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主妇你戏很多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坦荡荡,没有一丝羞涩。

    她和父母、兄长的相处模式一贯如此,除非是某些说了会改变彼此关系的想法,不然她都是有什么喜欢的就说,从不会隐隐藏藏、不好意思。

    “那就好。”容母开心地笑弯了眼。

    “而且他做生意白天不能在家,怕我闷着,说如果我想的话,可以回娘家找你们解闷。”容盛乐好笑地说道。

    “这孩子说这话真有意思。”容母也被逗笑了,“是个实诚的。”

    现在距离吃午饭还有一点时间,容母于是叫下人呈上瓜果点心,准备和容盛乐一边吃一边聊,享受这亲人相聚的美好时光。

    不过虽说是聊,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容母在说,容盛乐只呆了半个多时辰,就将容母这段时间关心的哪家哪户的八卦基本过了一遍。

    “……我听说那新上台的花旦唱得特别好,下次你回家一定记得提前点告诉我,我去喊那家戏班子,然后我们娘儿俩可以一起听了……”容母兴致勃勃地已经说到最近这城里里的新闻了。

    “好。”容盛乐笑着应下。

    容母看着容盛乐笑着的神色里带了点倦意,心里清楚地问道:“是不是今天起太早了,现在困了?”

    容盛乐困顿地打了个哈欠,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对啊,今天不知怎的,醒得特别早,我想继续睡回笼觉来着,但就是特别清醒,睡不回去了。”

    “睡不下去就别逼着自己睡了,睡觉就是想睡才睡的。你现在终于困了也挺好,回你那小院睡吧,娘亲一直叫下人给你打扫的,保证干净。”容母心疼地看着容盛乐半眯着眼睛的样子。

    “娘,你待我真好。”容盛乐仰着头笑着,甜甜地撒娇。

    “我当然对你好了,只有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容母刮了一下容盛乐的鼻子,继续说道,“你先去睡吧。”

    容盛乐便回了她住了多年的院子,院子里按容盛乐的喜好里种了不少竹子,清幽静谧,容盛乐看了喜悦又怀念,她刚成婚回门的时候并没有回过这个院子,一直都是在厅堂里陪着公孙茂和家人一起聊天。

    进了屋,里边虽然很多事物都已经搬去了公孙宅子那边了,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但住宿时该备好的东西还是有的,容盛乐一头倒在她睡了多年的床上,在熟悉的环境里睡得特别安稳。

    不知不觉睡到了红柳叫吃午饭的时候了,容盛乐让红柳进屋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然后才抬步去吃饭。

    此时容父和兄长已经回家了,他们看到容盛乐都真心实意地感到高兴,忙招呼容盛乐上桌吃饭。

    第25章 享乐的家庭主妇(十)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熟悉的菜色,熟悉的味道。

    容盛乐吃得胃口大开,还多用了一碗饭。

    “meimei,看来你在公孙家过得不错,身体终于有点起色了,不仅脸上终于长了点rou,饭量也终于长了。”兄长开心地说道。

    容盛乐笑了笑,为了让家里人认为她的确过得好,没有否认。

    不过兄长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她的确婚后胖了点。

    但她在公孙家吃饭的量明明和在家吃的饭量是一样多的啊,为何会有如此现象,难道是因为公孙家的菜油盐比较重的缘故?

    容盛乐沉思着又夹了一口青菜吃。

    嗯,还是家里的菜好吃,不咸不淡,不油不腻,味道刚刚好。

    午饭吃得差不多了,大嫂就牵着小合悦回房了,容父和容母两个人已经吃得八分饱,被午间的热气醺得有点困了,于是乐呵呵地说容盛乐两兄妹继续慢慢吃,他们也要回屋准备睡午觉了。

    于是饭桌上只剩下睡得饱饱的、又吃得开心要慢慢品味的容盛乐,和吃饭一向慢得要死的兄长。

    容盛乐见只有他们俩了,自己也有些事打算要和兄长密谈,于是挥手让下人都退下。

    “这是要说什么啊,神神秘秘的。”兄长酌了一小口淡酒,朗声笑道。

    “最近都不见兄长回我信了,所以想问问兄长最近在处理的那件事情有进展了吗?”容盛乐眉头紧锁地问道,她已经八天没收到兄长的回信了。

    兄长听到这个问话,瞬间端正了坐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摸着他好不容易蓄起的胡须,长叹了一口气后,向容盛乐慢慢道来这段时间工作的进展,当说到工作因为遭到部分顽固保守同僚的阻挠而一度进展艰难时,开始越说越是气愤,越是越激动,容盛乐却越听越是皱眉。

    “等等,哥哥你没按我信里写的那样做吗?”容盛乐没有再吃东西,放下了筷子,擅自打断了兄长的话,难以置信地问道。

    兄长本来被meimei打断,有些郁闷,但当听清meimei的问题时,就尴尬了,咳嗽了一声,有些不敢看meimei的眼神,撇过头眼神四处乱瞟道:“这……我觉得有些不方便应用到实处去,于是就没用……”

    “那你的那个方法就合适吗?历史上丈国曾用过你那个方法,失败了啊。”容盛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我国和当年的丈国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了,再说了,meimei你不曾去现场了解过,也没有看到这涉及牵连的那些人的言谈举止……唉,这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和丈国那寥寥数语的历史记载中的定论是不一样的啊……”

    兄长拉着椅子坐近了容盛乐,慢条斯理又语重心长地把这其中的要害分析给她听。

    容盛乐听着听着,突然觉得面前的兄长很是陌生,而且是陌生到了可怕的地步。

    她犹记得,当年她和兄长一起听家里请的先生的教导,先生曾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夸她“聪慧”,而给兄长的评语仅是“踏实上进”而已,但如今……

    但如今兄长所在说的……呵……是她不曾也不能接触过的世界,于是兄长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接受风吹雨打成长为大树,接受千锤百炼磨成全新的人才。

    而她却只能停留在原地,只能逐渐抬起头颅仰望兄长,只能逐渐看着兄长离她越来越远。

    容盛乐觉得自己的喉咙不仅越来越哑,还生出了阵阵嘶痛。

    她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已经破碎了;她所在乎的东西,她不仅没有资格接触,她还失去了帮助她接触的资本。

    她突然想起了当年先生的话,也更深入地明白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