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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然。 这小东西再不教训教训就要翻天了。 “哼。”春春扭头一个不甘的轻哼,可尾巴在帝君手中被他翻来覆去地摸着,从尾巴尖儿到尾根,再是五指一合圈住了她的尾根,指尖有意无意地刮过她甚为敏感的地儿浅浅地撩拨着她。 春春这下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双浅蓝色的眸子盈了满满的羞意。 “如何,要不要本君继续?”帝君说着,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给怀中的小东西以适应的时间。 “帝,帝君……我……”春春眨了眨已泛起水意的眼,哆哆嗦嗦地告饶,“我错了……唔……你,你放开……” “本君突然不想放了,”帝君低下头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面颊直达心底,“要不春春接着玩本君的耳朵?” 心口猛地一跳,春春仰起脑袋便看见帝君头顶两只红粉红粉的狐狸耳抖了抖,耳尖更是通红一片,竟鬼使神差地顺着帝君的力道抓住了他尖耸耸又撩人的耳朵,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耳朵尖儿。 “春春,”帝君望着她,那双紫眸里荡开的一圈又一圈的温情愈渐分明,“本君心悦你。” 刹那心跳如擂鼓。 帝君的话犹在耳畔,他俊秀绝伦的面庞此刻紧紧地贴着她,温柔缱绻。 “春春可也一样?”帝君离开她几寸的距离,眼中温着期冀,就那么看着她,不容她逃开。 刚刚那算是告白么。 春春恍神,不觉尾根一痒想要摆动起来却被他牢牢握在手中动弹不得。 “本君,”帝君的另一只手细细地摩娑着她的下唇瓣,眸中带着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坚定,“想要听春春自己说。” 喜欢么?春春愣愣地想,而溪曾跟她说过,喜欢一个人,就是与他在一起时的感觉是别人给不了也替代不了的,会想要时时刻刻在他身边,分开了会想念在一起时会……会什么来着。春春甩了甩脑袋,看着眼前煞是好看的帝君,小手拍开帝君蹂-躏着她下唇瓣的手,一下攀住帝君的脖颈将唇瓣对着帝君的薄唇印了上去。 就且当而溪的后半句是……在一起时会无时无刻不想要轻薄他。她喜欢帝君红了耳朵尖儿的样子,喜欢他亲她,也喜欢被他抱着,更喜欢偷偷地趁其不备轻薄他,咬着他软软的唇瓣。 也许,这就是而溪当时说的喜欢。 帝君原是一直盯着小东西,不愿错过她脸上半分神情,却在期待的目光中看到她摇了摇头,顿时心间一凉,还未等他做些什么,小东西就两手攀着他主动亲了上来。 小东西试探般的啃咬令他冻了一刹的心即刻原地灼热了起来,紫眸漫上狂喜,大掌松开了她的尾巴一手搂紧小东西的腰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反客为主深深吻落。 春春被帝君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跳得飞快,没有钳制的尾巴欢快地摆了摆然后自行缠上了帝君精光的腰身。 “唔……” 春春两只小手改迎合为轻微的抗拒,终于在即将晕过去之前重获自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气还没喘上几口,帝君便握住她的手直直往下探去按在了一根犹如烧得炙热无比的铁棒上。 小脸唰地一下红了个遍。 “你……”春春埋低了头不敢看向帝君,手上使出的力完全石沉大海,反而被帝君带着动了几动。 帝君气息微乱,眸中闪过一抹戏谑,“害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又不是没做过……春春瞬间呆了住。 她她她,什么时候为他做、做过这种事了?! “忘了吗,有一日清晨,”帝君低沉着嗓音在她耳边缓缓道,“春春对本君……” 得了答案的春春大脑当了机,以至于自己被帝君引着帮忙xiele一回火也没在意,等到反应过来之时,耳边皆是帝君刻意压低的闷哼声,空气中已弥漫了nongnong的腥檀气,而她的手还放在帝君那儿,干皱的亵裤湿了一片,少顷更加湿濡了。 春春腾地一下放开了手,腰间蓦地一紧,低头看下去,竟是帝君白绒绒的狐狸尾巴缠住了她,还有几条困住了她的手腕,尾巴尖儿色气而轻佻地从她微张的指缝里溜进溜出。 帝君垂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声音嘶哑,“若不是念在你来了信事,本君今日绝不会放过你。” 这可是大实话。初初知晓了她的心意又得她如此挑逗,他若还能坐怀不乱那可真是太过君子了。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也不屑为之,更何况,对她,做个小人才是明智之举。 听闻帝君如斯露骨的话,春春面上一臊,继而软着声道:“你把尾巴松松。” 帝君气定神闲地望着她,“这可不是本君能控制的。” 春春被这话堵得一噎,自然也就想起自己那条尾巴还在帝君腰上缠着的事实,咬了咬唇,余光瞄见缠在她身上似乎格外兴奋的白尾,认真数了数。 “你的尾巴,当真在我身上?” 帝君看着她,眸色微暗,“是。” 因为那根尾巴在她身上,所以她才能闯入他布下的结界进到离魂宫,所以在她契约了小妖兽之后神识波动得厉害令沉睡了万年之久的戌炎苏醒,所以她才会被魔族之人盯上至于九死一生的境地。 虽不知为何他的神尾附在了她身上,但终究是他欠了她。 “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了,”春春抬着眸子望向他,“那为何不早点来取?” 早些来取,他也不必忍受当日在日月森林里见到的那一幕的痛苦了。谢霓谢尘说过,帝君每月有那么几日寻不到人影,每次回来后脸色都极差,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 闻言,帝君眸色一深,低叹了一口气,“本君原先只是猜测,并未有确凿的证据。何况,动辄取尾,本君不能保证你是否没有性命之忧。” “今日若不是你吹了笛,本君也不会想到用内丹,”帝君敛眸低咳了声,“用内丹取出神尾。” 那笛声与当日在七合阵中出现的诱发他每月二十五承受断尾之痛的笛声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是以开始那一会儿他的确被她的笛声牵制了心神到后来才得清醒,体内的燥意却依旧存在。想起当日在阵中对春春做的事,大抵这回也与那日情景类似,又见春春居然大胆到命令他褪去衣衫,脑中灵光一现便也遂了她的意,恰好可以接着看看小东西想对他做什么。 这一看就有了后来顺其自然之事。 春春的那管笛子是在东极岛的时候攥在手中的,无外乎是思弦交与她的。既然魔族必去不可,那么引尾一事也如箭在弦上。原本他是想着用内丹引的话即便到时出了任何差错还有他的内丹可以护着,最差也不过用自己的内丹换她一命,却不知他二人的灵气如此契合,既取了神尾又没使她遭受不必要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