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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吗?还是得怪信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3439076童鞋,murasaki童鞋的地雷,和小初zth童鞋的两个地雷~ ☆、第十章 邀约,味多美,算计 在宫里吃饱喝足,临走时还拿了许多礼物。有太后给的一条绿松石罗汉手串,皇后送的一块青玉缠枝竹节佩,元祐帝送了块白玉蟠螭纹系壁,外加四匣子内造点心、两坛果子露,四匹贡缎,真是满载而归。 刚出宫门,信王又赶了过来,把坐骑丢给侍从牵着,问李晏:“不知能否和表弟同行?”李晏难道能说不可以吗,只好把人也请上马车。含笑刚想爬上来,抬头就见信王隐含杀气的目光直she向自己,眼神十分不善。他吓得心直跳,求助地看着李晏,李晏就拍拍他的脑袋,笑说:“在外面跟王九一道坐着吧,不用进来伺候了。”王九就是车夫,含笑只好可怜兮兮地跟他并排坐在外面晒太阳。 放下竹帘,李晏回头对信王说:“表兄,天儿有些热,我想换件便服,失礼了。”穿着厚重的礼服,他早就闷得不行,虽然在客人面前换衣服不大妥当,不过他们毕竟是姑表亲,也不算外人,再者信王寡言少语的,总不会到处去跟人说。李晏笑着询问了一声,便解开玉带扣,脱下外袍,在乳白色的细葛布中衣外面套了件玉色莲纹绢纱外衫,系上五色丝绦,整个人顿时松快了不少。 信王就端正地坐在对面,垂着眼眸,一副非礼勿视的严肃样,明明才十四岁,倒像个老人家。李晏看的好笑,随意倚在靠垫上,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今日还要多谢表兄了,我确实不喜食香菇,难为表兄对弟弟这么了解。”李晏这话的意思就是:信王你做得过了,连我这么点爱好都一清二楚,怕是在清宁王府安插了不少桩子吧。 哪知信王好像根本没听出来李晏的话外之意,竟然还浅笑着回应:“你的事,我自然很了解。”根本就是承认安插了许多眼线。李晏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登时一口气噎在嗓子里。想了想,他又懒得去计较,反正离开雍国时连美女都有人往自己身边塞,也不在乎再多个信王。 信王见李晏不理自己了,抿了抿嘴,直直地望向他:“之前你说二十日不得闲,我下月初十也休沐,到时一块去城外玩如何?若是嫌天热不愿打猎,我还有个庄子,里面砌了个大池子,引山泉水进来灌满,夏日可以在池中游水,非常凉快。去那里避暑如何?” 古代也有游泳池啊!李晏以前的别墅里有两个游泳池,凉水热水都可以放,他几乎每天都要游几回,所以他还真有些动心,只是不想跟信王一道去罢了。他瞥了信王一眼,就见对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狗狗眼,充满渴望地直视着自己,那副可怜样快要把李晏刺瞎了。信王殿下,你这样卖萌太后知道吗?李晏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禁不住对方这样哀求,最后只好点了头:“行,到时候便麻烦表兄了。” 见李晏同意了,信王马上变得一脸喜悦,那高兴劲跟中了五百万似的。这种事李晏以前也没少经历,都习惯了,他只能无语望天,暗叹自己为什么要生得这么英俊潇洒,看把这少年迷成了什么样。 一直到王府门口信王才下了车,很遗憾地看着李晏:“最近差使比较多,等到时候再来寻你。”李晏笑着点点头,看着信王翻身上马,带着一队侍卫离开,才回了王府。 李晏站在院子里等着换乘小车时,冯建功凑过来,疑惑地低声问:“晏哥儿,这信王是不是太过殷勤了点?这般执意约你出去,不会存了什么坏心吧?” 连自家正直老实的大表哥都看出信王热情得有些过分,何况李晏了。李晏笑着说:“信王位高权重,若要为难我,根本不必费这些工夫,大表哥尽管放心。”冯建功对李晏向来是无条件的信服,一听也是,就把那念头丢到了一边。 倒是含笑,被撵出马车就算了,原本王爷说好要带他去吃好吃的,因为信王的到来也泡了汤,等到屋里只剩他跟况小六时,就对李晏抱怨起来,直说那信王看着好吓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李晏正半躺在花梨木的美人榻上翻看本册子,闻言不由得笑了:“你这馋嘴猫儿,没吃上东西就喵喵乱叫,信王乃是大昭的亲王,岂是你能置喙的?明日我偏带小六出去玩,看你以后敢不敢再胡说了。” 况小六也虎着脸训斥含笑:“往后我们都是住在昭国的地界上,万万不能乱说话给王爷招祸。”含笑一听就慌了,再三向李晏保证,往后再不会胡言乱语,李晏才微笑着安抚了他几句。 第二天无事,李晏果然大方地带了他俩一齐出门。李晏只穿了件式样简单的荔枝白暗花绢纱外衫,头发也随意的用发带束起,腰上系了个绣莲瓣的小香囊,其余一应饰品都没有佩戴,看起来比寻常富户人家的小公子还要朴素。况小六和含笑也是青衣短衫,做寻常仆役打扮,侍从除了冯建功外只带多带了一人,完全是微服出巡的架势。 五个人悄悄从后门出去,转眼就到了集市上。满大街店铺林立,况小六和含笑左右看着,兴奋得不得了,眼睛都快不够用了。出门之前李晏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小荷包,里面装了十几两碎银子,足够他们花销。李晏此时又不需要人伺候,就让他们随意去买些合心意的东西,不过记挂着服侍李晏,他们也不敢离开太远。 几人随意地走走逛逛,很快就来到昨日含笑瞧见的那家叫“味多美”的食铺门前。含笑立马拉着况小六的袖子,一个劲地说也不知店里都卖些什么,怎么生意这样好。李晏就笑说:“瞧你那馋样,那就进去转转,正好歇歇脚,吃点东西。” 今日这家食铺也是人满为患,李晏瞧了几眼,就吩咐况小六去要了个二楼的雅间,又随意点了几样东西,才施施然去雅间坐下。这时代尊卑分明,主仆不同桌,冯建功当然是例外,况小六和含笑只能站着伺候李晏用餐,李晏就让他俩和另一个侍卫大哥去楼下再点一桌随意吃。 等屋里只剩李晏和冯建功两个了,冯建功打量了一下屋内摆设,笑着问李晏:“这就是你让人来开的食铺?生意很好啊。” 李晏笑着点点头:“才开业一个多月,新鲜劲还没过,往后生意肯定没这样好。不过能赚点小钱就行了,我每月那点俸银省点也够花,就是想手里有点余钱。” 说话间,外面有人敲门,说点的饭食到了。李晏让人进来,就见一个身穿鸦青色长衫,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人端着个摆满食物的朱漆托盘进了门。 “东家,总有小半年没见着您了。”青年放下托盘就要给李晏磕头。 李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