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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更是百年难得一遇,从此之后就缠上上官青潋了,邢部寻常人不想进,张奚也一样,于是张奚找了各种借口跑到上官家拜访,一来二去,上官青潋也明白了他的心思,可上官青潋实则无那癖好,多次躲避,却没想到张奚遇劫这事又让他和张奚扯上关系了。 顾辞听完,觉得张奚看上上官青潋实在有点那么是理所当然,但见上官青潋这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实在好笑,她有意打趣,“青潋,张老板一表人才坐拥金山,你真没有一点动心?” 上官青潋凉凉睨她一眼,“你若喜欢,便让你试试这待遇?” 许是二人谈话实在太过轻松,顾辞脱口而出,“我又不是。”她急急忙忙住了嘴,观察着上官青潋的神色,见他依旧看着自己,讪笑,“我也没有那癖好。” 恰逢侍者把晚膳端来了,顾辞赶忙挑开话题,招呼着上官青潋吃饭,上官青潋深深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就用膳了。 天气正热,按顾辞这样爱干净的人是天天要沐浴的,没想到张奚连这个都想好了,竟然让人搬了个大浴桶来,顾辞这下可真急了,匆匆忙忙就要去找张奚,到门口的时候,张奚却自个来了。 “哟,顾少郎这是要去哪?”张奚拦了顾辞的去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真是和善。 顾辞却觉得那笑隐藏了太多东西,讪笑道,“张老板真是有心了,只不过,我们二人没有带换洗的衣物过了,这沐浴还是免了罢。” 上官青潋也走到门口,对顾辞的话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就这么静静看着。 “哪里能免啊,我要是不好好招呼,传出去不是要让人耻笑我张奚怠慢客人了么?”他说得有理有据,还状似好心拍拍顾辞的肩膀,“我知道跑了一天顾少郎一定出了汗,不舒服极了,快进去梳洗一番也神清气爽啊。” 顾辞看着张奚就看出点端倪来,他摆明了针对自己,顾辞不知道他这敌意从何而来,无奈之下,说,“张老板借一步说话。” 张奚笑了笑,也不走,附在她耳边,嗓音带了点笑,“上官和你说了我吧,那你可知道,我这样的最是能辨认人,你身上,有不一样的味道。” 顾辞五雷轰顶,怔怔的看着他,张奚嬉皮笑脸的,拍拍她的肩,反过来安慰,压低声音,“放心,我不说出去。” “你。”顾辞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为何?” 张奚不悦的挑挑眉,“谁让你赖着不走。” 顾辞还想说点什么,但上官青潋已经走过来了,她连忙住嘴。 “你们两个?”上官青潋看着他们,特别是看着顾辞时,带着很浓的疑问。 顾辞这下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张奚笑出一口大白牙来,“上官,我同你说。” “不用说了。”顾辞一口打断,抓着上官青潋的手就往客房里走去,末了好回过头来瞪着他,咬牙切齿,“多谢张老板款待。” 张奚朝她无所谓摆摆手,“不必客气。” 那边客房的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张奚吸了吸鼻子,哈哈大笑了几声,今儿个,月色真是怡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点少...最近写文写得头昏脑涨.....你们原谅我吧QAQ ☆、夜里张府寻张奚 顾辞又气又惊,入了客房,目光一瞥到屏风后朦朦胧胧的浴桶,脸色一沉,就这样靠在门上,也不说话,尽力平复自己过于絮乱的呼吸。 张奚一直用不太对劲的眼光看着她,她就该有所察觉的,现在让他一语道破,真是打得她措手不及,但看张奚那模样,似乎也并没有揭穿她身份的意思,若他有意告知他人,也不会是这样带了点玩笑的态度。 “顾辞?”上官青潋看她面色怏怏,出口询问,“你和张老板?” 顾辞一见上官青潋正睁着一双清冽的眼看着她,一阵心慌,别过眼去,敷衍道,“没事。” 难不成,是因为上官青潋?顾辞暗自握了握拳,怪不得张奚明明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还要折腾她和上官青潋共处一室,想来是自己妨碍了他和上官青潋独处的心思,早知如此,就是上官青潋执意要她留下来,她怎么说都得找个借口开溜才是。 “既无事,那便去沐浴罢,张奚说的是,今天跑了一天,浑身都难受,不梳洗还真是难入睡。”上官青潋很是寻常的说着,顾辞一听,脸色蹭的一下就红了,直红到耳根去。 “不了不了,”顾辞连忙摆手,绕到桌子旁,佯装若无其事的坐下来,讪笑着,“其实一天不洗也没什么的。” 顾辞真真是昧着良心说话,这样热的天,往常回了辞院必定是要缠着顾澈给他提水沐浴的,但眼下情形实在不对,她虽厚脸皮,还没有能够当着一个男人面前做些容易暴露自己身份的行为。 上官青潋皱了皱眉,片刻又了然,“若是我在这里你别扭,我可以先出去,等你洗好再唤我。” 顾辞嚯的一下起身,神色不正常,“不必了,你洗就好,我出去吹吹风。” 说着她三两步就去开门,上官青潋还想说什么,她一并堵住了,“我不习惯在外头沐浴,浑身不自在,你真的不必替我担心。” 上官青潋见她这样执着,只得笑道,“那好,你去吧。” 顾辞见他目光里一片清澈,猜想他应该也不会品味出什么不对劲来,更不敢再说太多让自己露出马脚来,抬步就往外走,却混然没有注意到上官青潋一点点深下去的眼神。 顾辞心里尽是张奚认出她身份的事来,反正上官青潋不在,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向人询问张奚的住院,心里盘算该如何让张奚住嘴,不把她抖出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不敢去想,一旦她身份被揭穿,关乎的已经不止顾家的声誉,怕是连她的命,连顾家都要一并赔进去。 侍者带她到了一处小院就进去禀告了,她在门外好一顿紧张,不多时,侍者就带她进去。 这是一处很寻常的小院,没有半点浮华之分,和张奚那一见就知非富即贵的扮相沾不得半点关系,顾辞不免得想起一句话来——若知其人必窥其屋,一个住在这样简洁的住所的富甲,不会是肤浅之人。 顾辞稍稍心静些。 侍者替顾辞打开厢房的门,对顾辞以笑为礼,顾辞迈入房内,房内更是简洁,一桌一床一榻一书架,装饰物也都是寻常的花瓶烛台,挂在墙面上的水墨画淡淡几笔,勾勒着几朵兰花。 张奚正懒懒的倚靠在那张美人榻上,似乎早料定顾辞会来找他,笑吟吟的模样却没有了白天所见的那股特属于商人的精明,尽管如此,顾辞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张奚坐起身子,拍拍美人榻的一侧