舞的东西全都搬到了阁楼上面,平时上锁着,钥匙除了先生就是她手里这把了。 厉安心再三劝慰面前小心翼翼的老妇人,“没事,这几天我不是在学华尔兹吗,慢慢的我就有点怀念以前的时光了……” 最终她嘴皮子磨来了阁楼的钥匙,打开那扇古旧的木门。 里面的物品纤尘不染,林婶解释:“先生吩咐过,每隔两天打扫一遍屋子。” 那他倒是用心……女人跨过门槛走进去。 房间四面墙都挂满了相框,几乎全是同一个主题和主角。 ——年轻少女穿着圣洁美丽的天鹅舞服,不同的动作和姿态,光影的变幻引来画像的抽象,从左至右一路观赏过去,相框中天鹅少女仿佛生动地从里面跳出来,徐徐跃动着舞姿展现最楚楚动人的一面。 那是她,又不是她。 那是以前光芒四射的顾宜心,而非现在颓废失落的顾宜心。 女人面对着林婶,在后者看不见的角度,一滴泪悄然滑落。 原主停留在身体的情绪依旧影响着厉安心。 她觉得愈是了解顾宜心这个人,就愈是和她融为一体之感。 芭蕾啊,那是顾宜心除了蒋靳言之外的第二个梦想。 梦想破灭了,人死了一半。 可若连蒋靳言也失去后,她还能活吗? 霜夏之花,向死而活。 古旧的木柜子上摆放着不少铁箱子,她抚摸上去并尝试打开——没上锁。 里面全是一套套洁白的舞服,承载了原主人无数的梦想与希冀。 另一边厚厚的几叠子相册,主人公也全是顾宜心其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还有她不少私下的照片——或坐在草坪大咧咧笑着,或奔跑在一望无垠的海边,偶尔回头朝镜头招手,美得惊心动魄。 不可否认,从这些相片拍出来的角度和效果来看,执镜头的人肯定也爱着相中人。 ——镜头所向,正是我心爱之人的笑靥。 指尖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上,男人拥着怀中女人,后者肆意亲吻上他的脸颊,那一刻的爱意无以言表。 似感染到顾宜心的心绪,厉安心眼眶微微泛红。 “林婶,我想看看以前那些比赛或演出的视频可以吗?” “当然可以。”林婶大喜,认为太太终于愿意走出牢笼外的圈地了。老实说她来了蒋家这么久,先生对太太的用心,她老人家全看在眼里。 即使太太长得很美,可这年头外面养小三小四的男人还少吗,何况是蒋先生这样的条件。 太太愿意配合治疗,慢慢好转接受先生是件天大的好事。她哪里有不乐意的。 于是赶紧取了几饼录像带到楼下的放映室播放。 此时的设备尚还落后,但当年录下来的画面最大程度逼真地放映在电视机前。 黑白的画面,无碍舞台上那只翩翩起舞的天鹅绽放光辉。 她看呆了。 这般美好的顾宜心,的确值得蒋靳言倾心。 可日记本说的是怎么回事呢? ——现实中的顾宜心有多自信骄人,日记本里的她就有多自卑自厌。 而里面提及的那个‘她’又是谁,连林婶他们也不知道的人。 沉思着。 楼下铁栅栏有了声响,轿车的动静传至院子,“一定是蒋先生回来了。”林婶说道。 厉安心看了下时间,一眨眼就黄昏了。今天的蒋靳言回来得比往常早。 楼下的脚步声渐至,听得出来脚步主人此刻有些匆忙。 “阿心。” 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鹰眸凝望着电视机前的女人,后者神情认真中带着出神。 电视机画面中的芭蕾舞者跃动跳舞,明明是同一张面孔,却用一幕之隔诡异地隔开了——就好像两个全然不同的个体。 的确是两个人,此时的顾宜心身上布满迷茫和忧郁的气质,哪里有半点当年的光彩? 蒋靳言垂下眸子,过会儿重新望去。他坐到妻子身旁,温声询问:“好看吗?” 女人奇怪看他一眼,“好看。” “今天有吃药吗?” 她点头。 丝毫不提趁林婶她们无暇之际,自己偷偷将药瓶的药丸换成了维生素。 自从没吃药后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这不,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