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春元秘史(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虚抓着那人衣襟,两腿抖得如同筛糠,站都站不住,靠在墙上只顾闭眼喘气。

    耳边听见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凝兰睁眼去看,那人又亲了上来。手指轻车熟路地在花蒂、xue口揉按几下,然后抬起凝兰一条大腿搭在臂弯,孽根对准花口挺身而入。

    “啊!”xue口一阵撕裂般的痛,似乎有些裂了,被流出的yin液一浸火辣辣得痛。

    那人把凝兰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挺腰狂插,顶得凝兰一耸一耸,下身如同被一根粗大的烧火棍捅穿了,一时间酸、胀、痛齐齐涌上心头,只能低泣着任他cao弄。

    巷子里一阵激烈啪啪的皮rou击打声,凝兰踮着一只脚苦苦支撑,不一会儿就软了下去,身子直往下滑,正好迎上那害人的孽物,每下都被他捅到花心,好几次突破宫口插进zigong,痛得他身子直哆嗦,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那人犹嫌不够,将凝兰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只靠那孽根支撑着,一下一下地往上猛顶。凝兰有种错觉,似乎那人将他的囊袋也挤了进来,要把他生生cao死在这里。

    “不……不要……啊嗯!”凝兰抓着那人粗硬的头发,无意识地求饶。却被他隔着一层布料一口咬在乳尖上,如同享用美味的点心似得吸吮啃咬,直将那一块浸透了口水,冷风一吹便凉凉地贴在乳尖上,激得那处愈发挺翘坚硬。

    足抽插了半个时辰,凝兰鬓发散乱、衣襟半敞地靠在男人怀里,红肿得如同两颗小樱桃的乳尖露在外头,不是摩擦过男人粗糙的上衣,带来一阵激痛。花xue亦被巨硕的rou根捅得如同水豆腐一般,花瓣红肿肥厚,又软又嫩。

    那人托着凝兰饱满挺翘的屁股歇了半晌,见凝兰呼吸渐缓,便想出新的花样,在巷子里来回走动,孽根在xue里翻搅打圈,使出水磨工夫慢慢cao弄他。

    凝兰哽咽着低吟几声,随着那人力道愈发重,喘息又开始急促起来。

    “呜!薛庭,可……可以了……”凝兰双手紧紧抱着薛庭脖子,低声求饶。

    黑暗中看不清薛庭的表情,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手指在两人交合处抚摸游移,然后伸到前头攫住胀得有先前两倍大的花蒂,夹在两指之间揉搓。

    凝兰下体抽紧,裹住孽根一下一下地挤压,花径都有些发痛了。

    薛庭低喘了一声,终于开口:“还有力气说话,看来cao得还不够狠。”

    凝兰听到他的声音,眼眶一热,刚想唤他,却被他一下放倒在脏污的青石板上,然后倾身覆了上来。

    “诶?你听没听到前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一个男声从巷口传来。

    “你吓我做什么,哪里有声音了?”

    “嘘——别说话!”

    脚步声越来越近,凝兰心里直发慌,咬着嘴唇用力推他。薛庭却按住他cao得愈发狠戾,大力顶撞他最娇嫩的那处,弄得他气息紊乱,快要忍不住呻吟。

    “混,混蛋……慢些呀!”凝兰竭力压低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真是恨极了身上这个恶人。

    薛庭闷声哼笑,大手在他腰臀处揉捏,在他耳边道:“叫出来。”

    凝兰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叫出来,告诉他们我们在做什么。”

    凝兰脑袋里嗡得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还是你想让他们看着我在这里干你?”薛庭不紧不慢地顶弄,嗓音听起来有些冰冷无情。

    凝兰知道他做得出来的,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委屈得紧,僵着身子不愿开口。

    “你听到没?”

    “好,好像是有什么声音……”

    人声只离他们十几步远,凝兰心头被巨大的恐慌覆盖,那处紧张得都有些痉挛了。

    “乖,我想听你叫。”薛庭哄他。

    凝兰指甲陷入薛庭的肩背,感到他又开始加快动作,甚至故意搅出响亮的水声,两人交合的声音在巷子里愈发明显。

    “唔……”凝兰抓着身下垫着的布衫,呜呜叫出声来。

    “你慢些……啊嗯!我受不住了呀……”声音又娇又媚,尾音微微上挑,勾的人心尖一颤。

    那两人显然一惊,其中一个啐了一口:“竟是对野鸳鸯在这儿……”

    另一人嘿嘿嘿yin笑两声:“这娘们儿叫得真他娘的sao!”

    “走吧走吧!回去干你自己婆娘去!”

    “自家婆娘有啥好玩的,你看看人家,啧……”

    脚步声渐远,凝兰却叫得停不下来,生生捱到薛庭射出来,才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远处,过了许久,其中一人回味过来:“刚才,怎么像是个男的在叫?”

    “你听错了吧,哪个男的……”另一人话音陡止,两人对视一眼,急忙跑回去看。巷子中却空荡荡一片,似乎还残余一股交合后的麝香味。

    一人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叫出来,凑近地面瞪大眼睛去看,昏暗的月光下,隐约看见一大摊水渍,那人心里一跳,下面那根已经翘了起来,耳边忽然又回想起方才那个少年的媚叫,鼻腔痒痒的淌下什么液体,胡乱一抹拉着另一人就往品仙阁去了。

    第17章

    “嗯……慢些……受不了了……”香炉中的瑞龙脑缓缓生烟,罗汉床上层层罗帐交叠,影影绰绰映出里头的人影,隐约可见两只玉足搭在身上那人肩上,高高地翘在半空,随着那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晃动。

    薛庭将他抱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扶着孽根往他xue里入,在桌案上干了许久,好不容易等他射了,xue口被白沫浊液糊了厚厚一层,人也昏昏沉沉说不出话来。谁知只歇息了小半会儿,薛庭那孽物又硬热地抵在腿根处,把他往床上一扔,掰开腿就插了进去。

    起先玩了个爽快,薛庭便不紧不慢地弄他,看他流泪求饶的百态。

    从侧面看去,那撑得发白的xue口含着儿臂粗的巨物,场面有些骇人,让人不由得害怕那里会不会被撑裂了。

    “sao货,我没在的时候这里被人玩过没有?”薛庭摸着他细嫩的腿根,将那白细的腿又往外掰开些,又往里挤了挤。粗硬的毛发遮住含着rou根的xue口,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只觉腿根处都快抽筋了,花径里也胀得要命,却推不开薛庭的手,忽然听到他的问话,心里一凛,一时不知该不该骗他。

    薛庭见他显然听到了,却又不说话,眼神顿时有些阴鸷。

    “怎么不说话?”凝兰看着他,摇摇头道:“没有。”他心知薛庭对自己的占有欲,偏偏又是个阎王爷讨债的性子,若是与他坦白说了,不知要引起多大事端。他与李魏之事在他眼里不过是意外,谁都不愿再提。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只能深深藏在心底,让岁月掩埋它。

    薛庭抱住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身上,看他微闭着眼吐气如兰,螓首蛾眉,宛若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