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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钟沅高兴地说道,“至于画师画技问题,桶桶你放心,我找的一定是画人像一流的画师,只会把人画美,不会画丑的。” 钟沅的话并没有安慰到系统,反而让它更是忧心,因为系统想到它曾看到某一个世界里,因为审美相似,不同朝代的皇帝画像都是相似得好似一个人。 “你们这儿通缉罪犯是用画像吗?”系统换了角度问。 “嗯。” “通过画像找人的几率高吗?”系统继续追问。 “挺高的。”钟沅有点纳闷地回答。 “那你去找画师吧,我没什么问题了。”系统有点放心了。 “哦。” 钟沅把抱枕藏好,便准备出门。 走到王子府的大门处,她遇见了神色有些匆忙的袁自舒,但她一晃神袁自舒又变成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估摸着应该是她看错了。 “你要出门吗?”袁自舒笑着问道。 钟沅点了点头。 “可以带我一起吗,我现在无事,有点闷,也想出去走走。” “殿下不好意思,今天臣约了人,不方便和您一起去。”钟沅为难地低声说道。 带他可就不能完成找画师的目的了。 袁自舒的笑容顿时变得勉强,但他还是温声说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就是我打扰了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又忘记我之前和你说的,又开始叫我殿下了。” “自舒,”钟沅小心翼翼地笑了笑,“那我们下次再一起出去?” “嗯,你先去忙你的吧。”袁自舒谅解地催促。 钟沅谢过袁自舒,快速告别后立马抬步离开。 袁自舒等钟沅走得远了就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看跟他的下人。 一位公公自觉地低头上前说跟踪钟沅的侍卫已经前去了。 袁自舒没有说什么,只是道:“给我弄出一间靠近大门的房间,我以后白天呆那儿。” “是。” 公公想到长明王子一听钟王妃院子里的侍女告知王妃要出门的消息就立马跑到大门处想跟钟王妃一起出门的样子,连忙低头应下。 另一边,被派去跟踪钟沅的侍卫们更加悲凉又绝望了。 他们平时不但要避免被钟王妃发现,还得按长明王子的吩咐把那些试图触碰王妃的男男女女挤开,更要努力变换各种位置来看出钟王妃和谁见了面,说了什么话。 钟王妃今天去找了很多画师,笑眯眯地给了每一位画师塞了大额的钱,又细细叮嘱了很长一段话。侍卫们艰难地找到能看清钟王妃嘴唇的位置,断断续续地通过唇语知道钟王妃是让画师们画京城里各种俊朗的单身女子。 钟王妃离开画师家的时候,居然在路上接连和几个长得不错的女子遥遥相逢,动情流泪。 钟王妃在回王子府前,还去找了她上一次出城门时一起沿河长谈的张小姐。她和张小姐依旧长谈了很久,两人依旧举止亲密,让侍卫们只能看到断断续续的唇语,根据唇语侍卫们隐约地知道是张小姐依旧是和钟王妃说张小姐家丈夫的坏话。但不同的是,钟王妃这次抱了泪流满面的张小姐非常久。 侍卫们看着钟王妃貌美如男子的样貌,再一一回忆钟王妃这一路的举动…… 细思极恐啊!! 侍卫们互相对视,不出意外都在对方脸上看出了死亡的黑气。 钟王妃她……该不会是断袖的女人吧,怪不得王子不和她同房,她就接连三个多月都不强硬一次。 为什么她们会发现这样的真相?!! 侍卫们想到私下阴戾气一直很足的长明王子,想自刎而亡的心都有了。 果然,等她们回府上回禀长明王子的时候,长明王子不但脸色变得是黑得不能再黑,全身还气得颤抖。 “怪不得、怪不得我那么长时间苦苦讨好她,她却一直回避我。”袁自舒说得咬牙切齿,却也痛彻心扉。 他想到自己化名为“云倦”,四处和别人搜集讨好心上人的办法,各种展现给钟沅看,可钟沅却只是淡淡回了几封信,大意是他的爱意她收到了,但她不能接受。 可侍卫们并不知道袁自舒和钟沅曾经的纸上往来,在她们的眼里,她们只看到了袁自舒很长一段时间对钟沅的嫌弃。 所以……呃……长明王子所谓的“长时间苦苦讨好”钟王妃是通过嫌弃表现的? 口是心非什么的是没出路的啊王子,长点心吧! 袁自舒越想身子就越是发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眼睛发红得可怕,看得侍卫们很是发憷。 但侍卫们也没能发憷多久,因为袁自舒突然一袖子把桌子上的茶壶和杯子全扫到地上。 袁自舒听着瓷器破碎的刺耳声音,整个人森冷得让人无法靠近。 “殿下,小心别踩到……”其中一个侍卫尽职尽责地盯着死亡的威胁提醒。 “闭嘴!”袁自舒迁怒道。 他猛然推开挡他路的侍卫,气势汹汹地大步朝着钟沅的卧房走去。 钟沅正在哼着歌儿在纸上乱涂乱画,妄图得到写作灵感,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把她吓了一条。 敲门的人显然事情很急的样子,钟沅没多想,直接放下笔去开门。 “怎么……” 她还没说完,比她高一点点的袁自舒就突然来势凶猛地搂住她亲了过来。 钟沅懵逼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使尽力气想把袁自舒推开,但袁自舒死死地缠住她,她死活都推不开。 怎么可能,她虽然瘦小了点,不爱锻炼了点,可她还是个女人啊,怎么会被身为男人袁自舒束缚住?! 钟沅已经面临无端的性sao扰了,但她居然还能分出精力胡思乱想,并且想出的问题还占据她的大脑,让她困扰异常。 袁自舒无师自通地进行深吻,让钟沅说不出任何的话,并且一边吻着,一边趁钟沅挣扎的时候推动钟沅往远处的床上倒。 躺在被窝的抱枕娃娃被两个人压在底下,不出意外地被压得扁扁的。 刚刚在偷偷摸鱼玩游戏的系统一脸麻木:劳资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对劳资?! 它气愤地从抱枕娃娃的身体里出来,飘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