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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死里逃生,他把我们当宝一样捧在手心,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待在病房里陪着我,出院之后也每天早早下班回家照顾我。我发现他变了,自己也变了,我慢慢地依赖上他这种照顾。我在想,我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最好的,为什么还不知珍惜呢? 我想,我和你也没什么大的恩怨,我现在怀着孩子心态要保持平衡,你我怎么说都流着相同的血脉,我何必要继续对你抱有怨恨呢?和和气气的不好吗?你说对吗?” 她侃侃而谈讲了一大串,每一句都说到我心坎里,我知道她是真的变了,作为一个母亲,真的会让人变得更加美丽。 “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我拉住她的手,“姐,我也不会再去计较慕氏是否被周翰韬恶意收购,反正你们现在夫妻恩爱,这慕氏本来就是你的,交由姐夫这样优秀的人才打理,也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 她反握住我的双手,笑容温暖如三月春风。 “对了,你刚刚去检查身体,是哪里不舒服吗?”她紧张地问。 我抚慰地拍拍她的手背,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听罢,她笑得神秘:“就听医生的,和宋庭殊换些体、位。” “姐,你怎么也……”我赧然地嗔怪了一句。 “傻丫头,这有什么害羞的,这些都是有科学依据的,你想尽快怀上孩子,这些不乏都试试。” 我扶额,无奈地点了点头。 从咖啡厅出来目送她打车离开,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宋庭殊。 “我在马路对面,你过来吧。” 我循声望去,看到那辆黑色的兰博“低调”地停在马路边的停车区。 “你跟踪我们还一直等在这里?”我坐进车里,侧眸好奇地看向他。 他不答反问:“她和你聊了些什么?” 见他谨慎的样子,我便知道他是担心我会出事,所以才跟来暗中观察,遂而坦然相告。 绷紧的脸部肌rou逐渐放松下来,他突然侧眸看我,挑眉勾唇:“所以人家的经验咱们得好好学习。” 我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晚上,我洗澡出来,发现他又去客房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过来。” 他勾勾手指,我很自然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你看看这些姿势……” 他把手机翻转过来,屏幕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就映入眼帘,虽然不是真人秀但已足够撩人。 “宋庭殊,没想到你成天拿个手机竟看这些有色、图片。”我瞪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下。 “这不还是为了把老婆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吗?老公我可得孜孜不倦地学习研究。”他拂开我身上的棉被,翻身就压上来,俯身含住我的耳珠,声线哑然,“还记得你昨晚叫得有多大声吗?” 每次他在我耳边作弄时,我全身都会敏感地颤栗起来,明明他的话让我气得想打他,但指骨间绵软无力,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起白天慕姗姗跟我说过的话,我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一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不然我们尝试一下新的吧。” “新的什么?”他玩味地盯着我,嘴角的笑意已经放肆到无边无际。 “不明白就算了!”我瞪了他一眼,作势要把他推开。 他拉住我的手,迅速褪去彼此碍事的衣物,俯身压下:“那今晚老公我就让你叫得更大声一点!” 宋庭殊本来就是聪明人,学什么都很快,自然这些新动作难不倒他,好多次我都被他推向一座又一座的巅峰。 事后,我贴着他的胸膛,柔声问道:“老公,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宋庭殊语气轻快,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要是你愿意,可以来一打,男孩女孩都有。” “你当我母猪吗?还一打!你要想生那么多,自己生去!”过去看过那些关于分娩的帖子,都说分娩时简直痛不欲生,思及此我心里总是毛毛的。 “好好好不生气,想生多少都听你的,反正我都可以满足你。” 话音刚落,身下就有什么蹭了蹭,我惊恐地望向他:“你……” 不是刚刚才结束吗? “现在知道我的实力了?”他又蹭了蹭,“老婆,既然你还不想睡,那咱们就……” 谁说我不想睡的! 我正要离他远点,但他已经眼疾手快地将我拉到身下。 “老公,我真的累死了,你……自己解决可以吗?”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委声求饶。 俊脸骤然一片黑压压:“你说呢?” 我很想说可以,但自知要是真说出口了,那今晚肯定彻夜无眠了。 “那你慢点轻点。” 要是刚和那频率一样,我的腰要折了。 “刚刚好像是你一直叫着,让我快点的。” “我什么时候说了……嗯……” 身体毫无征兆地一点一点被填满,我微微蹙眉。 然而这次,他却真的放缓了许多,再一次感受到飞上云端的欢愉。 半个月后的晚上。 宋庭殊突然严肃地问我:“你大姨妈是不是还没来?” 被他一问,我也陡然上心,算了算时间,大姨妈已经推迟一个多礼拜了。 “会不会是……怀孕了?”他凝眉,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是我最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要不你现在帮我出去买根验孕棒,我验一下,明天咱们再去医院做个检查。” 话落,宋庭殊就急急忙忙换了件衣服夺门而出,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不知道他是用多少码的速度上路的。 卫生间里,我捏着验孕棒,上面显示两条杠。 我,我怀孕了! 我迅速冲出卫生间,把验孕棒递到他眼前,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所以我终于要当爸爸了吗!” 瞬间,我的身体就被他抱了起来,原地旋转。 “你快放我下来,别吓到孩子!”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大喊。 我们彼此都冷静下来,他声线还微微发抖:“明天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赶紧睡吧。”他将我搂入怀中,低声呢喃。 就快进入睡眠,我骤然觉得下腹贴着烙铁般的guntang。 “你……” “自然反应。”他很是无奈,复而低头吻我,“老婆,要不……” “不行!” 这次说什么都不行! 我强硬拒绝,又好声解释,“前三个月胎儿不稳,要禁止房事。” 一阵哀嚎。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轻声询问:“你有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声线前所未有的温柔:“想过,叫愿愿。” “愿愿?为什么?”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