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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下一部作品要写很多女人的江湖什么的,你找画师画像是为了写作,为了找灵感。”系统淡定地说道。 「这破理由袁自舒会信吗?」 钟沅强烈质疑理由的充分性。 “你先用着,谁叫你做事保密性不强,被人家发现了呢。”系统嫌弃道。 「好吧……」 没有更好的办法的钟沅照着系统的说法对着袁自舒说了一遍,明显可以看出袁自舒是听得半信半疑,但幸好袁自舒也没多问什么。 “现在我说完了,你可以说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了吧?”钟沅沉声问道。 系统暗地里疯狂祈祷:千万千万不要说出真正的原因。 但祈祷只有一点点用。 袁自舒并没有说出他曾经深深迷恋钟沅用笔名展示的形象,因为这样就表示他曾欺骗钟沅,也会揭露出他假装没看过钟沅的文章,想通过和钟沅交流手稿来增进两人关系的真相。 袁自舒选择说出了最关键的内容:“因为我喜欢你。” 此话一出,系统沧桑地凝望虚空,钟沅则目瞪口呆。 “怎么会?”钟沅难以置信地喃喃低语。 “我也不懂为什么,但我就是喜欢上你了。”袁自舒深深地凝视钟沅。 钟沅质疑:“那你喜欢我为什么对我那么不好,你喜欢我为什么连最基本的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连敷衍一下都做不到。” “你愿意和我做夫妻之间的事……”袁自舒眼睛一亮。 钟沅皱眉打断:“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出那么不顾礼仪廉耻的话!” 袁自舒嘴巴张了张,脸色立马黯淡下去。 钟沅面对这样的他,对将要说出的指责话没有产生丝毫一点犹豫:“我说的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最起码是双方之间有明面的尊重与和平,哪怕你不喜我,也应当在下人面前敬之重之。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是,我是臣,你是君,但这抹杀不了我还是你丈夫的这一层身份。我知道我低你一等,但也不至于到你可以丝毫不尊重我的地步。你说你喜欢我,我可看不出来。就算你不喜欢我,这样的你我也很难会喜欢上。所以,我们几年后合离吧。” 这一番话让袁自舒脸上失去所有血色,也让系统震惊。 钟沅这傻蛋又自由发挥瞎讲话了。 系统暴风式哭泣。 第74章 演技派庭主妇(十二) “钟!沅!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乱做决定啊, 合离也是能乱说的?这可是王上御赐的婚姻, 你这不是不给王上脸吗?”系统心力憔悴地说道。 「可之前计划不是给袁自舒找伴, 找到了就合离来着吗?他现在喜欢我了, 我给他找伴不但很麻烦了,还会被他认为我嫌弃他,把他往外推。所以我觉得干脆和他商量合离就好了。」 “问题是那个合离已经和现在的合离性质根本不一样。如果袁自舒找伴,那就是王室做了给你面上无光的事,而且证据还是板上钉钉的, 王上要是有点良心,肯定没脸怪罪你。可现在你们之间也没什么大事,他的宝贝儿子又喜欢你,你还要合离, 那就是你不给王上面子。” 系统被不省心的钟沅气死了。它其实最觉得控制不住的不是什么王上, 而是袁自舒,只是不能和钟沅明说, 拿王上出来扯大旗而已。 系统如此恐吓, 钟沅却并没有慌乱,她冷静地把自己的部分想法告诉系统,态度是难得的正经。 「你担心太多了, 我只是和他说了我的想法而已,不一定会闹到王上面前。何况我的理由你如果仔细听的话, 应该也觉得很充分吧,袁自舒要是有点是非观念就不会怪我,你现在看看袁自舒就知道了。」 系统顺着钟沅的话, 后知后觉地看向沉寂许久的袁自舒。 袁自舒身上的确没有产生丝毫的怨恨和怒气,他只是背靠在墙壁上,四肢软塌塌地像是没有了骨骼一般略有些扭曲,眼神空洞洞的。 “如果我改变了那些做法,我们能不能不合离。”袁自舒无比沙哑地说道。 钟沅给他的只有漫长的沉默。 “这是母王定下的婚事,母王不会同意我们分开的。”袁自舒慌乱地说道。 “王上拿主意给我们两个定了婚事,是为了殿下好。既然我们处不来,王上那么圣明,为了殿下,她会同意我们合离的。”钟沅语气极淡地说道,神情十分冷漠。 袁自舒皱紧眉头,隐隐的悲伤溢于脸上:“可我们成婚的时间连半年都没有,肯定还能磨合的,母王她肯定也觉得时间那么短就闹合离是仓促又不理智的决定。” 钟沅的语气仿佛是在说着事不关己的话,她的情绪已经变得让人琢磨不透:“那殿下认为我们两个日后当如何?” “你说过的我的那些坏习惯我一定会改,我日后定会敬你重你,我们再磨合如何?” 钟沅闭上了眼睛:“那就再看看吧。” 袁自舒惊喜地问道:“你这是同意的意思吗?” 钟沅依旧面无表情地闭着眼睛:“也只能这样了。” 内容表现了她的勉强,但还是同意的意思。 袁自舒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苦涩的气息还是在胸腔顶着。 钟沅没有张开眼睛,似在休憩,他于是放心大胆地贪婪地看着钟沅,恋恋不舍道:“说了那么久话,你应该也乏了,我先告辞了。” 钟沅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起身准备为袁自舒开门。 “不用……” 袁自舒的话被钟沅淡淡打断:“礼不可废。” 袁自舒忍耐自己不安分的眼神和手,拘谨地由着钟沅来。 送走袁自舒后,钟沅回到床上,床铺底下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那是系统在说话。 钟沅眼睛亮了起来,终于露出笑脸,笑嘻嘻地把抱枕娃娃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桶桶——”钟沅把脸对着抱枕娃娃的脸亲密地蹭了蹭。 “你是准备和袁自舒过了吗?”系统惊疑地试探道。 钟沅把娃娃放回床上,抓了抓自己的头皮后,在床上瘫倒,不顾形象地四肢张开,无所谓地道:“他都要改了,符合我刚娶他的时候想要的双方敬爱的想法,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的确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