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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估计早就血压升高,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了。可惜,她这个人见过的帅哥如过江之鲫,妖孽级别的男人更是数不胜数,对于许思凡这种刻意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生物,她都可以直接眼皮子一翻,视而不见。 时隔一年,如今在许思凡眼中的樊轻轻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也许是对方那隐藏的真实名声起到了烘托的作用,原本在许思凡眼中除了只有美貌外一无是处的女人,现在也透露出从内之外散发而出的高雅气质来。那份被无数奢侈单品给堆积出来的雅致很好的将她与市井环境剥离,她仿佛误入凡间的精灵,浑身上下都透出出尘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如果樊轻轻知道现在许思凡的所思所想,估计会狠狠的吐槽一句:什么不食人间烟火?她刚刚吃了不下五斤的龙虾,不下五瓶的啤酒,这是不食人间烟火? 许思凡用着难以想象的温柔语调,问:“吃完了?” 樊轻轻手指划个不停,头点了点。 许思凡直接一手扯过睡得不省人事的由哥,一手掐住樊轻轻的臂膀:“既然吃完了,那我送你们回家。” 樊轻轻被动的提了起来,头有点昏沉的往下坠了坠:“你知道由哥住在哪里?” 许思凡哪里容许樊轻轻逃离,直接连拉带拖的把樊轻轻率先弄出了大排档,众目睽睽下,微笑着塞入了自己的跑车:“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微醺的樊轻轻后知后觉的‘喂’了一声,正准备爬出车厢,许思凡直接跳上驾驶室,随手把肩膀上的由哥往后厢一丢,油门一踩,车子就像离弦的箭,刷得冲了出去。 原本要围绕上来求签名求抱抱的粉丝们瞠目结舌,许久,有人问:“樊轻轻什么时候又把我家老许给勾引上床了?听老许的意思,他们同居了?” “没,没有吧?如果同居了,狗仔们不可能不报!再,再说,许思凡有未婚妻呐。” 有人跺脚,咒骂:“樊轻轻这个阴魂不散的小三,狐狸精!” 粉丝们的喝骂逐渐远去,夜晚的凉风很快就将樊轻轻一身热气给吹得一干二净。她睁大眼睛看向表盘,好嘛,一百二十迈,直接断绝了她所有不合实际的想法。 许思凡偏头望她一眼,卵·黄的灯光直接把他照成了急待·受·精的大闸蟹,黄不溜丢,红不溜秋。 许思凡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他确认自己那一眼足够让任何女人对他产生所有敢想又不敢想的幻想。夏夜,微风,跑车,还有一位魅力十足的男人,是个女人都该幻想一下今晚即将发生的好事。 谁也没有想到,他那一眼过去,樊轻轻的确惊诧的捂住了嘴巴,然后在他的志得意满中喊了一句:“我要吐了!” 许思凡一脚刹车:“你说什么?” 樊轻轻趴在车门上:“要吐了。”话音刚落,砰的一声巨响,整个车子突如其来的往前一冲,原本还没有停稳的跑车瞬间从马路中央打了两个转,直接冲上了绿化带。 这么一震,樊轻轻的呕吐**被硬生生的给吓了回去,而许思凡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张嘴就骂:“哪个不开眼的……” 话还没骂完,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一个出乎人意料之外的身影从背后的车辆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窜了上来,直接从驾驶室里将许思凡给提溜了出来,然后一拳,打得后面的急刹车的车辆都差点打滑,打得众多的夜车司机们张口结舌,打得连连受到惊吓的樊轻轻忘记了反应。 什么情况? 寻仇,讨债,还是两男争一女了?! 黑色西装的男人仿佛从天而降的斗战胜佛,一拳拳揍在了白衣花花公子许思凡的脸上,左勾拳右钩拳,直拳,拳拳到rou,不过短短的五分钟就将风sao无比的sao孔雀许思凡给揍得连安吉拉都不认识,人事不省的倒在了一片残花败叶之中,凄惨无比。 连续变故下,樊轻轻酒也醒了,头也不痛了,腰更是挺直了。 无数大灯的拥簇下,西装男人终于从绿化带里抬起头来。不怒而威的脸,冷凝霸道的气息,还有那堪比大卫般的英武身躯,无不显示出对方那高人一等的上位者气势。 路灯,车灯,把男人通身上下照耀得如天神下凡,如此的伟岸,如此的高大,如此的不凡。 他踩过许思凡的腰背,碾碎脚下的断枝,绕过被夜色沉凝成一团黑色的跑车,双手一伸,将车内的樊轻轻轻松的抬了起来。在无数车主的注视下,将怀里的女人一把扛在肩膀上,淡定的走过乱七八糟的围观车辆,打开了那黑漆漆如同坦克一般彪悍的悍马,拍打着女人挣扎不已的屁股,用着宠溺的语调喝止她:“别闹,再闹我就在这里吻你。” 这是哪里? 大马路,主干道,车祸现场! 就在六分钟之前,她现在所处的这辆改装的百万级别悍马把她刚刚坐过的娘炮跑车给撞得东倒西歪! 这也就罢了! 这辆悍马的主人撞车还不够,还把跑车的主人提小鸡似的提了出去,用着奴隶主揍不听话奴隶的气势,把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最后,悍马主人抢夺回了自己的战利品——樊轻轻! 樊轻轻觉得自己真的醉的不轻。 她好像看见钟秦追尾了!追尾后,还把被追尾的车主人给揍得人事不省! 原本被胁迫上车的自己,先是被花孔雀许思凡给丢上了跑车,接着被钟秦猪八戒扛媳妇一样,给扛回了悍马。 她觉得脑袋里面一团乱。 钟秦什么时候跟在她的车后的? “我只比许思凡晚了一步,我亲眼看着他把你抱上了他的车。” “那你干嘛撞他?” “我不撞他,你能回到我的身边?” “你就不怕出车祸?再说了,我也在那车上呐。” “我有经验,伤不到你。再说了,他干嘛突然缓下速度,你们在车里干什么了?” “跑车,还是没有盖上车顶的跑车,我们能够干什么?”樊轻轻口气不善,“我和他干什么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又是一脚刹车下去,樊轻轻觉得自己今天跟刹车有仇。 钟秦的手指直接捏着樊轻轻下颌,捏得她发疼。 “再说一遍,我跟你有没有关系?” 一句话,瞬间将浑身冰冷的樊轻轻如掷油锅。 她唇瓣颤抖,眼角发疼,喉间几度干涩,她凝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冷硬的神情崩出一条裂缝,他的指腹在她的薄唇上不停的揉动,那捏着下颌的手指越发用力,逼得她的唇瓣越来越开,露出里面白瓷般的贝齿。 樊轻轻带着哭音,问他:“我跟你什么关系?”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烟草的味道在她的唇齿之间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