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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停留在那处,辗转流连,呼吸浊重,心底里一波一波地涌出滚热的岩浆。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裤。 她的小裤也极短,只够堪堪遮住关键部位。修长的双腿线条纤丽,一屈一直,紧贴着他的袍摆,圆润的膝头小巧精致,光滑的肌肤在幽暗的光线下莹润生晕。 她身上的全部衣料,加起来还不够他的一只衣袖,这近乎于只着寸缕的衣物,将她的身形勾勒得格外贴服。 由秀致的肩至纤细的腰,是一段渐渐凹陷的美妙弧度,而由腰再往下却渐呈圆润,弧度越发饱满丰美。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膝盖正顶在他的小腿上,那温软的触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而她柔嫩的手臂亦横搭在一个很要命的位置,那手臂旁的布料已经可疑地高高隆起,且还有继续壮大的趋势。 孟渊觉得绡帐中温度灼人,热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他垂下眼眸,望着偎在他身边的睡颜。 她睡得并不安稳,双颊微红、睫羽轻颤。樱果般的唇微微开启,甜美的吐息喷在他的手上,一寸一寸烧灼着他的皮肤。 她又动了动。 不知是觉得不舒服,还是觉得身边多了个人。她的眉尖蹙了起来,又调整了一下姿势。 这轻微的动作,终于让她的手臂合拢在了他的腰上,而那紫色小衣之下的物事,亦紧紧贴在了他的腰部。 孟渊瞬间绷直了身体。 他全部的血液都在那一刻飞快奔向与她相触的那一处。又疯狂下涌。 孟渊那双淬了冰的眸子里升腾起了幽幽火焰。他深吸了口气,蓦地翻身压住了她,含住了那颗红润欲滴的樱果。 那是他想念了无数个日夜的柔软唇瓣,触感温软,每一下吐息都甜得醉人。 星星之火,终致燎原。 由轻触而至深入,这时间快得不到一秒,趁着她呼吸不过来的当儿,他顺利地长驱直入,而他的手更如探索者一般逐处追索。只觉得处处风光皆是醉人。 她的衣物褪得很容易,反倒是他的有些啰嗦。 他也顾不得这些了,胡乱地扯着那些繁复的系带,她的或他的。有时候他会停一下,小心地避开她的发丝,而更多的时候他却是强硬的,没有一丝犹豫与迟疑。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下,没有人还能继续沉睡。 傅珺被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睁开眼时,便撞进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里。那眸中满是细碎的光华。 “我回来了,我们/圆/房。”他凑在她的耳边低语,强势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圆/房?现在? 傅珺一时间有种混乱的感觉,而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来自于身体某些部位的接触,都本能地让她觉得危险。 她挣扎了一下,这才惊觉他们此刻姿势的无限亲密。 她的双手高举过顶,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扣住,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她纤细的手腕在他的掌心合拢。根本无法动弹。 而他的另一只手正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做着一切在本能指导下的动作。一阵阵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迅速地随着他的动作向四肢蔓延。 “等……唔唔……”傅珺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余下的话语便被他尽数吞没。良久后,他方放开她的唇瓣,凑上前去含她的耳珠,沉若萧鼓般的声线带着令人心悸的暗哑:“就现在,不可再等。” 不容她有多余的言语,他的动作比他的话语还要坚定,傅珺几乎没来得及等到意志力回归,便已全线沦陷。他火烫的气息连同他身上的热力,重重包裹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做梦的感觉。 她想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还想要提醒他一下,她才刚睡醒,不适合突然进行/激/烈的运动;她更想向他求证一下,这究竟是她的梦还是正在发生的真实。 然而,她所有的话语和思想,尽在一阵烫似一阵的灼热里烧成了灰,被他吞吃入腹。偶尔冲出喉咙的,亦只是几声破碎的呜咽。 红烛摇动,暮/春/的风拂进了房间。绡帐遮住了/床/中的情景,唯有黄花梨木打造的架子/床/,在这五月的夜里不停地咿呀着,那声音时断时续,直至天色将明…… 傅珺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转。 睁开眼的瞬间,她的头一个反应是:去荣萱堂请安只怕来不及了。 过了好一会她方省转,她已经不必再去荣萱堂请安了。她现在住在郡主府,根本无需给任何人请安。 随后,关于昨夜的记忆便涌入了脑海,直到此时她才察觉到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异样。 傅珺闭上了眼睛。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也未见得是好事。比如此刻,那些/香/艳的画面不断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她甚至能数得清昨夜的次数。而孟渊那远未餮足的神情她亦记得十分清楚,他忍耐中含着疼惜的神情,亦曾让她的心随之悸动,直到此刻回想,那源自于心底的震颤仍余波未息,一点点地漾了开去。 她紧紧阖住双眸,并不敢去想一会睁开眼后,与他相对时的场景。 昨夜的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快得让她连一秒钟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将一切交付于身体的本能,而此刻,她却觉得有些难堪。 毕竟,他们连正经的恋爱也没谈过,只是一次求婚,数个亲吻,便走到了夫妻圆房的地步。饶是傅珺有个来自于现代的灵魂,此际情景,仍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PS: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章原来应该是晚上七点以后发的,后台显示也是发上去了,但页面上却没有,我来再试一次。 ☆、第600章 良久后,傅珺终于张开眼睛,转眸看向一旁。 孟渊正靠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卷书,却始终未读,一双眸子凝在她的身上,早已被眼前美景迷得说不出话来。 她方醒转,清澈的眸中蕴着一层水雾,迷迷蒙蒙地望了过来,带着几分茫然。大约是睡得有些热了,锦被只堆在她的胸腹处,露出大片雪白晶莹的肌肤,堆雪垒玉一般,莹润处若月轮、腴美处似膏脂,真真叫人心尖发痒,便乌黑的发丝遮挡在前,亦掩不去这大好风光,反倒更增几分诱人。 见她看了过来,他恋恋不舍地转开视线,勾着唇角望着她,眸色温柔如水。 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看着她多久了。 傅珺心里骤然萌生出几分羞意。 不是羞于他的凝视,而是羞于自己此刻的状态。她将被子拉至下巴,自我感觉唇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