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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玩笑,现下看来却是不方便用作礼物了。 将东西包裹好放进暗格,凌照夕草草冲了个澡就扑进卧室,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再次被饿醒。 吃光了最后的排骨和卤牛rou库存,凌照夕挺着肚子摊在椅子上挺尸,拿出手机一看,乖乖的,竟然已经二十四号了,踱到信箱一看,果然,里面安静地躺着来自嘉瑞德的挂号信。 凌照夕将两张邀请卡摆在桌上,想了又想,还是拨通了罗老的电话。 听完凌照夕的话,罗老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就算没有多出来的那张邀请卡,你带个朋友一起来也是可以的。” “嗯......”凌照夕坦白:“跟我一起去的朋友,是乔司。”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响起罗老的声音,“乔家的长孙?” 凌照夕嗯了一声,“方便吗?” “当然方便。”罗老的笑了笑,“我方才只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你竟然能叫动乔司那小子!” 凌照夕一愣,“他很难叫动?” “你们不是朋友吗?不清楚他的脾气?” 凌照夕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其实我们认识时间也不长,我还不是很了解他。这次他肯来,应该是对预展会有兴趣吧。” 罗老:才怪!他连自己家的预展会都从来不露面,会突然对别人家的感兴趣? 尽管内心里十二分的不相信,但出于对凌照夕心情的照顾,罗老明智地保持了缄默。不过电话一放下,立马就拨给了老朋友。 乔家大宅。 乔司刚下车,正好碰上从主屋里走出来的乔冉。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确切地说,眼红的从来只有乔冉一个人。 “别以为今天把我从这里赶出去你就赢了,咱们走着瞧!”擦肩而过之际,乔冉偏过头狠狠盯着乔司,眼底一片阴鸷。 乔司浑然不在意地挑了挑眉,微微倾身凑近他,声音薄凉:“我赶走你?难道不是你父亲迫不及待放弃了你吗?” 乔冉瞬间变色的脸让乔司眼底的嘲讽愈发肆意,“你说得对,我或许真的是个克星,是个祸害,克死了我父母,但是——起码我父母是真的爱我,就算在生前最后一刻也用自己的命护着我,你呢?” 乔司唇边浮上的笑意恣意而残忍,仿佛一把开刃的利剑直接刺入乔冉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只不过小小的危机面前,你的父亲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你,你说,到底是我可怜,还是你可怜?” “乔司,你也别太得意,这次你走运,可不代表你每次都走运!” 仿佛听到笑话一般,乔司勾了勾嘴角,“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绑架我?蠢货!” 看着乔司的背影,乔冉大惊失色,低吼:“乔司,你是故意的?!” 乔司对身后的动静置若罔闻,径直走进了主屋。 茶室里没人,管家邹叔指了指楼上,“在书房呢。” 乔司点了点头,上楼直奔书房。 “回来啦,去换衣服吧,马上就吃晚饭了。”乔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面前的宣纸上。 乔司有些意外,老爷子竟然还有心情写字! 乔司杵在房里迟迟不走,一米八八的身高着实存在感忒强,乔老爷子叹了口气,放下笔,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乔司迈开大长腿几步就走上前来坐稳了,明摆着要促膝长谈的架势。 他家老爷子有个习惯,但凡心情特别好或者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就爱关起门来自己一个人写字。 像现在这样。 乔老爷子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长孙,重重叹了口气,“我以为,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祖孙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乔老眼里闪过一抹黯然,“我就是前车之鉴。后果是什么,你应该最清楚。” 乔司的脸色也不好看,但与之前提及此事时相比,心境却是平和了许多。 “对我来说,什么也没有您重要。” 乔老心神一震,眼底猛地蹿上一股热气。 “而且,比起一了百了,我更喜欢一点点夺走他们最在意的东西。”乔司咧嘴,“对心比天高的人来说,命比纸薄的下场似乎更让人觉得痛快。” 乔老随手抓了本书砸过去,“怎么夺?像这次似的,拿你自己的命去夺?!” 乔司侧身轻松躲过,挑眉:“能让您正面现实,也算值得。” “混小子!”乔老指了指门口,“滚去换衣服吃饭,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的脸!” “好吧,那晚饭我让邹叔给您送上来。” “哼!”乔老将桌上写了一半的字揉吧揉吧扔进了脚边的废纸篓,腾地站起身,先一步走了出去。 乔司看着老爷子虎虎生风的背影,打从心底松了口气,脚步轻松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衣服换到一半,邹叔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套熨烫好的西装。 “大少爷,是我对不起你......”尽管是反复思量后作出的决定,但面对大少爷,邹叔心里愈发的愧疚和自责。 乔司停下手里的动作,“邹叔,你没有对不起我,反而是我该感谢你。谢谢你让邹毅把爷爷的健康报告拿给我,不然我现在可能做了让自己最后悔的事还不自知。” “大少爷......” “放心,我可没有委曲求全那么高尚的情cao。”乔司笑了笑,“我本来就有自己的打算,爷爷我就交给邹叔你了,在我这里,没什么比他老人家的痛快舒心更重要。” 邹叔可以说是看着乔司长大的,见他神色间真的没有一丝勉强,这才稍稍宽了心。 吃过晚饭,乔司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给凌照夕打电话。 “冯队长也要一起过去?”凌照夕意外地问道。 “回来后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情况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样,那么这件事背后牵扯的很可能就不仅仅是古玩拍卖这一行,有警方介入更方便。” 被乔大少这么一说,凌照夕蓦地有些心神不宁。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回应,乔司以为自己把人给吓到了,放缓声音道:“我只是习惯了做最坏的打算,吓到你了吧?” 乔老从餐厅出来,正好听到他孙子和声细语地跟人说这句致歉的话,险些被自己的左脚绊倒,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真是天下红雨、太阳打东边落下啊,他们家的大少爷也能跟人这么有感情色彩地说话。 邹叔看着老爷子蹑手蹑脚地贴在墙边上听大少爷打电话,一时间心情特别复杂,不知该作何表情才好,只能默默退回了餐厅。 凌照夕这边回过神来,忙出声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就按你说的办吧!罗老说可以带朋友进场,握手里有两张邀请卡,应该足够我们三个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